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荣昇搂住了姬歧纤细的腰,抚摸着他颤抖不止的背脊,感觉肩上湿润一片,嘴上还在装模作样地说道:“公子这是做甚?我们认识吗?”
他的衣服被拉紧了,箍住他腰背的手臂也在收紧。只是姬歧的脑袋仍是埋在他的肩窝上,没有抬起来。
奚荣昇叹了一声,想他这些年过得铁定不容易。
他很是心疼又怜惜,便也没有了逗姬歧的心思,抚摸着怀中人的发丝,轻声道:“阿歧,让你久等了。”
此言一出,姬歧抬起了头,红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瓣,也不顾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奚荣昇抚着他面上的泪水,温柔地回应着他。
姬歧吻得莽撞又热切,急促炙热的鼻息打在了奚荣昇的脸上,唇舌急不可耐地吮吸探入,好似是要将这些年亏欠的都弥补回来。
这一吻好似有地老天荒那么久。结束后,姬歧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双眼红肿,深深地凝望着奚荣昇,半晌后才哽咽开口:“陛下。”
奚荣昇看了眼周围热闹的环境,他们方才的举动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偷瞟,尤其是卖花灯的小贩——他满脸正直,脸上仿佛写着“不是我想看,是你们就在我面前”几个字。
他拉住了姬歧的手,说道:“咱们回家说?”
姬歧回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重重点头,“恩!”
他之前买的糖葫芦早就掉到了地上,被他们忽略了过去。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姬歧的熟人。他们皆热情地同姬歧打招呼,并对奚荣昇投以好奇的目光。
姬歧没工夫搭理,只匆匆牵着奚荣昇往住所赶。奚荣昇则是对他们报以友好地一颔首。
姬歧的这个院子,由于是他独自在这里住,所以买的时候就没有挑面积大的。只一个前院和一个主屋。
麻利地进屋后,被姬歧灼灼目光注视的奚荣昇感到几分无所适从了。
“此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奚荣昇不知道从哪里开口,略有些苦恼,“其实,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失踪这么久,实在是……”
姬歧看着他,忽然揽住了他的脖颈,亲吻他的唇角,低声说道:“陛下回来就好。不想说便不说吧。”
说完,他便开始解衣带。
“陛下,我们做吧。”
奚荣昇还满脑子酝酿怎么和姬歧开口比较好,眼前白玉般的身体就将他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算了,过段时间再说吧。他暗搓搓心想,伸手将姬歧横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倾身压了上去。
姬歧本身不重享受,他的这张床就是普通的单人床,承受了两人的重量后,发出了“吱呀”地一声。
奚荣昇抚摸着他纤瘦的身躯,甚至能够摸到硬邦邦的骨头,他能将他完完地圈在怀中。
他用拇指擦过了姬歧的脸颊,怜惜地说道:“阿歧变瘦了。”
“陛下不喜欢,那臣就多吃一点,补回来。”
体型是根据个人体质以及精气神来的。但是多吃食物,某种程度来说可以有效增加脂肪,不过这也是因人而异的。
“不必。”奚荣昇捧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若说之前突然提出要做爱,是为了转移话题,不让奚荣昇为难。现在,赤裸地躺在久别重逢的爱人身下,听着对方动人的情话,姬歧心中当真是燃起了一团火来,他抬起双腿,缠住了奚荣昇的腰肢,抱住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唤道:“陛下……”
奚荣昇解开了腰带。
伍远航是姬歧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于伍远航而言,姬歧对他亦师亦父,是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自从姬歧离开首都后,他也时刻挂念着自己的师父。
花灯节,本应是家人共同庆祝的日子。形单影只的他感到孤独寂寞,于是便从首都跑到了这里来。
院门没锁,他惊讶于自家师父居然没有出去,便直接打开了。
“阿歧,好像有人来了。”
做到兴头上的姬歧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满脑子都是奚荣昇,心意地沉在了情欲之海,气喘吁吁地道:“别管他……别管他……陛下继续吧!”
奚荣昇还是不好意思,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不过,仍叫走到院内的伍远航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他大吃一惊,颇有几分三观尽毁。
里面床板摇晃的声音怎么回事?这喘息呻吟的声音……怎么这么像自己威严庄重的师父的?
他在原地陷入沉思三秒,然后果断选择退出了院子。
天呐!没想到师父居然在这里找到了第二春!
他对院子敬而远之,找了个无人的台阶,坐了下来,再度陷入沉思。
此事若是传回首都,定然引起轩然大波吧。
原以为师父是遭受旧帝残忍对待,不愿再涉足情爱。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也不知道师父的第二春是什么身份,怎么和高岭之花般的师父好上的呢?
他抓耳挠腮。他真的好好奇!
眼看着天亮了,他琢磨着里面应该办得差不多了,又跑到了院子外,这次没有进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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