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夏至的所有努力都成了一江春水,尽付东流。怀特听完後不仅没有改变态度,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著嘴浑身颤抖的笑了好几秒,才道:“抱歉,我想忍住的。可是,你和老师实在太像了,眼神、动作和语言,都和老师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你就像叶洽的拙劣版,尽管你想做出和老师一样的作派,可是……”

停了几秒,怀特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管怎麽说,我很感谢你的努力。”

夏至心里早就沸腾了,他能感觉脸上热辣辣的,显然已经通红了。但是,咱输人不能输阵是吧?他尽力摆出一付镇定的模样,淡定的道:“那你准备怎麽办?”

怀特跨前一步,眼中闪出了赤裸裸的欲望火花:“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仍然愿意付你钱……不过,我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夏至有些怀疑不定,问:“你的意思是?”

“你是零号还是壹号?”

“……零点五。”

怀特又笑了,这种笑容就和叶洽看穿平时夏至耍小把戏时的笑容一样。

“我想你应该和老师有某种关系吧?”怀特耸了耸肩膀,“老师是不做零号的,那麽,我不愿意和老师争抢同个地方。”这个说法令夏至浑身一阵恶寒,“所以,我很想品尝一下你前面的那部分,小小的,青涩的,像根嫩黄瓜一样……”

後面的话夏至没听完,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而且,非常不幸的是,由於他手中握著菜刀,挥过去之後,取得的“战果”完出乎意料之外,他惊呆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一小时後,家里。

“於是,你就这麽逃回来了?”叶洽非常罕见的流露出震惊的表情,“你就这麽,把被你砍了脑袋,血流如注的怀特扔在那里,带著一脸血点子回来了?”

夏至像只把整个家都撒咬成碎片的哈士奇般昂著脑袋,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不关我的事!这只是个误会!”

“你疯了吗?”叶洽这句是吼出来的,随即又降下了声调,“你就没想过怀特有可能会死吗?你准备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我只是忘了菜刀这码事……”夏至的声音这才低了点,额头上满是汗珠,“而且我逃走的时候他居然还能追我,像只熊一样扑上来,你看,我後腰给他打的!这是我砍过他以後啊!”

叶洽看著夏至後腰上的一片青紫,沈默了几秒後才道:“看来‘你们’对打架都很有经验?”

“我打架的经验很足,被人打的经验更足,怀特绝对是常打架的,出手太狠了。”夏至停了下,讷讷的道,“他不会死吧?”

叶洽没再理他,拿起大衣奔出了门。夏至不知道该不该跟去,呆了半晌,去洗手间把血点子洗掉,又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一会儿,完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是饕餮:“你把怀特砍了?你疯了吗?胆子真大,不错。”

夏至刚想说话,饕餮已经挂了。他发懵的时候,又有人打进来,是魔术师:“哈哈哈,你把怀特砍了?我记得这小子,干的好!你干嘛不带他来这儿,我保证让他欲死欲仙一回。”

这次,他捞到机会讲话了:“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没事,我们理解你!”挂了。

夏至瞪著手机恨不得扔出去: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41、(10鲜币)第五集压倒与打倒(9)

叶洽给朋友打过电话後还是很担忧,他很想揍夏至一顿,也知道这无济於事。他知道夏至不是真想杀人,但法官可不管你当时是不是脑中一片空白,客观条件是,怀特赤手空拳并且毫无敌意。

我承认你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小脾气和可怜巴巴的忏悔挺有趣,但不能总是这样啊,小混蛋!

叶洽一边胡乱想著回家後怎麽教训那个家夥,一边奔进了怀特的住址。看著门口和走廊上的点点血迹,他极度担心进去後会不会看见一具死尸。前几个月刚看过女王的,他不想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再见到另一具。

夏至总以为他很大胆,什麽都敢做,而且从不失手。其实,这只是建立在无数次的实践和小心谨慎上。他很清楚人体有多脆弱,也见过许多人只因为一个偶然而微小的碰触就归西了。对他来说,越是大胆越会谨慎,看起来突破章法实际上却小心翼翼。

“怀特?”他轻喊了一句,至於要不要有回应,他内心有点拿不定,“你没事吧?”

“没有。”一个高大的人从浴室走出来,用大毛巾捂著脑袋,摆著诡异的笑容,“老师,要见您真不容易。”

“你可以不用叫我老师。”叶洽的视线在怀特苍白的脸上打量了会儿,转身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我送你上医院。”

“去见魔术师吗?哦,我对他也倾慕已久,不知道这次他能给我带来什麽样的感受呢?”

叶洽抿了抿嘴唇,又放松了下来,站在门口执著地盯著怀特。几分锺的对视後,怀特放弃了,耸了耸肩膀道:“好吧,既然您坚持的话。”

一路上,怀特表现得非常安份,平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只手捂著毛巾,就像不存在般。等车停下,他突然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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