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了断一般,在费北山才刚迈步的时候,忽而又说道:“我如果猜的不错,你至少还在意简柔的吧?或者更深刻一点,你还爱着她?”

爱着简柔?

费北山听到这话浑身一僵,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因着冉钧这话,他的心开始烦躁起来。

“当初你和简柔分开的确是很意外,我看过关于你们当初的新闻,看得出你们当时十分的相爱。”

冉钧这话说得很是由衷,费北山听到这话,心头亦是涌出了一股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是转而,就听冉钧又道:“但就算是这样,你和她也是过去了。就算你对她还有情又如何,你们注定是回不去了。如今的简柔已经走得很远,费先生也不可同日而语,你们已经没有了可以相交的的点,与其纠结难耐,倒不如彻底放手。我说的,对吗?”

冉钧的这些话有警示也有规劝,可是费北山怎么听怎么不乐意。

接着,就看着背对着冉钧的费北山转了身,他神态张扬地望向了冉钧。

“老子的事,还由不得你来管。至于我和简柔,要不要放手,还是我重新把她变成我的女人,那也是我和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