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也走了进来,伸着打神鞭大喝了几声,让侏儒老实儿点,颇像一个城管在训斥被捕的小商贩,侏儒吓得吱吱乱叫。

我拍了拍老黑,示意他安静一下,说:“这是不是一座墓?”

侏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说:“这墓能不能出去?”

侏儒点了点头。

我说:“你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侏儒没动,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

老黑喝斥道:“到底能不能带爷们儿出去?信不信打死你!”

侏儒没说话。

老黑突然把手中的蜡烛向侏儒砸去,蜡烛在空中翻了几翻熄灭了,啪的砸在了侏儒的头上,侏儒吱吱一阵乱叫,慌乱的扒着墓墙想要逃似的。

老黑喊道:“叫你说话,别装哑巴!”

我想了想,说:“你是不是不能带我们出去?”

侏儒吱吱了两声,猛的点头,然后它突然跪了下来,嘴里念着古怪的词,和人说话一模一样,只是它念叨的我和老黑根本听不懂。

我说:“你是守墓人?”

侏儒点了点头。

看来完了,恐怕这墓里有什么禁制,侏儒根本出不去,我们也别想出去,但是我仍不想放弃,说:“你能不能带我们找到出去的路?”

侏儒站了起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让我有点郁闷,墓室外面的墓道尽头是一扇门,门内发着亮光,明显是个出口,可是出口怎么会在这么深的地下?肯定又是一个墓室。

我问道:“外面那个石门,是不是出口?”

侏儒突然抬起头看我,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像是在训斥我。

老黑一杵打神鞭,喊道:“老实点!闭嘴!”

这时,桌上的黑漆木匣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伸出手去打开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刚刚还孱弱似羊的侏儒突然凶性大发,猛的向我扑来,它的弹跳力极强,纵地而起比我个头还高,我注意力不在它身上,这时想要抄起黑金古刀对付它已经来不及,侏儒的一双黑色利爪已经扑到我的眼前,我看到它龇着牙似是要活活吞了我,我甚至已经嗅到了它口中的恶臭,冷汗刷的一下从头皮里冒了出来,心想:大意了!

侏儒迎面扑来,我往下一蹲想要躲过去这致命的一击,谁知刚刚走的太远两腿发软竟然跪在了地上,接着就听啪的一声,老黑挥出打神鞭狠狠的砸在侏儒头上,电光火花一阵闪耀,一股腐臭味儿扑鼻而来,侏儒借着一扑之力把我扑倒在地上。

我慌乱的想要推开它,没想到它脑袋上呼呼的冒着火焰,一慌之下一只手推在火焰上,烫的我呀的一声缩回手翻身就往后爬,惊恐中爬了一段距离,这才发现它已经死了。

老黑又对它补了一脚,把它像垃圾一样踢到了墙角,呼呼的火焰很快淹没了侏儒的尸体。

惊魂未定我爬了起来,鲜血从肩膀处流出来,伤口又崩裂了,疼的我牙根直痒痒,两眼一阵阵的发昏,就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老黑扶着我,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的脸色一定特别的惨白:“没事,就是伤口又裂开了,可惜了,它肯定知道出口在哪。”

老黑看了看我,说:“别管那畜生了,现在没绷带了,你流了那么多血,再撕我只能撕内裤给你止血了。”

我没心思跟他调侃,咬了咬牙,说:“去看看那个匣子里是什么,这畜生舍了命的护着它,说不定是什么宝贝。”

老黑没理我,捡起蜡烛点着之后放在石桌上,然后帮我解开之前的绷带,一看之下我俩大吃一惊。

原本一个拳头大小的创口,现在只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了,虽然依旧流着血,但连我这个非专业人士都看得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老黑惊叹的说:“你不是人吧?恢复的这么快?”

我也不知所然,摇了摇头。

老黑嘀咕了一声奇怪,扒着伤口看了又看,直到把我痛的冒了一头冷汗。

我推开他:“你找东西吃呢,疼死我了!”

老黑又连说两声怪事、怪事,然后竟然真的把内裤脱了,撕掉裤腰上的松紧带,然后折了两折盖在我的伤口上,重新帮我包扎起来,我一脸的惊悚:“你多少天没洗了。”

老黑瞥了我一眼:“不止血你会死的!本大王就这一条纯棉CK内裤,六百多,算是便宜你了,出去以后记得赔我!”

我感激的笑了笑,尽管那笑容一定不好看:“谢了哥们儿。”

“谢你妹。”老黑一脸不屑,转身去研究那只黑漆木匣了。

我也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令侏儒不顾一切的要保护它,我伸过头向匣子看去,老式的黑漆木匣子没有什么花哨的图案,上面有一把锁,但是锁已经被人撬开了,仅剩下断了的锁身孤零零的半挂在锁栓上。

老黑略有紧张的看着我,伸手去拉那个匣子,一拉之下竟然没拉动,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闹鬼了?

老黑把打神鞭递给我,我把黑金古刀****后腰的皮带里,从老黑手上接过打神鞭。

只见老黑两只手抓住匣子,他真是把吃奶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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