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尤容回到自己的寝宫与清妍用了晚膳之后,就自顾自的一个人下棋,白子黑子来回的转换,最后走到黑子的死胡同,眉头也是紧皱,手中也开始发汗。清妍见状赶紧劝阻了皇后娘娘,就怕娘娘自己针对自己,陷进去难以自拔。

“娘娘,歇息会儿吧,过会儿指不定就恍然大悟了呢。”端了上等的西湖龙井茶双手奉上,白尤容见清妍的样子,也不好回绝了,便接下了茶水,才慢慢踱步到一旁的藤椅处。

白尤容放下来茶盏,躺在了藤椅上,又吩咐清妍打开了正相对的窗户,透过窗户与廊道,隐隐约约能看清些月色。她清楚顾珏在朝堂上行事改革总是被束缚桎梏,他所想的改革政策总是因为触及老臣的利益而无法推行下去,特别是以右丞相以及苏禄太史为首的旧臣一派,顾珏推行的新政总是处处阻止使绊。而常美人的父亲正是右丞相的第一门客,常美人在宫中犯事被贬,她的父亲再无罪也是不能够保自己周的。

白尤容与顾珏甚至叶美人心中都清楚,常美人给自己下毒的事件疑点重重,顾珏却还是下令削了她的位份。想到此处白尤容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再怎么不济常美人都是为顾珏怀过皇子的,也是在枕边陪伴他数月的妃子,就因为朝中的争斗就要被自己当做是天的丈夫牺牲掉。

“娘娘,皇上来了。”白尤容对着夜色深深叹了一口气。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顾珏在院中就看到了窗户里的白尤容,她身披一件艳红色的披肩,头发散落在藤椅上,白尤容是美的,无需质疑,特别是在银灰相照的夜光下。

“想那常美人呢。”

“想她作甚?”

“你以后会为了皇位牺牲我吗?”白尤容突然转过身子,双眸迷离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与顾珏两眼相对。

“不会。”

“不,你会。”此刻的白尤容的眼神又变得无比的坚定。

“我了解你的,皇位是你一点一点争取来的,这其中的不易于艰难更是无法言说的,你又怎会为了我动摇自己的皇位。”

“容儿,你想的太多了。”顾珏也不敢再去看白尤容的眼睛,忙的躲开了,拉着白尤容的手轻轻的安抚。

“不过无妨,我们便是过一日有一日的光景我也是知足的。”

“你呀,这般的委屈,总是叫我觉得对不住你。”

“那便多宠宠臣妾吧。”

“怎么个宠法儿?嗯,你说。”说完吻了白尤容的额头,又一把将白尤容从藤椅上抱起走向榻前,清妍清退了其他宫女,又将窗户轻轻的关上,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左太傅刚刚失去自己的得力助手,而太医苏卿身为苏太史的嫡长子却是帮了皇上一把,提供了有利的证物。也是让苏太史头疼的紧。

“你这逆子,是想气死为父吗?”苏禄打翻了丫鬟端上来的茶水和糕点,指着一旁的苏卿就是一顿责骂。

“你说你不愿进朝堂,说什么朝堂官僚之气太重,那你便好好的待在太医院也罢,你到好还去皇上的后宫参合一下,皇上拿掉的可是左丞相的心腹之臣。”

“父亲,您可消消气,儿臣以后收敛着便是了,您肝火重伤了脾肺却是不值当。”苏卿也开始服软,与他父亲约定了以后绝不插手后宫的纷争,任她们去斗出个天翻地覆。

“若是再有一次,找个官职,你乖乖的去拿朝廷的俸禄。”

“好了,父亲,儿臣自是知晓轻重的。”好不容易苏卿才打发了他的父亲离开,自己又出了府,不知福去哪里鬼混了。

“皇上,听城中线人来报,说是拓烨将军今日很是放纵士兵,不但不训练还经常离开边疆去墨翟国。”

“青叶将军你寓意何意?难不成说朕的拓烨大将军勾结外寇,企图某乱?”

“皇上,老臣敢以姓名担保,犬子绝无此意。”还未等青叶将军回禀,拓烨的父亲拓骑老将军就一步当先的站了出来跪地十分虔诚的说道。

“朕自然是信拓烨将军的,老将军快快请起。”

又说道了顾珏推行的新政,说是南方一带有了显著的成效,下一步就要在北方进行推行,人人皆知北方一带掌握着国家的政治经济命脉,加之朝中官员的从中作梗,是最难推行的。

下了早朝,顾珏在太极殿处理政务,派了侍卫秘密前去边疆宣旨,给拓烨大将军赐婚,拓烨将军接旨之后便收拾了行装立即启程回京。

“清妍,你的拓烨将军就要回京,可是开心。”白尤容听顾珏说了给拓烨赐婚还未对外公告,白尤容也还未对清妍讲,而清妍也只知道拓烨将军要回京了。

“娘娘,休要打趣清妍了。”虽是话说如此,但清妍嘴角的笑意是显而易见的。

昨日夜里白尤容还问到顾珏拓烨将军不过出京三四个月,就要回京了,不是与顾珏商议好了在一年之后回京赐婚吗?顾珏只是说有人弹劾拓烨有不轨之心,白尤容一阵惊讶,拓烨与顾珏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

“不是朕不信他,是朕这些年太信他了。”拓烨是当年唯一支持顾珏的大将军,也是在顾珏登基后,怕他帝位不稳,一直戍守边疆,为顾珏守着黎音国的安宁。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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