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秀哥,你这是刚从县城里来。”

“是啊,我来打大儒,喂,陈大儒,平常老讲礼义廉耻,不知道你的礼义廉耻都跑那去了。”

“呀,二秀兄弟呀,你这是从那来,跟谁生气呢,这么大的脾气。”

陈大儒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温文而雅,一派学者风度。

“生气,你说说,我家待你们那么好,你们家里人赖我们家的母牛还不说,如今还打了我老婆,你说这事咋整吧。”

“你说什么,陈礼义家的事又有新进展,他赖你们家的牛。

这可是的,看来讲礼义那是不存在的事。”

“二楞,你又瞎说”陈大儒不满,他催促着陈二秀,让他跟着自己回家去看看。

陈二秀不满的哼了一声,转身把摩托转了个圈,便朝陈礼义家飞奔而去。

“牛气个球,家里出了这样的丑事,还给没事人似的,心可真是大呀。”

不一会,又有几个人走到学校门口,立刻兴致勃勃的议论起来。

再说陈礼义此时也于陈三爷达成了一致,陈三爷严肃的教训了他,又给他添了一五十元钱,让他收拾一下,赶紧去医院接瑞荣回来,好好过日子。

陈礼义一看这么多的钱,他出是有些心动,再加上包工头在旁边紧着催,他也真中不得不卖了那头小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