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刚柱跟王素梅到了新家楼下找见先到了的送货工人,领着两个工人上楼把王素梅不中意的那个茶几搬下楼,再把新茶几搬到了楼上。

两个工人手脚麻利地把新茶几给安装好,于刚柱从家里找了两包预备着婚礼那天招待人用的华子奖赏给他们,把两个工人送到了门外。

他关好门回了屋,去卫生间找出来拖把,将玄关门廊处和客厅里刚才工人踩过留下印记的木地板擦拭干净。

小区的暖气烧的很好,屋子里温度挺高。

王素梅一进来就把红呢子大衣脱掉扔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为了擦洗新安放在客厅里的茶几方便,她索性把里面穿着的奶白色套裙和外衣也脱下来和大衣放在一起,只穿着紧身的黑色体型裤和件白色低胸卫衣,蹲在茶几前拿湿抹布擦拭上面的灰尘。

于刚柱墩完地把拖把放回卫生间,走到客厅门口看着王素梅干活儿,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意。

王素梅背对着于刚柱,她感觉到于刚柱在身后看着她,低头抿嘴儿笑了笑,抬起一条手臂向他招手:“一点儿眼色也没有,快点儿扶我一下呀,人家蹲的腿都麻了。”

于刚柱连忙走到她身后搀住王素梅的胳膊扶她往起站,王素梅借着于刚柱的力猛地站了起来。

这下儿起得猛了,她感到有些眩晕,不过身后有于刚柱,王素梅顺势仰靠到他怀里。

于刚柱下意识地把她由身后抱住,就听王素梅发出“嘤咛”一声娇呼,身体竟然僵硬起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抱住了姑娘的禁处,她带着发香的青丝撩拨着于刚柱的脸颊,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于刚柱情难自抑,弯腰将柔若无骨的王素梅横抱起来,热烈的跟她亲吻着,抱着她走向一步之隔的宽大三人沙发。

沙发靠背正中用细胶带纸粘贴着一个红彤彤的双“喜”字,于刚柱忽然觉得这个喜字在他眼里迅速放大,仿佛变成了一面巨鼓咚咚作响,使他猛然意识到,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我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王素梅察觉到于刚柱把自己放到了柔软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面,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滚烫的嘴唇与自己同样火热还有些颤抖着的唇齿分开,粗重的喘气声响彻在她的耳边。

她闭紧了眼睛,俏脸上泛出艳丽的桃红,小心脏咚咚直跳,惶恐而又期许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王素梅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她心想这个刚柱还怪细心的,要先洗一下再开始吗?

她转过身脸冲沙发靠背,用双手捂在脸上,觉得自己脸蛋儿有点发烫。

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的那一刻,王素梅有些慌乱地在自问,你准备好了吗?再过一会儿你就要由一个姑娘变成女人了,你确定要做他的女人了吗?

她在心里笃定地回答道——我决定了,我要做他的好妻子,他要我的什么我都愿意给他,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我们这样做是合法的,是爱人与爱人间不可或缺的交流爱意的方式,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是---可是他会怎么对我呀------

王素梅想到害羞处,贝齿轻咬朱唇,转头从手指缝里偷看了一下门厅那边,却还不见于刚柱的人影,哗哗的水流声还在响着。

她不由得坐起身来仔细地听了听,感觉卫生间的门像是开着,流水声也不是淋浴器喷头往外流水该有的水流落地声响,更像是洗漱台上的水龙头开启之后那种声音。

王素梅有点儿好奇于刚柱到底在做什么,她手捂胸口从沙发上下了地,套上拖鞋蹑手蹑脚地走进门厅往大卫生间那边看去。

只见于刚柱同志把一颗大脑袋栽到洗脸池里,任凭从水龙头里喷涌出的湍急水流冲洗着他的头脸,他上半身的衣服前襟和裤腿上,已经浸满了水渍。

王素梅失声叫道:“柱子,你在干啥呀?”

她跑进卫生间伸手关掉了水龙头,从毛巾架上抓起一块大毛巾给于刚柱往干擦头发。

于刚柱从她手里抢过毛巾来胡乱抹了几把头脸,低着头从王素梅身旁侧身而过到了门厅,他迅速换上皮鞋打开屋门走到过道里,瓮声瓮气说道:“梅子,我在楼下等你啊,送你回家,”之后他把门带住出去了。

王素梅一瞬间愣在当地,她首先想到的是,刚才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表现出不太情愿的情绪或者状态出来了,惹得于刚柱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想了想没有啊,难道他是嫌我不主动?

这种事你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主动呀,这不都是该你们男人主动的吗?

可是也不对呀,那他没必要去用那么凉的水去浇自己的脑袋呀,那分明是、分明是他在用这种方式分散和压抑住自己的念想,在给自己降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哎呀,这个大傻瓜,他这是很尊重我的感受、是觉得这样有些亵渎了我吧?

这个傻子呀,咱们不是都领了结婚证了嘛,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想跟我------

那、那不是很正常嘛,我心里也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呀,你这是又何苦难为自己呢,早两天晚两天的那不就是差个仪式了嘛,你这个大傻瓜呀。

王素梅想明白了,她甜甜地笑了起来,火急火燎地穿好衣服跑出门去。

就见于刚柱站在电梯间门口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她。

王素梅带住房门,快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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