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对望了一眼,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们重新打量了柳敬瑜一番,眼神里尽是疑惑。

柳敬瑜紧张得手心冒汗,但此刻也只能强作镇定,说:“我……我确实不记得……”

这时,又有四人走进了会客厅。

从衣着装扮来看,这四人显然不是铜烈门的人。

走在前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二人身材样貌仿佛,看上去与辛迟远竟有几分相像。

跟在后面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女的身材苗条,气质可人。

辛迟远一见这四人进来,立马迎上去说道:“父亲、叔父,你们来了?”

那两个中年男人正是辛迟远的父亲辛万俱,和辛万俱的胞弟辛则成。

而另外那一男一女,则是辛迟远的堂弟辛枫和亲妹辛宁真。

四人进来后,先是上前跟公孙辟行了个礼,随后便把目光落在了柳敬瑜三人身上。

辛万俱问辛迟远:“迟远,为父听说有人上山为我辛家报信……就是眼前这三位吗?”

“正是!”辛迟远回答道。

辛则成看了一眼柳敬瑜他们三个,对辛迟远说道:“迟远,这三人是什么来路?他们的话……可信?”

屈哲听到这话,顿感不满,便说:“您没猜错,我们其实送的是谎报,你们可千万不能当回事哈!”

这话可让柳敬瑜捏了把汗,他担心会因此让众人陷入难堪,便端起师长口吻呵斥屈哲:“屈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其实从屈哲的语调中,大家都能听出这是一句反讽。

辛迟远的妹妹辛宁真一向被家里惯宠,最听不得别人话语带刺,便忍不住怼了屈哲一句:“你我素不相识,生疑也是常情嘛。这就致使你出言相讥了吗?你这人也未免太过狭隘了吧?”

“真儿,你住口!”

辛万俱毕竟是大户当家,为人还是识大体的,他喝止了辛宁真之后,便笑着对屈哲说:“小女言辞不逊,还望少侠你多担待。三位专程上门报信,我辛家上下无不感激。”

“哼!我才不稀罕你们辛家感激!”屈哲还是一脸不屑。

辛宁真看到屈哲这副嘴脸,再次忍不住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傲慢?感觉我们辛家上下亏欠了你一般!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箬箐姐姐说的那人!我跟你说,越玲已经跟我们辛家没任何瓜葛了,你自己追求不上,是你能力不逮!别撒气到我家头上!”

“你……”

辛宁真此番话还真的戳到了屈哲的软肋,屈哲之所以这么抵触辛家,确实皆因越玲。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辛迟远见亲妹话语让人难堪,便开口制止:“真儿,不可无礼!人家可是一番好意!”

一旁的辛枫开口说道:“兄长,你敢信此人之言?”

“我信!”

听到辛迟远坚定地回答,辛枫转身对辛则成说:“父亲,兄长一向阅人很准,既然他愿意相信他们,那我们也别再怀疑了!”

“嗯!”辛则成哼声点头,又转向辛万俱,说道:“我们担心之事还是逃不掉!没想越家人居然还真敢上铜烈门寻滋!”

听到这话,公孙辟淡淡说道:“则成莫慌,我铜烈门岂是让人乱闯之地。他们越家闹不成事的!你们在此安住便是!”

铜烈门近年因公孙辟成就卓越,在武林中声望渐佳,由铜烈门出面庇护,辛家人也是倍感安心。

“有公孙掌门此言足以,我辛某举家上下感激不尽!”

说完,辛万俱领着辛家各人向公孙辟深深地作了个揖。

“万俱老弟啊,你我之间说这话便显得生份了!”

众人客套未尽,屈哲突然来了一句:“公孙掌门,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