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听完崔栩的话,差点没昏厥过去,这不是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吗?看来昨天晚上自己真的抄袭了华夏的诗文。

崔泽捂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崔栩看了看他,也不知他怎么会如此,作出如此佳作,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阿泽,昨天你说的那句酉寅桂月,欢饮夜半,大醉,作此篇,赠与孟然!令为兄,是感动不已啊,如此佳作,却是为我而作!”

说着,崔栩还拍了拍崔泽的手,以示欣慰之情。

崔泽听完后脑袋嗡嗡的,差点没吐血!

“什么?我还改了东坡先生的词句?他记得,这首词是东坡先生写给他弟弟的,前文是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崔泽内心如是想到,完了完了,自己不仅抄袭了人家的诗,还改了人家句,这回可真是有失君子之风!

崔泽停下了了脚步,内心传来的羞愧之情,让崔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实在是丢人,不仅抄袭人家的词,还乱改,这真是!

崔泽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崔栩见状不解,连忙去拉崔泽,问道:“阿泽,这是何故?”

崔泽想告诉崔栩,昨夜之诗乃是自己抄的,可张了张口,又闭嘴了。

崔栩见崔泽欲言又止的样子,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疯?

崔泽看着崔栩声音有些低,像是害怕一般,言道:“大哥,我有一事请教大哥。”

崔栩看了看崔泽,又看了看天,言道:“边走边说吧。”.

说完,拉着崔泽继续朝前走,还问崔泽:“何事,就此言说吧。”

“大哥,何为读书人?”崔泽开口,被崔栩拉着前进,不过眼神还是有些漠然。

“读书人?”

崔栩嘀咕一句。然后回答崔泽道:“读书者,为天下人之表率,浩然之气加身,为国家乃至天下解惑真理。为天下求索真相,坦荡直率,浩然正气!此为读书人。”

崔栩说完,有接着说道:“为兄的解释如何?”

崔泽点了点头,越发有些黯然了。

见崔泽不说话,崔栩虽说心中奇怪,不过也不再问了。

拉着崔泽一路前行,从东厢一路走到西厢。

入了西厢后,崔泽有些胆怯,这西厢房一直以来都是禁地,唯有崔家女眷可入内,这崔家十岁以上的男子皆住东厢。

入了西厢,崔泽才知道这里的院中有一处假山,假山上有着些许桃树立于其上,这下方皆是水景,远处看去,似有锦鲤游于水中。

崔泽惊讶啊,这锦鲤怎么会养在崔家别家府的西厢房,这要是被知道了,就算崔家老爷崔从文是青州二把手也不一定扛得住啊!

礼朝,忌鲤鱼,所有鲤鱼必须自生自灭,不得私自养殖,如果有人吃鲤鱼,被知道后,就是杀头之罪,当然。也没人吃这玩意,一股子腥味。

为何如此?因为礼国的礼字与鲤鱼相近,仅此而已。

崔栩看出了崔泽在看那些鲤鱼,不由得笑了笑,对了崔泽言道:“你莫要急,这些鱼是唐小姐带来的,出了事也不关我崔家的事。”

崔泽点了点头,如果是唐小姐带来的,那应该就和崔家没有太大关系了吧。

跟着崔栩左拐右拐,终于来到这西厢房的一处特别奇怪的地方。

本来西厢房基本相连,可,这一处不同,是与西厢房隔离的,砌有一墙阻隔,有一门,门口有侍卫拦于门口。“崔家崔孟然,崔祥宏,求见唐小姐。”

那两侍卫看了看崔栩和崔泽,点了点头,说了一句:“等着。”

说完,就有一人,入了别院中,另一人依旧手持长刀立于门口,站得笔直!

崔泽和崔栩就这样等待在门口。

不一会,那侍卫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惜儿,今日惜儿一身淡蓝长裙,没有半点昨日的顽劣气息,有点高贵典雅的感觉,崔泽心里嘀咕一句:“不是,这不是丫鬟吗?”

崔栩倒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长公主身边的侍女怎么可能不这般,应有之意。

惜儿到了门口后,给二人行了一个蹲礼,眼神在崔泽脸上停留片刻,看得出来,还是有杀气。

这脸才转过去到崔栩脸上的时候,就见本有杀气的眼神,突然就迷离了。

崔泽都看傻了,这,这什么情况?他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崔栩,却见崔栩像是不知道似的跟惜儿还礼呢!

惜儿盯着崔栩看了一会,这才收回眼神,言道:“二位随我来。”

说完转身入了院子。

门口的侍卫也各自退开,让出一条路来。

崔栩也没犹豫,跟在惜儿后面走了进去,崔泽看着惜儿和崔栩,心里在想些龌龊的东西,身子也是跟着二人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有些大,不,是大的出奇!

院子内有一池塘,池塘内全是鲤鱼,在池塘中欢快游动。

崔泽看得出奇,这么多鲤鱼,这唐家小姐到底是多喜欢鲤鱼啊!

顺着池塘望去,就能看见唐暖暖和昨日的鹅黄衣裙的女子坐于池塘边上的凉棚下,正在饮茶谈笑。

崔泽看着远方的唐暖暖,心里忍不住忌动一下,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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