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盐铁会议继续举行,许延寿早已经厌倦了。

因此除了开头的几次,许延寿参与了一下,其他几次,许延寿便借口公事繁忙没有再去。

当然,没再去不代表许延寿对盐铁会议的讨论不再关注了。

经过许延寿的刻意结交,那记载盐铁会议的杜子阳倒也是和许延寿混熟了。

不少关于盐铁会议的观点,许延寿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也通过杜子阳的渠道知晓了解了。

不但如此,甚至盐铁会议还没结束,许延寿便向杜子阳求了前些日子关于盐铁会议的的草录。

盐铁会议上,碍于霍光的政治目的,许延寿不能怎么驳斥那些个贤良、文学们,表达自己的观点。

但是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的一次会议,若是不能蹭点热度,岂不是太亏了?

因此在从杜子阳处求得盐铁会议的草录之后,许延寿便一边看一边根据两人的论述写下自己的观点。

针对御史大夫和贤良文学的观点,许延寿从几千年后的一个历史旁观者的角度来进行评判的。

许延寿并没有直接从两方人在本次盐铁会议上的观点入手,直接论述自己的观点。

而是对本次盐铁会议的辩论双方的生平、家庭背景、文化背景等展开了分析。

许延寿提笔写道:“御史大夫桑弘羊,出身商贾,年十三,精于心算,与先帝伴读。”

许延寿粗略了写了一下桑弘羊的基本背景。

正当许延寿写的正投入的时候,“咚咚咚”,突然有人敲了敲许延寿书房的门。

“谁?”许延寿笔下一顿,皱眉问道。

“夫君,是我。”门外杨黛君的声音传进来,“我看你久未出书房,前来给你送些茶水。”

许延寿一听,开口道:“进来。”

杨黛君端着茶水进来了,许延寿赶紧迎了过去,一边将杨黛君端过来的茶水接了过来,一边说道:“辛苦夫人了。”

杨黛君温柔的笑道:“这么久没喝水,夫君肯定渴了,茶水温度正合适,夫君还喝了吧。”

刚刚没觉得,听杨黛君这么一说,许延寿一下子感觉确实渴了,将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温度正合适,不热不凉的。

许延寿知晓肯定是杨黛君烧开之后,待茶水晾到正合适的时候才端过来的,他不禁心中一暖,低头看了一下正抬头看着自己喝水的杨黛君。

此时的杨黛君姣好的面容上一脸关心的样子。

许延寿不禁将水杯放下,情不自禁低下头将嘴唇印在了杨黛君的额头。

杨黛君小脸一红,羞的想要向后退一步,却被许延寿搂住腰,一把拽进自己的怀中。

许延寿看着杨黛君这样羞憨的样子,不禁哈哈笑了一下,忍不住再亲了亲杨黛君羞红的粉嫩剔透的耳垂,抱着她坐下。

杨黛君晃着脑袋,躲避许延寿的侵袭,眼神不禁看到了许延寿正在写的东西,就这一眼,杨黛君便定睛不再管许延寿,而是认真看起来。

许延寿看杨黛君竟然没有挣扎,正奇怪呢,顺着杨黛君的眼睛便看到了书桌上正在写的内容。

搂住杨黛君的手便没再继续捣乱,而是开口说道:“夫人,盐铁会议众人议论纷纷,会议之上,我未发一言,但终究有一家之见。便将心中所想记录下来。

夫人觉得写得如何?”

杨黛君听到许延寿的话先是一阵心惊肉跳,心里想着别看了自己夫君不该让自己看的东西,听完之后才放下心来。

听到许延寿的文化,杨黛君没有先回答,而是再继续向下看了看许延寿所写的内容。

而然,杨黛君越看,脸上越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不禁问道:“夫君,你说你想论述你关于盐铁会议的一家之言,为何将御史大夫生平如此详细描述?”

许延寿笑着说道:“物质决定意识。御史大夫的出生环境、家庭及为官经历等,这些都是物质,定然是御史大夫自己观点的基础,因此在论述时,御史大夫的观点自然从其生平出发。因此,御史大夫的生平岂能不详细描述?”

“物质?意识?”杨黛君重复了一下这两个词,她有些疑惑。

唯物主义的观点诞生还等得上将近两千年才能问世,杨黛君自然不知道许延寿说的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许延寿点点头,解释了起来:“物质便是我们所能看到的或者不能看到的但是能感受到的一切一切的存在。荀子有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其意义接近荀子所说的“天”!

所谓意识,便是所看到的的“天”在我们心中的反应。或者说我们心神所反应的“天”。”

许延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马哲意义上的物质、意识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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