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一下午都很快乐,叶明月接受了他的邀请,成为了他的向导。

维多利亚是塞舌尔的首都,也是这里唯一的城市,是最主要的交通枢纽。城市不大,却是真正的古镇,独立大道主街两旁基本上都是殖民时期风格的房子,一头矗立着三只白海鸥的大型塑像,象征着塞舌尔人来自于欧、亚、非三大洲;另一头则是仿制伦敦大本钟竖起的银色小本钟,这还是1903年庆祝塞舌尔为英国直属殖民地时立下的,虽只有5米高,却是将近百年的地标建筑。

两人参观了塞舌尔的中央银行、中央法庭、邮局(这里陈星是来过的,但也只是陪渔捞长打完电话就匆匆走了,今天在叶明月的陪同下,买了一套当地的邮票和风景明信片),

两个人漫步走过熙熙攘攘的鱼市场,陈星从当地人手中购买了三串鲨鱼牙齿做的项链,特别的漂亮,据说还能辟邪。陈星准备一条送给妈妈,一条送给奶奶,第三条在分别时送给叶明月。

经过色彩鲜明的印度庙,又浏览了国家植物园,园区虽然也不大,但里面收集了不少奇花异草和名贵植物,当然最多最高的还是椰子树。

在明月的建议下,陈星在小城唯一的体育用品专卖店里购买了泳衣泳帽、普通泳镜、沙滩背心和短裤、墨镜、专业运动服和运动鞋等装备。

下午3点最热的时候,两个快乐的年轻人坐到了邮局旁边的室外咖啡屋,遮阳伞遮挡着烈日,两个人用吸管喝着冰镇的果汁,吃着汉堡,兴奋的聊着天。

原来叶明月和父亲来自京都,受国家指派帮助塞舌尔援建一座有关海洋生命科学的实验室。叶明月的父亲叶教授是国内这方面的权威,关于筹建相关实验室和相关研究项目有着丰富的经验,国内这几年和塞舌尔交好,所以有了这项援助。

而叶明月更是了得,刚20岁已经大学毕业1年了,学的正是家传的生命科学,毕业于父亲的京都大学生命科学院,从小学到高中,累计跳级3次,可以说是真正的学霸。

由于专业符合,个人毕业成绩又突出,国家相关部门特批叶明月一起来塞舌尔协助父亲成立这个实验室,其他人员还有4人,但都是50岁左右的老人,所以叶明月除了工作外,是挺无聊的。

这个项目组是6月末来到塞舌尔的,现在实验室正在叶教授的领导下,进行基建及相关实验器材的采购和预订,国际上的相关领域也才在50年代刚刚起步,一切都处于摸索阶段,可以说各个国家都处在同一起跑线上,没有太成功的案例可供借鉴,或者有成功的,也还处在保密阶段。

这期间叶明月的工作量就不是很多,除了相关的文件、器材收集、整理、归类,她的活不是很多,加上年轻人好动的性格,岛上游览就成了明月的最大兴趣,她几乎游览遍了马埃岛的所有景点,当然是一个人。

可是这个非洲小岛,大部分都是黑人,想找一个相同文化背景和生活习惯的同龄人都难。在认识陈星之前一周的周末,叶明月在海边游泳时碰上了来自鄂省的师徒三人,师傅罗国辉,曾经是国家羽毛球队的,退役后被塞舌尔政府请来培训本国选手。徒弟一男一女,分别是韩丹和陶花,都刚刚16岁,据说是很有潜力。

而明月就是因为和罗国辉的这两个徒弟投缘,成为了好朋友,才开始打羽毛球的,这不,今天上午刚在羽毛球馆打完球,准备回去的时候,碰上了陈星的。

陈星也把自己的简单情况和工作给叶明月做了介绍,说得明月对海上的生活极其向往,却不知道这是陈星只说那些美好的景色和新奇的刺激,而没有说海上的危险、辛苦、单调和寂寞。这是渔船啊,不是游轮。生活在蜜罐里的姑娘怎么会懂。

时间不早了,两人约好每天上午一起打羽毛球,下午一起去圣安妮国家海洋公园游泳。

在这几天里,明月成为陈星的程向导。

时间真的是个挺奇妙的东西,当你越想快点过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慢慢地走着,不会考虑你急迫的心情,搞得你心烦意乱,这种情况大抵发生在我们的学生生涯。

而当你想让时光时光慢些吧,我想和心爱的人儿多待一些时候啊,它就岁月如梭了。

这几天,陈星就是这样的心情,他多希望时间停止啊,让他和喜欢的女孩躺在沙滩上,聊着彼此喜欢的小说,音乐,聊着汪国真、聊着平凡的世界,聊着孙少平的苦难和坚毅、聊着田晓霞对爱的执着和死去,聊着他们那死后坚守的承诺。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他们哭,他们笑,他们感受彼此那共同爱好和对美好事物的认同,那海风,那沙滩,那蓝天,那白云,成为他们相知的见证,成为彼此记忆中的永恒。年轻多好啊,懵懂的爱情多美妙啊!

可分别的时候还是到来了,9月25日,网还是如期的补好了,今天下午就会转载到船上。这6、7天里,两个年轻人已经产生了感情,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舍,但年轻人还没学会对自己的人生进行长远的规划,只能期望着下一次见面的尽快到来。

陈星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条鲨鱼牙的项链,递给了明月,90年代的年轻人还是保守的,想有亲密的动作都不敢。明月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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