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哲看到梁保旷气势汹汹,不敢大意,立马使用轻功躲避。

梁保旷一招没打着,旋即又接一招。

“啪!”

这一掌也没击中屈哲,倒是打裂了屈哲身后的木桌。

屈哲没想到这梁保旷的掌力也如此惊人,心想着一直闪躲也不是办法,便挥剑出招还击。

屈哲出的第一招是龙行剑法中最为精巧的一招-“龙影迷离”,这招若运用得当,能出其不意,攻敌不备,就算被敌人格挡或闪躲,收招时也能迅速衔接别的招式。

果然,这招把梁保旷的进攻节奏给扰乱了。

梁保旷本来想连出三招把屈哲封在一处,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有些慌神。

虽然屈哲的剑式奇异,让梁保旷一时措手不及,但梁保旷毕竟是个老江湖,他很快便看出,屈哲的力气远不及他,于是他回身定了定神,又连发两掌。

屈哲原想靠剑招牵制梁保旷,但梁保旷似乎不怕被他刺中一样,两掌居然是从正面袭来。

迫人的掌力让屈哲一下明白到,就算他的剑招能刺中梁保旷,自己也会被梁保旷打成重伤,于是屈哲迅速收招,转而躲避。

其实论对战实力,屈哲远不如梁保旷,但屈哲从柳敬瑜那里习得了龙行剑法和踏无痕,两样武艺相得益彰,这才让屈哲有了牵制住梁保旷的能力。

梁保旷没料到对手这么难缠,十几招下来,自己居然伤不着对方。

他把心一横,突然回身,放弃了攻击屈哲,反倒扑向了躺卧着的公孙辟。

梁保旷可是铁了心要置公孙辟于死地,他运足了掌劲,想一掌打在公孙辟的脑门上,将其击毙。

柳敬瑜可是在旁盯着梁保旷和屈哲打斗,一看梁保旷转身,便预感他要对公孙辟出手,于是他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撞向了正在出掌的梁保旷。

梁保旷被柳敬瑜一撞,他奋尽全力的一掌一下子便失去了准心,反倒打在了公孙辟身旁的石椅上,瞬间把石椅的一角打成了粉碎。

“碍事的混账!”

梁保旷一声怒吼,一掌拍在了柳敬瑜的胸腔之上。

柳敬瑜正面中了一掌,顿时感到心血翻涌,整个人好像被一辆快速飞驰的汽车撞上一样,一下子被掌力震飞出去,撞倒在墙上。

“师父!”

这下屈哲可是被梁保旷完全激怒,他恨梁保旷出手狠毒,连伤了周周和柳敬瑜,顿时涌出了一身狠劲,使出龙行剑法中的杀绝-横龙肆越。

屈哲凶猛的剑招让梁保旷大惊失色,他刚才出掌的劲力未散,动作也有些迟钝,一下躲避不及,被屈哲的剑划破了胸膛。

“啊!”

一声惨叫,梁保旷胸前顿时鲜血喷涌。

要是屈哲有深厚内力的话,这一招恐怕就会让梁保旷命丧当场了。

屈哲也没想到,自己一招便能重创对手,他愣了一下,停下手来。

梁保旷忍着疼痛,从腰间中翻出一袋药粉,然后敷散到自己的伤口上,他看了一眼公孙辟,又看了一眼屈哲,突然怪叫一声,就从侧门逃了出去。

屈哲更为担心柳敬瑜和周周的伤势,便没有去追。

“师父!师父!”

屈哲抱起满口鲜血,面如死灰的柳敬瑜,心急如焚。

柳敬瑜这时尚存一丝意识,他看了一眼周周又看了一眼公孙辟,嘴角微抖了一下,想跟屈哲说句什么。

但他好不容易张开了嘴,却是吐出一口鲜血。

柳敬瑜开始听不见屈哲的呼喊,只感觉屈哲的模样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他失去意识……

……

当柳敬瑜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他想坐起身来,却感到自己浑身无力,胸口还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柳敬瑜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好像被人握住,他吃力地侧身望去,看到有位女子趴坐在他床边,一只玉手紧握着他右手手背。

柳敬瑜想发声叫唤,却被一阵闷痛哽住咽喉,噎得他直咳嗽。

咳声扰醒了床边的人,女子乍然坐起,看到柳敬瑜已经苏醒,顿露喜色。

“敬瑜哥哥,你终于醒啦!你终于醒啦!”

这个激动得要快哭出声来的人,正是周周。

柳敬瑜想安慰周周,但气提不上,反倒引得一阵促喘,又咳了起来。

周周连忙靠身过去,关切地说道:“敬瑜哥哥,你怎么啦?你先别着急说话。”

说着,周周用手在柳敬瑜胸前轻抚,替他顺理气息。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第一个进来的人,是屈哲,他看到柳敬瑜醒了,立马开心地喊道:“师父!你活过来啦?”

柳敬瑜听到屈哲的声音,便把脸转向屈哲,却看到还有一人跟在屈哲身后。

这人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女子,她柳眉杏眼,玉鼻桃唇,身姿曼妙,皮肤白皙,一头秀丽的长发及那一身白衣长裙,映衬出其优雅脱俗的气质,相比周周,其貌更添几分媚艳。

屈哲边走向柳敬瑜边问周周:“师父他醒了多久?”

“刚醒,但一直咳嗽。我先去给他倒杯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