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顺着李啸天指的方向,见一人带着阴阳面具,站在殿中的一棵大树上,正望着他们四人所在的方向。

李啸天运起内功高声道:“树上那位朋友,为何鬼鬼祟祟,是英雄就请现身吧”

树上那人正是玄冥使,听到李啸天这样说,身形一动,便如鬼魅出现在李啸天面前,李啸天不敢大意,已然运起天罡心法。

玄冥使道:“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阁下可是一品堂的人物。我玄冥使,向来不杀无名之辈,你且报上名来。”

李啸天道:“在下李啸天,来讨教前辈的高招。”

李啸天左手手腕向外一番,天罡掌力已运至手掌之中,玄冥使的头发被天罡之气的掌力震的飘了起来,李啸天向前一推,玄冥使往后退了几步,从怀中摸出三支蓝色的冰箭,右手中指往外一弹,李啸天见这冰箭速度极快,撤掌之间侧身躲避,冰箭从脸颊飘过,真是惊险万分,李啸天惊叹“此人武功真是诡异,我竟丝毫看不出是何门何派?”

玄冥使一击不中,也感觉到此人功力也是不凡,想要战胜与他,恐怕要费点力气。

玄冥使连声叫道:“你还不出手?眼神望着赢公子,示意他加入战团。”

赢公子:“前辈,适才忘了告诉你了,他可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你可要小心他的天罡心法啊。”

玄冥使心想:“这小子心如此歹毒,想让自己与西夏一品堂堂主拼死相博,好坐收渔利。”

耶律齐怒视赢公子,大声呵斥道:“你这朝廷鹰犬,适才辱骂先父,让你见识见识全真剑法。”

耶律齐手持长剑运用全真心法,直指赢公子,赢公子觉得一股凌厉的剑气直逼自己面门,往后退了几步,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软剑缠绕在耶律齐剑刃之上,耶律齐左手往右手位置一推,长剑虽然被缠绕,但在耶律齐全真内功心法下的助力下,长剑脱手,向赢公子面前面门刺去,赢公子大喝一声“好凌厉的剑法”。耶律齐长剑脱手后,顺势从腰间抽出打狗棒喝道:“朝廷走狗,叫你识得我打狗棒的威力。”耶律齐手执打狗棒,一招棒打狗头,以迅猛之势向赢公子头顶击去。赢公子见耶律齐棒法精湛,不敢大意,意欲侧身躲过,耶律齐见赢公子侧身,左手同时向里钩拿,乃是一招潜龙勿用,用向赢公子胸口打去,赢公子难以躲避,仿佛被耶律齐的掌法左右夹击,重重的吃里一掌,飞出一丈开外,摔在青石板上,嘴角流出了血液。

玄冥使见耶律齐如此神勇,竟然将赢公子一掌打飞那么远,很是诧异,竟不识此功夫乃是降龙十八掌,掌风刚烈,甚是厉害。

赢公子中了耶律齐一掌,心中十分恼怒,从腰间抽出短笛奏起了清心曲儿,耶律齐,李啸天,玄冥使三人一听就绝内脏肺腑之处仿佛就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三人都运起内里纷纷抵抗曲声,在看那两位白袍男子,已然头昏目眩,由于功力不够,怕是要心脉禁断而死了,李啸天看手下如此痛快不堪,右掌运上天罡之气,欲阻止赢公子急需吹奏,掌气运足,一掌击向赢公子,赢公子由于刚才吃了一掌,看李啸填掌力来到,自己已不能闪避,尖声道:“玄冥前辈,快用绝招啊。”

玄冥使见赢公子面临险境大声道:“叫你对付二流高手,你却偏偏激怒那一等高手,恐怕你在挨一掌,就要吐血身亡了。

赢公子道:“前辈,皇帝叫我们相互合作,擒得反贼,如若我死了,你便无把握擒住二人,快出手啊。”

玄冥使想了想确实如此,如若贼人跑了,我也必将受到惩罚,大声道:“看我的漫天花雨箭”说罢,寝殿上空飘落下一朵朵鲜艳的小花朵,玄冥使却不见了,只见一个妖娆的女子,穿着薄纱,长发飘飘,嘴中还含着一朵花,赢公子,看了一会想到,怪不得皇帝说有两位高手,原来玄冥使是两个人?

耶律齐与李啸天见此情景,觉得怪异,一朵花就快要落在李啸天衣服上的时候,突然一名白袍男子推了李啸天一把,大声道:“堂主,耶律公子,此花有毒,那人是玄冥使。”话还没说完,刚才那朵花由于白袍男子将李啸天推开而落到了自己身上,白袍男子面色恐怖,眼神之中布满了血色,直挺挺的趟在了青石板上,一动不动。

“阿雨,阿雨,你怎么了?”李啸天大声叫道。

玄冥使道:“这位朋友已经往生了,哈哈哈哈哈、你等还是乖乖的受降,不要无谓斗争。”

“你,你,你这妖人,我杀了你”另一白袍男子见同伴死去,愤怒之心陡起,一拳功向玄冥使,玄冥使用手掌握住这白袍男子之手,往外一番,白袍男子手臂已然折断,只听见一声惨叫,那妖娆女子已然用口中含着的玫瑰,刺中白袍男子的颈部,白袍男子顿时倒地,便死了。

李啸天见手下二人均已死去,心中怒火起来,双手运起天罡心法,推向那玄冥使幻出的那名妖娆女子,掌力穿过,那女子却不见踪影,玄冥使嘿嘿一笑,腰间拿出一个玄冥令牌,玄冥令牌寒光奕奕,令尖直拍李啸天手臂,李啸天收掌不及,被玄冥使用玄冥令牌戳中,手臂上冒出黑色的血液来,耶律齐见李啸天受伤,一记亢龙有悔打来,逼的玄冥使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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