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位兄台眉目清秀,嘴上功夫如此了得,即使混在一群“吃瓜群众”当中,也蔽不住那份“澎湃”的骚气,果是个淫才啊”

那多嘴者,颐凹眼突,唇薄齿削,一听肖逸如此说他,自忖是一番夸词,笑道:“差爷过誉了,在下哪有什么风采,呵呵”

肖逸笑得和煦,却道:“不过前两天一件人命官司,嫌犯交代,“是因为某者,嘴上“神功”,匠心独具,吞吐有方,以至令其魂飞魄散,无法自拔,才使得此妇人动了杀夫之意,以求能够长相厮守,永享其妙。”

“可惜那妇人无论用刑如何,更不肯招出“神嘴”。嘿嘿,我看你就很不错,不如带回去让“杀威棒”验验货”,也好方便认一认你这厮的“心肺”

多嘴汉骇道:“差爷,您可吓煞我也!我。。。我嘴笨的紧,不,不是什么神嘴,您饶了我吧”

“嗯!”肖逸盯着韩煜道:“那你说说,此人纵容手下,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帮闲之人一顿打得重伤欲死,该当个什么罪则?”

那人一看韩煜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当下心里悔个半死,实不该多那“穷嘴”,但一时又惧着“杀威棒”的厉害,强咬牙道:“如此恶爆狂徒,依我大楚律法,该罚赏一百大板,再行发配边疆,磨煞他一身的虐气”

肖逸听得点点头,眯窄着眼对韩煜道:“你听到了,连吃瓜群众都看不惯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无端伤人,怎么着,这趟衙门子你也是要去遛遛了”

韩煜瞥了一眼多嘴汉,吓得那汉子就转身“脚板冒烟”的跑了

“别费心了,是那和尚动的手,要打要杀那和尚受着就是,与我何干?”

“与你有没有干,只有到了衙门,过一过“公生明”的“场子”,才有分晓”

韩煜待要开口,孙管家过来道:“两位,此处乃青家“招夫场”,给老夫一个薄面,你二人若有嫌隙可自去别处解决”

肖逸没好脸子的道:“孙管家,好歹我那帮闲也是在你这场上给人揍得欲死。不请个大夫过来看伤不说,现在还想撵人,有你们这样做东道的吗?”

孙管家呛不住一边韩煜左近,木羽身上散出的粪臭,干呕了几下道:“此事实属意外,说到底是他们私人间的干戈,情与理,我青家都没有参与的义务,若说请大夫医治,这个好说”一招手,过来一个小厮领命便去了

肖逸心想:“本来叫李玉过来就是想恶心恶心一下那“面具泼女”,也没真真的让他做了姑爷。如今人既伤了,想找回道理,无非就是把那木羽和尚拿回衙门整治一场,不如让韩煜先“放放血”,此仇待日后替李玉来报”想到此就道:“既如此,我再多说两句也没什么”

转又声如蚊吟,只两人可闻的道:“韩煜,衙门子是什么地方,我想你也门清,毕竟是你手下人经的事,我若想让你吃点苦头,也不是什么难事。呵呵,就意思意思,五百两,你看如何?”

这木羽其实有些来头,韩煜亦不想事情复杂化,花些小钱消灾,于他也是省事

“呵呵,肖捕快财运当头,当真是可喜可贺!不过物极必反,可是要悠着点喔”

肖逸像是没有听清他语中的威胁,不着痕迹的伸手在对方递过来的袂下一顺,低眼一瞥,一张五百面额的银票当下得手

“呵呵,有劳韩兄费心了”

两人互看一眼,各皮笑肉不笑的,阴测测的自转了身去

而此时,李圐以用一些武学法门,替李玉医了一些伤势,看来也多只是一些皮外伤,若说“内伤”,那也无非是一些惊吓过度的萎靡样态罢了

“诸位。。。”

孙管家骤起一声锣,看了看又拢过来的人群继续道:“不想无端起了一些“热闹”,呵呵,这从侧面来说,也算是个好的开始。热闹,显着红火,今天的第一场比试,第一名的对子,既不合规,也就算不得数”一递手,把锣给身边短打小厮接了,掏出原放在怀中的“墨宝”,泛着作呕感,一把扯个稀碎的道:“那么依次序列,第二名者该为此第一场的胜者”

“此对为:丹石诚有意,为青驳颜。”虽不及原第一者贴恰,但亦为佳对”

“那么,现在有请作此对者上台来验明正身”

沉着稳重的脚步声里,一名身穿窄袖藕色长衫的青年,徐步渡上了高台

青年模样平凡,唯独双目泛着与日夺辉的神采

孙管家眼前一亮,此人可比李玉顺眼了一万倍不止

“在下赵祝山,见过孙管家”

孙管家点点头,道:“不错,所谓面由相生,眸聚星魄,气度恬稳,非才性佳者,不可貌”

赵祝山微一含腰揖礼道:“孙管家过誉了,小子惶恐!”说着递过来手里拿着的半片媒纸

孙管家就是极爱这样谦逊有节之人,接过纸张后只看了两眼,也不详对,就道:“贤侄,你且先在高台旁坐,若能再胜一场,这贤姑爷就非你莫属了”

绕是涵养不凡,赵祝山此刻亦难饰激动的一抱拳道:“若能得魁,必不忘先生赏识之恩”

孙管家笑得灿烂,抬手示意让赵祝山坐了,面对台下窃窃羡谈的人众道:“虽一波三折,如今第一场胜者,总算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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