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回到家,这齐泥鳅见自己老爹齐霸虎狼狈而归,便知父在外受辱,便怂恿其父借助雍齿来惩治刘季。

齐泥鳅道,“父,那刘季欺辱思贤,霸占美妇,如今又羞辱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齐霸虎愤怒道,“孩儿言之有理,父当劝雍齿亲自惩治刘季这厮。一个贱野之人居然也学侠客,吾让其知晓这丰邑是谁的天下!”

绰号泥鳅的齐思贤积极道,“儿随父一同前往,定劝豪强雍齿为咱们做主。”

父子两人一同前往雍齿府,两人交替告刘季罪,言其霸占雍齿地盘,雍齿怒,“汝言可真?”

齐霸虎道,“决非妄言!”

雍齿听闻刘季乃乡野之子居然要霸占他的地盘,身为豪强的他最为看重身份,对于周礼也颇为遵守,有着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

这次雍齿亲自带人去寻刘季的晦气,此时的刘季带着几个弟兄正在曹氏酒馆里打杂帮忙。

曹氏虽然是刘季的女人,两人本不该分什么,可是他也知道不能靠女人来养活,便让跟着自己的几个弟兄在酒馆打杂干活,可是这几个弟兄的饭量也着实让曹氏入不敷出。

曹氏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刘季看的出来,必须要尽快想办法能与沛邑的豪强王陵搭上线,只要投奔为其门客,那么兄弟们的饮食就有着落了。

这世间最缺的就是钱,最不缺的也是钱,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到了午时用餐时刻,周勃和卢绾也都前来,不过二人都有楚大布来付钱,他们俩主要是来找刘季,商榷接下来怎么做……

雍齿出发前是为了自己的地盘,可是当他来到酒馆,看到身材凸凹有致的曹氏,着实内心也起了一丝的邪念。

此时的刘季正在与周勃、卢绾等人商榷如何去结识王陵,却听一声怒吼,“刘季何人?”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魁梧有力之人正怒目四视,后面跟着齐霸虎父子,刘季知道这会难缠的又来了。

周勃、卢绾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刘季身前,护住刘季,其他几个弟兄有的放下手里的抹布,有的放下扫帚,有的推开案几,围拢上来。

也许是早有准备,由于周勃经常用芦苇、竹子编制蚕具、芦箔,便用竹木仿制古人做殳防身,因此卢绾和周勃两人都手持棍殳,其余人都拎着竹杆。

看到这一幕雍齿哈哈大笑,他认为刘季的弟兄手持竹棍和佩剑的他实在不是一个等级。

雍齿挥挥手,“将此贱野之人给吾拿下。”

刘季摆手制止,“大丈夫对决当挑选合适的地段,在酒馆难免会伤及无辜,毁人钱财,可否移步对决?”

齐霸虎父子建议雍齿当就地拿下,这刘季多诡计以免着了道,雍齿见刘季相貌堂堂,自认身为豪族的他不能自降身份做不齿之事。

雍齿便答应刘季两人移步对决,输者为奴十天,将曹氏让与自己,刘季自然不会拿曹氏为赌注。

如若雍齿被刘季一方所捉,自愿奉刘季为大哥,对于这样的赌注,雍齿并未在意,自认自己不会输。

双方移至酒馆后的丛林间,那里野草旺盛,地方隐秘,打架斗殴不会被楚吏所擒拿。

雍齿首选挑战刘季,“贱野刘季,下来与吾一战!”

刘季应道,“有何不敢。”

言毕,下场欲与雍齿决斗,两人缓缓走至场地中间,刘季上下打量雍齿,知其素来习武,弓马娴熟,自认不敌,便笑道,“身为世族之人,居然以势欺人,可否公平决斗!”

雍齿不明所以,“何来仗势欺人?”

刘季指着雍齿腰间的佩剑,“以剑对决,何来公平?”

雍齿看着刘季弱小的身板哈哈大笑,“吾雍齿未曾想过拔剑与汝决斗,吾解下佩剑与汝决斗。”

言毕,雍齿解下佩剑仍在一旁,刘季使眼色给卢绾,卢绾立刻将两根竹殳送上,顺手将雍齿的佩剑拿走。

雍齿并未在意。雍齿手捂竹殳,直扫刘季的头颅,刘季没有迎战,而是周旋奔跑。

刘季虽灵巧躲闪,奈何气力不如雍齿,应击几下,刘季虎口被震的隐隐作痛,雍齿大喜,知晓如果再来一棍,刘季的竹殳必然脱手,可是他没想到刘季突然大喊,“勃,快上!”

砰!

周勃单手紧捂竹殳与雍齿战在一起,刘季立刻归到队伍中,将卢绾手中雍齿的佩剑接在手中。

雍齿知道上了当,“刘季,卑鄙,战不过,一味地奔跑,此刻又骗取佩剑!”

雍齿虽然气愤,但是短时间过不了周勃这关,与之战平,他便大喊让其手下将刘季擒来。

刘季手持剑,与卢绾等人一步步逼近齐霸虎一行人,齐霸虎虽然勇猛但是也怕刘季手中的长剑。

没有武器,那么齐霸虎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即便再威风也不敢一拥而上,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先冲上去。

大家都比较惜命,毕竟战乱年代命比草贱,如果自己再不惜命,那真是自己践踏生命。

雍齿见手下被刘季等人拿剑制住,懊恼不已,可他即便用尽力气,使用平时训练的刺、扫、拖、挑,还是别的功夫都被周勃接住,两人硬是在伯仲之间。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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