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洪波给了半包烟,感谢安徽人的指点,喝上了好茶。

可在安徽人伸手去桌上拿烟时,旁边坐着的一个人快速地将烟抢了,并跑出了茶楼。

可他被茶楼的老板带人堵住了:“你没付茶钱。”

那个随手丢出了钱,有茶钱两倍之多,然后挤了出去。

老板回到了茶客中间:“这世界真怪,有抢钱的还有抢半包烟的,而且他多付的茶钱可以买一包烟。”

那个抢烟的人与另外的两个人会合,来到了车边。

他们马上在地上,将半包烟给拆了,烟盒成了纸条,烟支中的烟丝都撒了一地,因为他们要烟纸。

等到烟纸看了十几遍后,他们才肯定:这确实是一包普遍的烟,不是传递情报的工具。

一时之间,他们感到被洪波给耍了。

而耍人者洪波一出来,便碰到了老熟人,来时的黄包车夫。

洪波没有理他,说了句:回去我头趟来的地方。

黄包车夫从洪波的话中,知道洪波认出了他,他也不说什么,拉着车将洪波送去住处。

洪波回来时,老远就看到了停在院内的小车:山本秀子回来了。

回到了家中,正看到山本秀子跑了出来。

“夫君,你去了哪里?”山本秀子跑过来拉着洪波的手。

洪波笑了笑:“在家无聊,就出去喝茶去了。”

山本秀子哦了一声,便挽着洪波回到了家中。

洪波回到家,便看到了桌上的酒菜,菜是从酒楼打来的。

两人坐在餐桌边吃起饭来,秀子陪着洪波喝了三杯酒。

“夫君,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秀子与洪波碰杯。

“我有任务了?”洪波马上明白了山本秀子的意思。

“组长得到了一件重要的情报,不能发电报的,必须人工送走。所以组长决定,由你乘飞机送到沈阳的皇军关东军的土肥原将军手上。”山本秀子说道。

“就我一个人送?”洪波楞住了,他不知是不是又是试探。

“对!我要陪组长去办一件事,所以不能陪你了。”山本秀子说。

洪波亲了一口山本秀子:“一个人就一个人,保证完成任务。我什么时候动身?”

“下午两点半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山本秀子看了看手表。

洪波吃完了饭后,便坐去了沙发处,看着山本秀子收拾。

但是他的脑海中,在不停地转动着、思索着。

又让我去送情报,而且是重要的情报?有这么好的事吗?

如果这样相信我,就不会有黄包车夫和茶楼之事发生。

正常的试探,最多就在南京范围内进行,可现在跑去了东北。

洪波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可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洪波所能解决的了。

但是,洪波现在只能按照南造美子的安排去办事。

“想什么?”山本秀子坐了过来,紧挨着洪波。

“我在想去东北,又让肥田荒废了两三天。”洪波笑着说。

山本秀子的情感一下子被点燃了,她起身拉着洪波。

“干嘛?不是马上就要出门了吗?”洪波故意问道。

山本秀子红着脸:“还有时间,可以再犁一次地。”

洪波跳了起来,抱住了山本秀子,向楼上跑去……

一个小时后,山本秀子开车将洪波送到了一辆去往机场的客车边。

“夫君,这是你的机票与相机。组长说,东西在相机里面。让我在这里交给你。”山本秀子递过来东西。

洪波接过了机票和相机,放进了自己的包中。

就在洪波亲了山本秀子准备下车时,秀子突然抱住了洪波:“夫君,我有些担心,如果被发现了,你怎么办?”

洪波一楞,说道:“我不会这样倒霉吧!”

山本秀子轻轻在洪波耳边说:“我不想失去你!如果有意外,你不要想着如何去保护情报,而要保护自己,将胶卷爆光吧。”

洪波感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没有多说。

山本秀子的心还没有完硬,特别是对自己硬,所以她才有这个表现,这个表现说明了一件事:洪波此行凶多吉少。

一路上想着这个问题,洪波到了机场。

奇怪的是,他在机场又见到了那三个人中的两个人。

洪波的航班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便离开了登机检查处,向着边上走去,那里也有一个登机检查处。

原来那里正在检票登机,一大群人正在排队。

就在洪波看向那里排队的人时,他发现了有一个人向他打着手势。

洪波一楞,这人我不认识啊!她为什么向我打手势?

突然,洪波想起来了,这个手势很熟,那是他与山本秀子做完了爱做的事后,山本秀子做出的一个舒服的动作。

这个他不认识的人是山本秀子!她的前面不时回头对她说话的人就是南造云子,她们乘飞机外出。

洪波看到山本秀子还在这手势,便回了一个手势。

他们之间的手势动作,没有人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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