脸上扒下来的一般。

“我也奇怪呢,”苏好意伸手扶了扶后腰:“总觉得腰有些酸。”

“那就上床去躺一躺,”司马兰台忙把儿子递给一旁的奶娘,亲自扶着苏好意:“晚饭可有想吃的?”

“外公的祭日要到了,”苏好意边走边说:“可惜孩子太小,回不去仙源山。”

“那就遥祭,”司马兰台道:“心诚则灵。”

“亏你说的出口!”苏好意忽然就恼了:“要不是害喜生孩子,哪至于哪里都去不得!”

她原本打算和司马兰台到处游山玩水,过个几年再看要不要孩子。

谁想不上三个月就有了,且害喜害得厉害,吐得昏天黑地,药石无效。

这一番折腾让苏好意彻底怕了,死活不肯再生。

“你……”司马兰台欲言又止:“你此番怕是……又有了……”

苏好意一下子就呆住了,然后就开始哭,骂道:“你个王八蛋!不是说了不再生了吗?!”

“你也知道没有哪种办法一定能避孕啊!”司马兰台一边给苏好意擦泪一边解释:“该用的药都在用,实在是……”

“你给我滚!出去!”苏好意一脸嫌弃:“不许你再进我房间!”

司马兰台怕她用错力,只好出来。

苏好意砰地一声反插了房门,躺床上生气去了。

可是又忍不住困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晚饭熟了,司马兰台抱着儿子来敲门。

父子两个一个叫娘子,一个叫娘,把苏好意烦得躺不住,只好起来。

饭桌上除了饭菜还有一小碗红豆糯米圆子,只是没放冰。

苏好意一看就知道是司马兰台做的,虽然拿起来吃了,却还是带着嫌弃。

寻常夫妻,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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