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岁月荏苒,时间如流沙般在指间悄悄划过,一晃五年时间过去。

近些年来,在百姓触不可及的江湖之中,流传着这样两句话。

“酒道士,肉和尚,点苍书生,草原狼。”

“大漠刀,冷秋霜,江南牧笛,桃花娘。”

酒道士,传闻说曾是武当山弟子,后被逐出师门,他嗜好喝酒,少有朋友,常年行走世间,但还未有人见过其尊容。

肉和尚,一个无肉不欢的少林和尚,因不守清规,忍受不了佛门戒律,故而去往山下,与少林脱离干系。

点苍书生,北大毕业高材生,自称是云南大理点苍派最后一位传人,故而人称点苍书生。

草原狼,北方草原的孤儿,被诸多小部落接济长大,后习武大成,镇守草原,护一方百姓太平。

大漠刀,来自沙漠中的独行刀客,常年行走于沙漠之间,一把锈刀劣迹斑斑,能在沙尘暴中斩开风沙,救助过许多迷失在沙漠中的旅客。

冷秋霜,北方佳人,一位年近四十的冷艳妇女,名叫秋霜,故而人称冷秋霜。

江南牧笛,江南烟雨中的翩翩君子,居于水乡,喜好笛声,家境富裕,是江浙一带有名的富商。

桃花娘,海滨小城人士,种了百亩桃树,每每桃花绽放时,便摘下桃花酿酒。桃花娘人如桃花,笑若春风,酿出来的桃花酿更是上等佳品。

这八人皆是武道大成之人,各有千秋,是如今江湖之中,最让人心驰神往的存在。许多初窥武道的年轻人,听闻八人大名,纷纷争相拜访,想要拜入其门下,但可惜,江湖之中有其名,但很少有人能见其面。

一条向南去的大道旁,有一处破庙,庙中房屋倒塌,只剩些断壁残垣,唯一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也只有那间岌岌可危的大雄宝殿,而宝殿内,也已是杂草丛生,佛门的大日如来佛像,也破旧不堪。

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人,躺在梁头上昏昏欲睡,手中还有一瓶劣酒,即将见底。梁头下有一个和尚,坐在一堆篝火前,篝火上正在烤着狗肉。

肉香四溢,飘满整座宝殿,躺在梁头上的道士像是闻见了香味,鼻子动了动,随后坐起身来,向下看去。

“和尚,又偷狗烤肉吃。”道士冲着和尚喊。

和尚头也不抬的说:“牛鼻子,爱吃不吃,就这么点肉,我自己还不够。”

道士跳下梁头,来到篝火旁,伸手撕下一条狗腿,就往嘴里塞,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把瓶里最后一口酒喝掉。

“臭牛鼻子,整天吃我的。”和尚嘴上虽然说着,但并没有不让道士吃肉的意思。

道士拍拍酒瓶说道:“你可以喝我的阿,可惜你不喝酒。”

“出家人,不可饮酒。”和尚一本正经的回答。

“不喝酒?那你吃肉算怎么回事?”道士嘴里嚼着狗肉,含糊不清的说道。

和尚看着火上流油的狗肉,咽了口唾沫说:“不吃肉不行,不吃肉我活不下去。”

“活不下去就去往生极乐,佛门不都是这样么?”

“你咋不去见无量天尊!自己一身毛别说我是妖精。”

和尚也撕下一块肉,吃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道士吃完狗肉,擦了擦嘴说:“和尚,你说那孩子,是那个人的传人么?”

和尚一心吃肉,爱搭不理的回道:“我哪知道,再说了,我原本就不信那个传说,什么十万大山之主,与人间帝王平起平坐,我看都是假的。”

道士若有所思的说:“不假,前几年在山里,那山上有一股很强的气势,足以将我当场重伤,但是他并无杀意,只是让我速速离去,不想被打扰。那股力量之强,实在难以想象,我看就是那个养白虎的,传说中的大魔头。不行,抽时间我们得跟江湖中各大势力知会一声,以防不测。”

和尚翻了个白眼,道:“要去你去,我才懒得理,啥年代了,早知道我小时候就不去寺里了,找个人家做做短工,多多少少读点书,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不是更好吗?如果那样的话,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风餐露宿的。”

说完以后,和尚又补充了一句:“学武有个屁用,连个家也没有。”

道士干笑几声,感慨的说:“是啊,学武有个屁用,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小道士,算算卦,解解签。”

————

如今的武厚,也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个头更高了,身板也更壮实了,比之前几年成熟了不少。

这一年暑假的武厚,刚刚结束了高考,等再开学时,他就要离开这里,去南方的大城市里读大学了。武厚这几年的成绩很不错,他和麦闻香一起,乐于学习,成绩稳步上升,在李春夕的介绍下,最终两人报考了李春夕读大学时的那座城市里,另一所重点大学。

这几年的时间,武厚不单单学习成绩稳步提升,在和麦伟力的合作中,他参加了许多次硬汉有限公司举办的比赛,也到不远处别的市里打过比赛,都拿了很不错的名次,当然,一次又一次,也积攒下了不小一笔钱。

不过武厚自从第一次打比赛以后,再去参赛,就带上了能盖住整张脸的帽子。第一次打比赛时电视台的转播,武厚的家人和麦闻香,并没有看到,从那之后参加的比赛,为了防止电视台转播,怕被郭葵花和麦闻香以及别的同学看到,武厚就把自己伪装了起来。

不露脸打了好多次比赛,渐渐在圈子里也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了一个壮小伙,比赛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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