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这样了,里面肯定也是人满为患,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体验感极差,辩机如是想着,但是结果却大出意料,里面不但宽敞明亮,还特文明,怎么个文明法,一群大老爷们正襟危坐在一桌子前玩大眼瞪小眼呢,身边也没什么莺莺燕燕的,简直让辩机这个穿越众以为回到公司年底先进工作报告会了,要不要这么正经,这还是风月场所吗?就问问你们还能不能按套路出牌,太过分,说好的小姐姐呢!

公主似乎对里面比较熟,不但熟还特有面子,老鸨妈妈亲自下来,请到了楼上雅间,这待遇果断不一样,刘青则看着妈妈身后的那位丰满少妇乐呵呵的连嘴都快合不上,辩机撇了他一眼,这牲口肯定是常来的主,老相好,没跑了。

“李公子,今儿赛诗会,如仙正在闺房做准备呢,要不等散场了再替您唤来?”老鸨勤快的倒上茶水,一脸尴尬的笑着。

“妈妈暂且放心,今日本公子就是来瞧瞧这赛诗会的,若如仙姐姐得空,再请来也不迟。”高阳一本正经的说着。

“哎,成,这个没有问题。”老妈临走前刘青大方的塞了一张纸,这一看不紧,再看辩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百贯钱就这么送了,你个败家娘们儿。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辩机憋得难受不吐不快,最后小声嘀咕了句:“一百两啊,一百两!”

小羔羊捂着嘴偷笑,然后拉着他的衣袖道:“不就是一百贯嘛,至于这么心疼吗,再说了这是本宫的钱,你心疼什么?”

辩机果断开启嘴炮模式教育道:“怎么不管我事,你这小丫头把钱不当钱是吧,对,您是公主,你父亲还是天子,但你有没有想过这钱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我们这群老百姓的血汗钱,给国家上税那是天经地义这我没什么可挑刺的地方,但你让一个纳税人眼睁睁的看着你把钱花在这种地方,我就该说道说道了,对不对。”

辩机敲了敲桌子道:“远的不说,今年是大唐贞观八年,相当于一个八岁的孩子,八岁的孩子正是学习的时候也是花销最为庞大的时期,就像大唐正处于百废待兴,您身为公主不以身作则也就算了,但起码不能将钱浪费在这儿,钱要花在刀刃上懂不懂,有没有听过,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针一线恒念物力维艰。”

辩机说两句就敲下桌子,小羔羊每敲一下桌子就缩一下头,说道后面差点就要泪奔了,辩机倒了口水,自己咕咚咕咚干掉后,缓缓叹了口气,以老师的口气道:“算了,你还小,我也不多说了,总之节俭是美德知道了吗?”

小羔羊一听辩机的话,立即跟小鸡啄米一样,嘟囔道:“我知道了嘛,就知道凶人家。”

得得得,这小可怜装的,不知道还以为本少爷将她咋滴了,点到为止。

“刘青!”公主小丫头喊了一嗓子,然后刘青大吼道:“在!”

这嗓子吼的,吓得辩机都不敢坐了,直接起来道:“咋滴,说不过还想动武来着,小丫头我可警告你,哥哥我会万佛朝宗,万佛朝宗听说过没,那一掌击出方圆百里之内无论虾蟹跳蚤都登上极乐世界了,你可别乱来啊。”

高阳咯咯一笑,没有解释,只见刘青麻利的不知从哪里掏出文房四宝,就给准备起来。

“辩机哥哥,帮我磨墨好不好?”小丫头红着脸道。

“哦,敢情不是动手啊,早说啊!”辩机赶紧拿过墨条朝砚台里吐了一口,身边的刘青差点给跪了,嘴上不停说着:“这可是上等的端砚,这是上等的端砚啊!”

怎么着,嫌哥的口水不够质量啊,这可是正宗的老坛……对哦,如今哥还是处来着。

反正小丫头不嫌弃就成了,只见高阳公主铺开宣纸洋洋洒洒写着,正是辩机方才说的一一粥一饭一针一线,字体秀丽圆润,颇具阴柔之美,光这笔字就比辩机的好上百倍,辩机由衷感叹道:“好字,字形开合间线条粗细跌宕有致每每收笔之间有些歪斜,但这种歪斜却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反倒是不拘于一格自成格调,同时又体现了公主的生性洒脱,美极了,当然若公主能真正做到那就更好了。”

高阳公主被称赞也是一脸的小得意,那小脸红扑扑的极是好看。

来而不往非礼也,居然反夸上辩机了:“依我看来,辩机哥哥的文采比下面那些什么名仕才子来的更好,就这句话够受用一辈子。”

辩机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一声,小丫头这话本少爷真是爱听,可惜啊,这不是自己的,不过今儿一过不是也是自己的了,文抄公?不要脸?哥就是这么无耻,你咬我啊!面对小丫头崇拜的眼神,辩机赶紧摆手道:“哎,别这么看哥,哥做人很低调的。”

刘青受不住一直翻着白眼,不过直接被相互吹捧的两人给无视了。

正在此时,底下一通敲锣打鼓,跟戏班子开场一样,一个能说会道的小厮提着铜锣四周打了一圈,然后笑道:“诸位五湖四海的来宾,不论是达官显贵们,还是寒门书生,今儿个共聚于我们如燕楼就是一桩缘分,想必诸位也不想听小的多啰嗦,那么这就将如仙姑娘的题给出了,请看第一题。”

小厮伸手一请,两位女婢抱着一副字画出来,展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姑娘依在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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