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王将军与何长史亲如兄弟,断不会如此,是贤阁,贤阁训何长史!何长史被训的一愣一愣的,那场面,啧啧啧!百年难得一见啊!”

其他人:“啊?何长史平时看起来八面威风,没想到是个妻管严啊!哈哈哈!千军万马都不怕,就怕美娇妻不给好脸!”

队正吃了一块肉:“你们知不知道贤阁为什么训何长史?”

其他人:“为什么啊?”

队正:“那个官奴,叫黄知画的,你们知道吗?她和何长史有一段渊源!”

其他人:“啊?还有这事?何长史怎么会和一个官奴有渊源?”

队正:“你们忘记了何长史之前是什么身份了?军奴!他被越王之『乱』累连,黄知画也是!何长史的阿翁当时是越王府的长史,黄知画的阿翁当时是越王府的司马!两人应该是一个院子长大的!这渊源可深了!”

其他人:“怪不得贤阁生气啊!原来是这样!”

队正:“你们不知道,何长史特意颁布了禁令,不许任何官员再召黄知画侍奉,其中缘由你品,你细品!”

这时,队正又压低嗓门悄悄言道:“我听在东厢房值守的牙兵说,何长史要帮黄知画找阿翁!她的阿翁在越王之『乱』的时候跑到草原上去了!”

其他人:“我记得之前何长史说东突厥那边有个汉人谋士,不知道是不是黄知画的阿翁”

“绝对不是!”,正当众人热烈讨论之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校尉落寞的靠在卧榻上饮酒。

队正:“你怎么就知道不是?”

校尉放下酒坛子,一字一顿的说道:“黄知画的阿翁我见过,他不可能去草原!”

此言一出,其他人大吃一惊:“什么?没去草原!”

屋外的王孝杰闻言亦惊骇不已:“什么?!黄山没去草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