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是这里的掌柜了。

张铭走到了柜台前,看向眼前的二人,开口道:“酒品价钱都在墙上,要喝什么跟我说。”

江柔摇了摇头,她喝不了酒,倒不是因为容易醉,而是因为身体太差了不允许她喝酒。

“给张伯拿一壶吧。”

“小姐……”

江柔微微一笑,说到:“张伯,喝点酒暖暖身子,一路上辛苦。”

“多谢小姐。”

张伯苦笑,他也不好反驳,主子赏自己哪敢不收啊,他自己本是习武之人,哪里需要这些东西。

江柔扭头看向墙上,上面挂着酒的价钱,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些字。

“醪糟四两一壶?”江柔挑了挑眉,她又看向了张铭写的酒馆规矩。

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酒馆?这些规矩又是什么东西,怎么乱七八糟的。

四两一壶的醪糟,说得上是天价都不为过。

张伯眉头一皱,看向了酒馆的掌柜。

张铭见状,开口说道:“值这个价。”

张伯见状便对江柔道:“小姐,还是算了吧,这明显就是家黑店。”

“无事,四两便四两吧,咳。咳。”江柔咳嗽了两声,脸上更加苍白了起来。

张伯不好再开口,于是便默认了下来,主要是也不缺这四两银子。

“稍等。”张铭收了银子便去后面打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