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闲借着灯笼散发出来的烛光一照,那些木阶梯上,都是被落满灰尘。

看来,很久没有人打扫过这里了。

一步步地走着,能够听到那些风声不断地,从窗口的细缝进来,有些让人觉得愈发的寒冷。

“闲将军,你怎么了?不走了?”

锦闲留意到他,依然站在原地上,难道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闲术努力地让自已没有露出半点惧意。

当时,一时就忘了,他怕黑。知道他们想去了这个楼阁时,他也来了。

闲术的双腿有些微微的颤抖,但还是艰难地走路。

后来,安念羿温柔道,“原来军功赫赫的将军,也会怕黑。”

闲术上阵杀敌无数,立下的军功不少。

像他这样威风凛凛的将军,又怎么会畏惧这些黑不溜秋的夜色,所带来的惧意?

可能就是他小时候留下来的阴影,长大了,依然面对夜色,心有余悸。

但安念羿就没有再继续地问了下去,怕闲术会有些许的难堪。

闲术有些狡辩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的我已经不…害怕了。”

主要就是这个楼阁太黑暗了。

几乎就跟他小时候,被猎人关了起来的屋子一样,黑灯瞎火的,还时不时地听到狼叫声。

这样令人揪心的夜色,闲术心有余悸,就像是难以忘却一样。

所以进来这里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之前自已被猎人关了起来的情景,害怕与无助。

一时胆怯,所以他的双腿有些麻木了。

“对!”

锦闲留给他一个下台阶,毕竟嘛,他是盛国的将军,面子薄,“那要上去吗?”

闲术努力地点了点头,就想跟他们上去最高的一层楼阁。

毕竟都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总不能够半途而废。

后来他们就走到了最高的一层楼阁上,而那些窗扇却是被打开的。

其中,有一两个窗扇是没了,兴许就是被大风弄落的。

他们看向窗外的景色,格外的美丽。

华灯初上,别有一番意境,此时,眼前的夜景,尽数地落在她的目中。

“原来盛国的夜景,竟是如此的好看。”

锦闲感慨地说了一句,又侧目一瞄,只见安念羿同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过来这个楼阁,就是为了欣赏夜景。

因为盛易当了君王,就说明他们的计划成功了,那么两国就不会战乱四起,而生灵涂炭。

“闲将军,你…”说到这里的时候,锦闲蓦然回眸一望,却没有发现他了。

“他去了哪里?”

这时,问了安念羿,锦闲才想起闲术在平时走路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悄无声息。

安念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已不知道,后来又建议道,“我们到处找找?”

“好!”锦闲小声回答道,这一瞬间就有一阵冷冽的寒风拂过,把她手中所提着的灯笼里,的蜡烛弄灭了。

瞬间楼内黑不溜秋的,等到锦闲重新把蜡烛点燃时,安念羿又不见了。

此时的楼阁突如其来地多了些许的烟雾,有些让她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念羿殿下,闲将军。”

锦闲本想走了下去,却发现这一层楼阁,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锦闲开始困惑了,怎么会蓦然间,就走不下去另外的一层楼?

身后响起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锦闲蓦然转身过去,才发现他们打了起来。

闲术挥起佩剑,目光愈发的阴鸷,只像一只恶狼一样,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直接把他杀了。

安念羿的腿上又有了新伤,白色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染红些许。

锦闲看到后,愈发的担心他了,就怕闲术像是丧心病狂一样,想要把他杀了。

“你们别打了,都停了下来吧。再这样打了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锦闲扯着嗓门喊道,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但他们仿佛就听不到一样。

继续厮杀起来,似乎就要在这里一较高低。

这是拿着命在厮杀,再这样下去,他们极有可能会身负重伤,而命丧的。

锦闲本想冲了过去,挡在他们的中间,只见闲术在千钧一发时,就一剑刺伤他了。

闲术把佩剑取了出来的时候,他的脸颊被溅了不少的鲜血在。

看到他倒了下来后,闲术突然放声大笑,仿佛有些奸计得逞的样子。

锦闲瞬间接住他,暂时管不了闲术。

因为安念羿被伤得很重。

锦闲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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