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在酒楼里守了整整三天,叶陌整整陪了她三天,历青风在酒楼里混吃混喝滋润了三天。

“吃点东西吧,你这样作践自己值得吗?会死人的!”最后的声音叶陌几乎是靠吼。

一个固执的女人,一个倔强的三流趟子手,还真配。

历青风准备出手的时候,他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酒...有没有酒?”

叶陌惊喜的一把抓住叶陌的手,手很小,很纤细,很柔滑,晶莹剔透,颤抖的道“终于开口了吗?”

历青风跑下楼去,拿出白花花的银子,让老板上酒,中途加了一点点料,不加的话,这丑女人的脸真要烂了,烂得无药可救。

叶陌陪着玉儿,两人躲在二楼之上喝得昏天暗地。

这黄毛丫头真傻,深深的爱着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痴情可以,可不该耽误治疗的时间。

...。

终于在历青风的膏药与迷药之下,两个醉鬼相依躺在雇来的马车中,“鬼医”花和尚还是住在那风景不错的静月湖畔。

三人一兔架着马车直寻鬼医而去,当然还有花和尚喜爱的“烧刀子”,三文钱一大碗那种,绝无有人会想到“鬼医”会喜欢这便宜的货色。

醒来的月儿哭喊着“连云、连云...你好狠的心。”接着开始吐,吐得一塌糊涂,吐得心碎了一地。

吐完嘶吼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历青风有些尴尬,不愿开口,还是叶陌不算太笨的解了围“去静月湖,找鬼医,只要他出手,恢复绝无问题。”

马车不能再走了,车内被玉儿搞得一片狼藉,就连怀着的白兔都抗议的喷嚏连连,只得到前面不远处的茶棚救急。

历青风一边提水一边擦拭,叶陌这家伙居然为了陪女人,让自己这个哑巴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心软心热的人真是爱吃亏,受活罪。

...。

敢清洗完马车,回到茶棚的路上,历青风差点让直彪过来的马匹撞到。

秀才的白衫,秀才的冠帽,还有秀才的翩翩折扇,可惜眼里多了秀才不该有的杀气。

本来火急火燎的秀才突然勒住了疾驰的马匹,看到马车与三人,秀才忽然不忙了。

装模作样的弹了弹本来就很干净整洁的白衫,悠闲得似乎没什么烦恼。

直接无视了最危险的历青风,却盯着实力最差的叶陌脑袋看了又看。

好像是传说中的三眼神目,叶陌一边招呼历青风就餐,一边瞪起牛眼差不多的眼睛对着书生。

嘴巴没说话,眼睛却说了“看什么看,不想要你的狗眼了?”

“瞎子”?书生有些感叹道。

“你才是瞎子”!

“那你一定是脑壳出了问题的傻子,只有瞎子才能做到她面前吃饭”。秀才一边扇风一边点火。

“不过,今天你这傻子走了大运...从今往后你不用吃不下饭,也不用担心做噩梦,我可以免费帮你解除烦恼。”

“也许我是个傻子,绝不是瞎子,因为我答应过别人,所以你要杀他,就得先杀了我”。叶陌已经抽出了短刀。

“你是她亲人?”

“不是!”

“你是他朋友?”

“不是!”

“那你护着她几个意思?”秀才眨了眨眼,色眯眯的盯着叶陌,“难道你垂涎她的美色?”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如果让叶陌在玉儿与母猴子之间选择,叶陌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母猴子,挥刀欲出。

秀才用手中的折扇点住短刀,叶陌握刀的手仿佛被嵌住,进不得亦退不了。

叶陌会骂娘,秀才却不会,“小子,听人劝,走得直,吃得饱,如果你不是福威镖局的人,我才懒得与你费口舌。”

“林福威与我也算有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好歹破例放你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百无一用书生白,你该听说过吧!你打不过我的。”

可惜孤独贯了的叶陌,偏偏是头犟驴,犟起来林福威也只有叹气的份。

“我又不是一条狗,随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让我走。”叶陌本想说,你这扇子压着我的刀,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秀才白脸多云又转晴,长袖一挥,桌上多了十枚铜钱,沉声历色道“就凭这!”一旁的人都看得出来秀才没有开一点玩笑的意思。

叶陌却开起了玩笑,“十文钱到是能买十个烧饼,这样吧!”叶陌掏出两锭足有二十两的纹银,“我给你二十两,你走吧,这可比你开出的价码高多了。”

“白无一用书生白”白财锭不得不奇怪,这两河流域,但凡一听到他的名号,没有不吓得魂飞魄散的。

他亲眼见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亮出铜钱后,尿了一裤子。

眼前的楞头青可以理解,眼前的瞎子女人与埋头苦干一桌饭菜的青年,居然没有一丝反应与慌张?

折扇用力一点,叶陌的短刀就成了断刀。

瞎子女人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你知道我是谁?”

白财锭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个傻子,给了自己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让他杀了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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