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属述律平,殉葬人选她当属第一。

孰料这个女人竟然立刻抽出金刀砍了一只手放进丈夫的棺椁之中,自此草原上的人皆对她畏如蛇蝎。辽国能有今日之强大述律平居功至伟,连女子都这般强悍,辽国的兴盛绝非偶然。

“淳钦皇后领军征战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子想要权势大可不必这么辛苦,我儿生的娇俏大了定也是个美人做个皇后也未必不行!”

“孩儿要靠自己的本事!”萧燕燕挥挥手里的小弓,“父亲常说自己骑射了得,快来教教孩儿!”

她把萧思温拉到靶前递上自己的小弓,“孙忠狗快拿箭过来!”

孙忠狗立刻拿来一根箭矢送到萧思温的手里,萧思温笑着拉了拉手里的小弓,而后一本正经的道:“射箭时手脚要稳,瞄准箭靶,调整呼吸,然后松手……”

见飞射而出的箭矢非常完美的错过的箭靶,萧思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难怪我儿射不准,原来是这套弓箭不行,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孙忠狗给孩儿做的!”

“你这狗东西,我儿纵是年幼也不能用这种东西糊弄她!”萧思温两手一握将手中的小弓掰成两段,“这破弓配不上我儿,你且去休息,为父明日就寻工匠为你量身定做一把。”

萧燕燕大喜道:“多谢父亲,那孩儿就回去休息了。”

她刚走了两步,就有侍卫脚步匆匆的过来,禀道:“令公,府门外面来两个人,说是周国的霸州都部署徐羡派来的!”

萧燕燕立刻回过头,虎着脸问侍卫,“刚才你说谁派人来了!”

侍卫再次回道:“是周国的霸州都部署徐羡!”

萧燕燕扭过头来看向萧思温,“父亲,怎么办?”

萧思温笑道:“是杀是刮也得问过话再说,将人送到我的书房里来。”

萧燕燕道:“我也去!”

父女二人进到书房之中喝茶,不多时就有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被押了过来,萧思温一拍桌案喝问道:“来者何人?”

“小可乃是周国徐令公幕僚王冠!”

“小人是幽州的商人钱百万!”

萧思温指着钱百万问道:“就是那个刚刚被某抄了家的商贾?某原本还不确定你是周国的奸细,现在看来是抄对了,把两人拉出去给某砍了。”

“太尉饶命!太尉饶命!小人真的不是奸细,只是和周国的徐令公合伙做些生意,请太尉明鉴。”

张冠则道:“萧太尉若是将我们杀了,怕是会追悔莫及啊!”

萧思温摆摆手侍卫立刻退了去,“究竟怎么个悔法?难道徐羡那厮还敢提兵来攻不成!”

“正是!”

“哈哈……”萧思温大笑,“某求之不得,霸州那点人马,怕是填幽州的护城河都不够,等我提了徐羡的脑袋献给陛下,正好一雪前耻!”

张冠笑问道:“若是再加上一万颗震天雷呢?”

好似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萧思温的脸上的表情一凝,嘴上却不认怂道:“他若有胆尽管来就是,就是请来天兵天将某也敢和他战上一战!”

“太尉的胆魄令小可佩服,徐令公说上回交手多承太尉相让,方才叫他占讨了一分便宜,万万不敢轻易再捋太尉虎须!”

“算他知道好歹!”萧思温神情立刻缓和了下来,叫人给两人松绑,问道:“徐羡派你们来此究竟有何事?”

张冠指了指身边的钱百万,“这位钱掌柜和徐令公有些买卖来往,听说令公抄了他家,希望令公能把财货和家眷都还给他。”

萧思温家资丰厚非是那种贪婪成性之人,可是吃进嘴里的万万没有吐出来的道理,更何况这么大一块肥肉。

“些许凭什么要某把赃物还给他!”

“令公说,如果这位钱掌柜没了本钱,就没有办法和徐令公做生意,徐令公没有生意就没有办法给麾下士卒发赏钱,没来赏钱就怕那些骄兵悍将带着震天雷来幽州强抢啊!”

萧思温还为说话,萧燕燕已然开口,“徐羡莫非是在威胁我父亲?”

“非也,徐令公只是不想和太尉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争端,引得两国交兵生灵涂炭。相反,徐令公说愿与太尉和气生财!”

萧思温皱眉问道:“和气生财?什么意思?”

“徐令公说愿意和太尉同分一杯羹?”

“徐羡要和某做买卖?”见张冠点头肯定,萧思温大笑一声,“我们契丹人向来都是做刀口上的生意,你说的这种买卖某不可懂。”

“其实太尉完不必担心,一切可以交给这位钱掌柜打理。”

钱掌柜立刻附和道:“对对对,交给小人就行,令公只管收钱就行了!”

“呸!某是不屑和卑贱商贾为伍!”萧思温一拜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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