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想起那薛氏如今怀着身子,王爷就收用了一个和她长相肖似的婢女,却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何滋味呢!

心中只觉痛快,秦雪娥妩媚妖艳的红唇轻轻勾了勾,竖起满是宝石玉戒的素手,同福儿招了招。

福儿忙不迭的,就起身靠近了去。

“你去,安置她住在听雪楼,再拿了两匹什锦缎子,两匹素白华纱,另有一副金簪,一副宝石耳坠,作为贺礼!”

见着福儿应下,秦雪娥抚了抚白皙玉脸,满意地笑了起来。

只是很快的,那福儿就慌慌张张奔了回来,福了福说道:“王妃,那婢子不知何故惹恼了王爷,已经被王爷掐死了。”

秦雪娥一惊:“掐死了?”又急声问道:“王爷人呢?”

福儿喘了喘:“去春香院了!”

春香院里,楼锦瑶知道曹凌来了,一时间欢喜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面紧张迎了出去,一面又吩咐道:“眼见着天儿热了,王爷最是耐不住热,把那凉凉的荷叶饮端了出来,再备上几色王爷爱吃的点心果子。”一时说完,又抬手抚着发髻,紧张地转头问身边儿的丫头:“今个儿我的装扮如何?头发可曾有不妥的地方?”

那丫头忙笑道:“都很妥当,主子安心吧!”

楼锦瑶这厢才下了石阶,就见曹凌已经大步进了庭院,不由得脸上堆满了笑来,上前盈盈福礼道:“王爷金安。”

只是曹凌并不理会她,从她身侧拂袖而过,竟是不曾叫起。

楼锦瑶这才觉察出不妥来,想起被她偷偷安置在玉堂斋的那女子,不由得背生冷汗,心生出不好的预感来。忙起身跟了上去,一进得屋里,就听那曹凌冷声喝道:“都滚出去。”

心中愈发觉得大事不妙,楼锦瑶忙使眼色摆手,叫下人们出去,自己个儿觑着曹凌的脸色,勉强挂着笑,上前软声问道:“王爷这是如何了?”又甩帕子娇嗔道:“哪里生了火气,倒来妾身这里撒气儿了。”

曹凌并不理会她的娇声曼语,神色冰冷唇瓣紧抿,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目光好似两道锋锐的利剑,只把楼锦瑶看得汗毛倒竖,双膝无力,才冷冷问道:“那侍女,你安排的?”

楼锦瑶当下便跪在了地上,淌着两行泪委屈道:“是妾身安排的,只是想着王爷征战辛苦,那女子又姿色动人,她——”

曹凌不等她哭诉完,又冷冷问道:“玉堂斋谁给你行得方便?”

楼锦瑶将要破唇而出的呜咽瞬时间梗在了喉管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曹凌。

曹凌却很有耐心,又问了一遍:“玉堂斋里,谁给你行得方便?”

楼锦瑶只觉扑头盖脸的气势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挣扎片刻,拎起帕子只嘤嘤哭个不住。

这是不肯说了。

曹凌无比失望地看着地上犹自嘤嘤哭个不住的女人。

这女人虽不得他的欢喜,可到底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而她的父亲楼文栋,当初他身陷京都,很是受了他的一些照拂。他之所以亲自来这一遭,为的便是他的儿子曹安,也为了楼文栋曾经待他的恩义。

于是站起身,曹凌神色冷酷,居高临下地望着楼锦瑶:“看在华哥儿的份儿上,看在你父亲的份儿上,你便好生在你的春香院抄录佛经,修身养性。若再生出事端,本王不介意给华哥儿再寻一个品行端正的母亲来。”

楼锦瑶只觉背上冷汗层层溢出,匍匐在地上连声哽咽,半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曹凌走了,没有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敢往他的玉堂斋伸手,没弄死她已经是他留了情面。只望这女人以后能安生一些,不然,便是父子以后因此起了生分,这女人也只能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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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男主有木有真的和那个小侍女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