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强大的推力,将铅子推出了枪膛。

伴随着一声巨响和腾起的烟雾,铅子带着强大的动能,狠狠的穿透了孩童的依旧脆弱的卤门,镶嵌到了地上。

这男孩半个脑袋都没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啊!”惊恐的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女子直接软倒,左眼的泪,顺着鼻梁流入了右眼,汇成了一股,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传令下去,大索三日,不封刀!”

玄默收起了自生铳,得意洋洋的说道:“知道为什么这民乱屡禁不绝吗?就是这帮刁民在为虎作伥!为反贼卖力!所以这些民乱才会越闹越凶!”

“谢巡抚!”

河南总兵李云程想说话,但是又开不了口,这就是巡抚玄默收买军心的工具,慷他人以慨,玄默做的一手好买卖。

次日的清晨,颍州府门前,竖起了一个高杆,昨日被掳入府的女子,已经死了,两腿还不停的滴着血,就被吊在了高杆之上。

昨日掳入府的女子,居然还有身孕在身,不停的反抗,玄默找了两幅锁铐就如了自己的意,但是他喝了不少的酒,索性把手伸进去,把未成形的胎儿取了出来,准备下酒。

次日玄默还有点愧疚,但是女子已经死了,两眼失神的躺在床上。

“还是万岁这招好使,这挂起来,不听话的一看,还不得吓破了胆儿?把捷报送到京师去,刁民呀刁民,李自成这些贼进来的时候,你们该拿起你们的锄头把他赶出去呀!”玄默站在高杆之前,对着李云程说道。

李云程万万没想到这女子今天居然就落了这种下场,但是大明的官场就是文左武右,哪有他们武将们说法的份儿?

“兲蛋!兲蛋!这个狗杂碎!让河南卫军的缇骑和李云程,立刻把这个狗杂粹就地正法!他多活一刻,就是我大明之耻!把尸体送到京师来,朕要将他五马分尸!五马分尸!”

朱由检出离的愤怒了,他想到了自己剿令之后,会有很多很多的人间惨剧发生,他以为只会是一阵阵痛,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由锦衣卫送来的第一幕,就让他心如刀绞,完无法接受。

“万岁,气大伤身,这再生气,伤到了身子怎么办?”张嫣站在不远处,她听到动静就出了东暖阁,一走进正殿,就看到月台上沉重的御案被掀翻在地,还撞坏了两个鹤形宫灯。

皇帝更是披头散发,如同疯魔了一样,连王承恩都退的远远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哈哈哈,朕说什么来着?皆是众臣误朕,这是人干的事吗?他还算个人吗?!这是我大明的子民!那是朕的子民!他凭什么,狗杂碎,他凭什么!”朱由检将奏疏猛地贯在了地上。

“万岁爷,袁太保、孙帝师、孙都督、张国公、御史台监言官,联袂求见,侯在门外!”一个小黄门跪在正殿的门口颤巍巍的大声喊着。

“宣!朕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为这个玄默求情!”朱由检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同一批奔马一样在狂跳!

数十个朝臣,刚已进殿,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万岁爷手上滴着血,站在月台上。

“臣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吧。”朱由检的牙齿都在抖动,但他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嘶哑着说道。

“万岁,我等前来,不是为了玄巡…玄默求情,是为了,为了万岁爷收回成命,不能再剿了!”袁可立品秩最高,他将来意说了个明白。

“都是这个意思?”

“是。”

朱由检猛然冷静了下来,他明白了为何这个玄默如同一个疯狗一样,如此行事,要知道颍州在河南地界,那是他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搞这种事,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活,朝臣们也没打算救他们。

他们的目的非常简单,逼迫自己收回成命,用血淋淋的事实,来逼迫年轻的天子。

显然朝臣们在这一刻是无比高尚的,他们高举着大义,逼迫自己收回成命,但是他们绝对不回去太白山与闯军、大西军,十三家七十二营、河南、湖广、陕西的官军面前说这些话,他们只会拿着无辜平民百姓的尸体,高举自己的大义之旗。

朱由检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浊气,才沙哑的说道:“剿。”

“传令,卢象升、李云程、洪承畴立刻围剿,贼军已向太白山方向转移,立刻围剿,不得有误。”

“万岁!”袁可立万万没想到,如此暴怒之下,万岁爷居然还是如此的固执!

“剿!”朱由检奋力的咆哮了一声,群臣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群臣站起身来,慢慢的推到了正殿之前,才转身离开了正殿。

“万岁我给你包一下,王伴伴,快去宣太医。”张嫣也顾不上什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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