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一斑。

这事儿也有他的错,虽然早跟大兄解释过了,公孙去疾还是有点愧疚。

那小眼神儿,看得公孙无疫好笑:“问你何事?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哩?小女子就是这般,等你娶妻,就会知道哩!这日子就得这么过,才有趣味!否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对着个连脾气都不会发的黄脸婆,怕是恨不得立刻去死哩!”

公孙去疾也不拆穿,只把之前的事说了,又把自己的推测说了。

“我观公子,似没有为难诸位臣公之意,之前弟与公子于渠上垂钓,偿闻公子叹息,言此事何时可定?像是极其不耐烦诸位臣公之争,以至于不得不大冷天的出来躲避,按理说,没道理否决第一次的进言才对。可他接了王后的信,竟否了!不仅如此,在弟千方百计劝服诸位臣公之后,公子竟再拒!难不成,王后竟命公子故意为难臣子吗?”

如今王后与公子的处境如此艰难,正该努力争取尽量多的臣子支持才对,怎么会故意这样做呢?这不是把臣子们推得更远吗?

因为这个矛盾点,公孙去疾百思不得其解!

从原则上来讲,说不通啊!

公孙无疫见他苦恼,不由抚掌大笑:“弟啊弟啊!枉你算尽一切,却忽视了一样。”

“哪样?”

公孙去疾一头雾水。

公孙无疫笑着摇头:“弟啊!你该娶妻啦!”

“大兄莫闹!弟与你说正事,你却如此搪塞,岂是为兄之道?”

公孙无疫继续笑着摇头,这次却不理他了,而是冲着屋外叫喊:“阿满!某还未进朝食哩!汝要饿煞亲夫吗?!”

“吃吃吃!奴就当多养了头猪猡吧!”

刘氏端着一篮子饼进来,骂骂咧咧放下,转身就出去了。

公孙无疫再笑:“弟啊!你看明白了吗?”

公孙去疾沉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