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到高潮,我有同行来了。她比我强,抖音坐拥一千多万粉丝,出道视频六百多万点赞。我看了,视频拍得好,BGM选得好,公会推得好,人也漂亮,确实值得。

我大哥过去跟她抱了下,让服务员把她带到我旁边。

她看到我了,那神色似乎是不信,频繁往我这边看了几回,还是走过来,问我:“谢皇帝?”

我笑笑:“好巧啊。”

她也笑,我俩的熟悉程度不足以令她不请自坐,就站着说了两句客套话,说完她挥手拜拜,我目送她坐回到旁边的卡座。

我大哥这是要捧台上唱歌的弟弟啊,请来这么多人。

随着下来的人物越来越多,我不想待了,却因为谢灵运在,又不太想走。我托着下巴看他跟朋友聊天,他话不多,更多时候在听,聆听的样子也透着股子克制。

他的喉结有点明显,喝酒时脖子上的筋也有点明显。

我想咬一口他的脖子,我猜他的体温一定是我嘴唇喜欢的度数,我想他的血可能是甜的,我想吸一口。然后,不止吸血。

我正想入非非,大哥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只能不舍地收回视奸谢灵运的眼,看向他。

大哥跟我说:“我媳妇儿给我打电话说她摔了一跤,我回去一趟,你帮我盯下场子,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嗯你去吧。”

大哥又拍拍我肩膀:“谢啦。”

这回我提前退场的计划要作废了。我换了个地方坐,更能看到场。只是我能看到别人,别人也能看到我,我突然就变得醒目了。

投向我的众多目光中,独独少谢灵运那束。我可能是贱,就喜欢这种不喜欢我的,更想要他了。

过了会儿,谢灵运叫服务员,跟他说了什么,服务员指向我的方向。

我还在猜他们说了什么,谢灵运已经走向我,冲我点头打了声招呼,说:“麻烦跟老板说声,谢灵运有事就先走了,有机会再约。”

我听见了,但环境太乱,我是极有可能听不到的,所以我前倾身子,靠向他:“什么?”

他也靠近我一些,看不出是黑还是深蓝色的衬衫藏着他的胸膛,就离我鼻尖三几公分,我闻到一股淡香,大地香根草。

还有一点酒味儿,一点烟草味儿。

他重复一遍:“我有事就先走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我是谢灵运。”

我抿住嘴,皱起眉,摇头,摆手,说自己听不到。

他也微微皱眉,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有些松弛,姿态没有在医院看到时那么矜持不苟。他左手拄在了卡座靠背,靠近我一些,“麻烦跟老张说声,谢灵运先走了。”

他的声音又冷又淡,跟我所有前男友都不一样,他们要么是温柔的,要么是张狂的,这个人是疏离的,我几乎可以看到他有一副对万物都丧失期待的内在。

医生都是这样的吗?

还是只有他是这样?

但他有温的唇,贴近我时跟化骨绵掌有异曲同工之效,我根本站不住。这回真的,没装。

俗套小说里,我可能就撞进他怀里了,但这是在现实,他扶住了我。

我站好,冲他点了下头,“嗯,好的。”

“谢谢。”话说完,他回卡座拿上西装,俯身靠近几个朋友,说了句什么,接着就走了。

我刚才应该趁机摸摸他的裤裆的,摸不到那东西,摸摸大腿也行啊。这到嘴的鸭子飞了,更让我惦记了。他嘴很薄,但看起来很好亲,他有给人做过人工呼吸吗?做人工呼吸需要伸舌头吗?

我有点想让他给我做个人工呼吸。

我也不待了,边往外走边给大哥发微信,说我有急事,顺便把谢灵运拜托的事跟他说了。

大哥回我:“行吧,回去时慢点。”

我收起手机,走向停车位,看到大哥的车时我还觉得奇怪,这玩意儿不是说他老婆摔了一跤吗?我往近处走走,看到他坐在驾驶位,副驾驶是我刚碰上那个同行,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好显眼。

我说她怎么会过来?原来是这样。

他们没看见我,还在说着悄悄话。我顿时玩心大起,过去敲了敲车窗,他们靠在一起的身子迅速弹开,手也松开了。

灯不亮,我看不清大哥看见我的神情,但能想象,不会好看。

网红没动,大哥下了车,把我拉到一边,“你不是要走了吗?”

我回头往车里看了一眼,笑着说:“我都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要是从你走那会儿就出来了,有二十分钟了,够打一炮了。你行啊哥。”

他急了,“你瞎说什么?就是普通朋友!”

“哦,普通朋友互摸大腿,牛哦。”

他可能是见糊弄不过去了,不费口舌了:“能不能给哥保密?”

我当然可以啊,但我是谁啊,我从不乐于助人:“必须可以。”

大哥没听我说完,拍拍我肩膀,那架势看起来像是要回去安抚小三儿了,“局气!改天哥请你喝酒啊,我那点儿好酒就给你一人喝!”

我接着说:“给我谢灵运微信。”

大哥当下没反应过来,片刻后眯起眼:“我师兄才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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