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伪造。唐昀把铜牌递到李石头手里道:“这便是'九重天'的令牌了,如果你遇到官面能解决的麻烦,只管把这令牌拿给当地最大的官看。”李石头再次谢过,贴身将令牌放好。

宾主再次落座,说话间又聊到了唐风火的师门,原来这唐风火也是自幼就性格像个男孩子,平日里就爱看爹爹打铁,却在幼时一次看打铁时被迸出的铁屑在右脸颊上划出了一道伤,留下一道伤疤,唐昀心疼不已,唐风火却浑然不当回事,和别的幼童玩耍时每每把这道伤疤当作战利品炫耀。到得唐风火十二岁时,唐昀和王妃商量,把唐风火送进了听雨楼学艺。这听雨楼是武林中历史悠久的白道门派,很少参与武林纠纷,楼中都是女子,人数不多,却都是文武双全,南楚王室曾有两位公主三位郡主出身其间,都是文武兼修,因此这听雨楼算得上是一座武林中的女子书院,地位尊崇,很适合唐风火这样喜欢习武的宗室女子。在听雨楼学习了三年,唐风火的武艺和学问已有小成。

“十年前我得了一块冻在北极冰原千年冰魄中的玄铁,给风火打了一柄软剑,唤作'凝霜尺',风火十二岁时赠与她作为礼物,那柄剑也是我得意之作,仅次于老何你的那柄'铁里红'了。”唐昀得意道,“不期昨日还能得到这样一块天外陨铁,这次打出来的,恐怕老何你的铁里红也要甘拜下风了。”

说到这里唐昀一拍大腿:“酒足饭饱,我赶紧去看看陨铁熔的如何了,莫要被那些下人耽误了时辰。你二人宽坐。”说罢兴冲冲去了。

李石头好奇道:“师父,原来你的刀是柄神兵,这几年我一直以为是把锈铁片子。却不知这刀有何特别之处?”

何不归道:“二十年前,我推了圣旨游历四方,到得一处地方,是山里的一个小村落,村里人告诉我那山里有一潭深水,羽毛落水即沉,从不见游鱼,没人敢下去,也不知有几许深。我那时正是狂妄自大的时候,一听之下来了兴致,自己就潜下了深潭,那潭水奇怪,从岸上看黑沉沉一片,到了水下却是清澈,光线很好,只是水稠如油,划水时要费平时的两倍力气,我也是费了大力才潜到潭底,只见潭底有一块铁矿石,布满铁锈,却隐见光华,我就把矿石抱出了潭水,带走打磨,那铁锈却怎么也打磨不下去,我就带着铁矿石来找老唐,他一见大喜,说这是辟水铁精,在山中水潭沉了万年,吞吐山水精华,乃是宝物,如打造成兵刃,在水中挥击时与地面无异,丝毫没有阻力。于是就有了这柄'铁里红'。”

李石头听得一愣一愣的:“那师父可曾在水里用过?”

何不归略显尴尬道:“还未曾,我还未有机会在水中与人对敌。这兵刃与人的缘分很有意思,最厉害的兵刃往往会认主,缘分不够的话驾驭不了真正的神兵。据说那燕重山的君临刀,魔教的蚩尤戟,都是除了兵刃所认的主人以外,旁人使不出真正的威力。也许我这柄'铁里红'也还未遇到对的人吧。”

李石头听了不禁隐隐对唐昀要打出的兵刃有些期待,不知道会是怎样一柄兵刃,又会不会把自己当作主人呢?

此后两日,何不归李石头师徒二人每日里就是逛逛市场,选些货物,回到王府好吃好喝,李石头觉得是神仙般的日子,就可惜没再见到唐风火,听唐福说起是趁着回来探亲的几天陪着王妃串门去了。

三天后有消息传来,那大盗罗损在狱中得了暴疾身亡,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浑身溃烂,皮肉剥落,痛苦了一日夜才死。

又过了两日,忽然有府上家仆分别找到李石头和何不归,请他们到后花园的铸剑炉。

到了铸剑炉,几日未见的唐风火也在,还是男装打扮,给师徒二人行了礼,还朝李石头挤了挤眼,大方的很,李石头倒有些局促。

这时唐昀搓着手走了过来,见到了李石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李兄弟,这个,这个,你的兵刃打造好了,但是,但是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唐昀有些尴尬的说。

“王爷无妨,您这几天搭了这么多时间和人力物力,再要有什么问题,也必然是陨铁的问题,您这里打不好,那天下也没人能打好了。”李石头一本正经的说。

唐昀听得受用,何不归也是暗自偷笑:这李石头竟也会说这种暗拍马屁的话。却不知李石头是真心诚意说的这番话。

几人进了小院的另一个小屋,屋里面四壁挂了十余把各式兵刃,想来是唐昀平日里赏玩兵刃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长一短两个长形木匣。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说话。最后何不归说道:“老唐,揭盅罢,看看到底如何。”

唐昀一咬牙,走上前打开了其中更长的木匣。

只见木匣里放着一柄棍状兵刃,形状似一把狭长型长刀,刀身又似剑般比较直,比寻常刀剑短了一截,不似寻常刀剑通体锃亮,而是呈乌黑色,没有什么金属光泽。更奇怪的是,这怪刀没有刀刃,只是似刀锋的一侧略薄。刀锋尽头是圆圆的并不尖利的刀尖。

比起刀剑的称呼,这怪刀更接近一根用了很久的烧火棍。

众人正在诧异,那怪刀忽现异象,随着李石头的接近,那怪刀发出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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