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狂人”真给整出来了,这不是在说,王邵他可以用几十门精准的火炮扫荡乾坤。

“哈哈哈,好,好到非常,简直难以想象,真是快哉!”王邵激动之下不禁手舞足蹈,跟个小孩子似的举着信封就跳起了扭腰舞。

“噗嗤”一声,秀床上传来娇笑,只见罗静心慵懒地揭开小毯,抖着香肩问道:“相公,大清早的你乐什么呢?什么非常,什么快哉?也不叫人安生,妾身还想多睡会儿呢。”

罗静心这一问,就问到王邵的心坎上了,既然是好消息,自然是要分享。

王邵也不忙着扭腰,三步并作两步转到床沿,抓着罗静心的手激动道:师姐,我告诉你你可别激动,小心动了胎气。”

“还不快讲!”罗静心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哪儿那么容易动胎气,好歹她自己也是学武之人,自己的身子如何她最是清楚。

王邵也不藏着掖着:“真是天大的好消息,青铜大炮被墨家研制成功了,同时还上了线膛,以后可真是指哪儿打哪儿了,若当年牛头山一役我手上有二十门大炮的话,分分钟就平了整座山头,还用得着险象环生嘛,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

“咯咯咯……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罗静心微微一联想,便咯咯笑了起来,点着王邵的胸口揶揄道。

“嗯哼,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你知道的,你家相公我就是这么个伟人嘛。”

“呸,没脸没皮,犹记得当年我俩遭伏,你这个伟人可跑得比那兔子还快呢。”罗静心被王邵逗乐了,也陷入了回忆。

“不是,当时我这不是在救你嘛,而且来人皆是高手,我要是不跑,那……咱们死定了!”

“算你了,那这封呢,还没瞧?”罗静心无意间瞧到还有一封信没被王邵展开,遂提醒道。

“正准备拆呢,我瞧瞧啊……”

王邵赶紧拆了最后一封,结果脸色越来越沉,甚至隐隐起了怒意。罗静心见自家相公面色不善,便急忙追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王邵摊开密信递给罗静心,冷声道:“武家兄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安分了,得闻二丫头执掌了洛阳印刷厂的经营大权,居然跑到洛阳去寻衅滋事,此二人,我看留不得。”

“可武家兄弟毕竟是国公之后,若贸然除去,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罗静心微微一思索,又道:“相公,不若将二丫头招回府吧,洛阳之事转交给元芳也可,苏姑娘也是经营的一把好手,有她帮衬,元芳定能胜任。”

“可六扇门总舵就在……”

“无妨,如今六扇门与墨家互通有无,不说眼线遍布整个大唐,消息传递也极为快捷,在洛阳还是在长安,两者之间几乎毫无差别。”

“再说,于长安,武家兄弟已经吃过一次大亏,断不会像洛阳那般肆无忌惮,总之,其二人终不过是两只跳梁小丑,无需相公如此动怒。”

“若相公真想除掉此二人,其实妾身可以代劳……”

王邵认真听着罗静心的话,心道有理,便摆了摆了手道:“哎,罢了,正如静心所言,两只跳梁小丑而已,犯不着与他们置气。”

罗静心笑眯眯地揽住了王邵的脖子,诱惑道:“相公如此关心,可是因为瞧上了武家的几个小丫头,也对,怕是再养上两年,两姐妹皆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喽,相公,你是想要大的还是小的?又或者……”

“哎呀,相公你为何打我!”罗静心话到一半就是一声娇呼,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无辜的望着王邵。

“不许用你那什么破媚功,以后见一次相公我就打一次,听到没有!?”王邵收回禄山之爪,嘴上哼哼道。

“啧啧,男人啊!”那表情,就像在说:“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思。”

嘿,来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邵怒不可遏,大吼一声,一招龙抓手递出。

“呀,好相公……别闹……咯咯咯,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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