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还在忙吗?”

然而,里面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仿佛没人一般。

白水汐眉头一皱,正想再出声。

却被舒子研打断,“王妃,您先去忙吧,王爷这边我只是刚好有事问他,他会见我的,您不用担心。”

“可是……”

“王妃,刚刚你也说了,你不想让他担心,请王妃相信我。”

“我……”

“我若是进不去自会派人叫王妃的,王妃不必担心。”

“我……可是……好吧!”

最后,白水汐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妥协。

让人送走了白水汐,偌大的书房门口就只剩下舒子研和逐影,暗处有没有暗卫她管不了,明面上是没有多余的人了,所以她自然不用计较太多。

舒子研上前,“啪啪啪”的拍得大门直响,声音特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拆了这书房。

“喂,开门,有没有人,有人就开门,没人也开门,我有事,你的王妃已经被我叫走了,你可以尽情开门对我发火,不用憋着。”

“滚!”一声冷喝传出,惊天动地而又冰天雪地。

舒子研冷笑,也不敲门了,“王爷,你一个长辈,把我如此拒之门外,只怕不好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这句话给气到了,舒灏翎直接不吭声。

舒子研眉头一挑,也不生气,“王爷,你要是在不消气,受罪的可就是您了,还有您手上的伤,虽然很浅,对我来说甚至连伤都算不上,但是你这长时间不清洗,该感染了,到时候王妃可是要心疼的。”

“哼!”一声重重的冷哼,像小孩子闹脾气一般。

舒子研倒是听出来了,这舒灏翎压根就没要开门的意思。

“怎么?王爷真的不打算开门吗?”某人的语气不由得重了些,眼底多了戏谑的同时,更多的是冰冷。

舒灏翎还是没有说话。

就这样,一分钟过去,六十秒的时间不算长,舒子研却已经失去了耐心。

“呵!”她笑了,似乎就是在嘲笑房中人的不识好歹。

“很好,既然你不开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大步上前,手中凝聚内力,往前就是一劈。

“啪!”

两扇门直接被打开。

也就在这一刻,空气瞬间凝固,温度急骤下降到零下。

舒子研冷笑一声,毫无畏惧,直接踏进了房门。

“逐影,吩咐下去,让人给摄政王的书房换个门,木质要和这个一模一样。”

“是!”逐影那拔高的音量清脆而响,可谓是相当配合。

里面的舒灏翎本是背对着舒子研的,一听,猛地一转身,看着摇摇欲坠的两扇门,再看舒子研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眼底一片冷厉冰霜。

“怎么?离殇郡主可是听不懂本王说话?”

第一次,他在舒子研面前自称为‘本王’。

“呵!”舒子研笑得嚣张,眉头一挑,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衬托得她愈发内力,“王爷莫怪,本郡主也不想过来打扰,只是王爷迟迟不开门,也并未出声,毕竟刚刚王爷受了伤,本郡主害怕王爷会昏迷,耽搁了救治的时辰,不得已才破门而入,还请王爷原谅我才是。”

她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出去!”舒灏翎压根不为所动,冷声吩咐,眼底一片阴霾。

舒子研轻轻摇头,看着他的右手,眼神一闪。

果真是想象的一样的舒灏翎居然连伤口都没有清理,就这么任由血液流淌,然后随便它干涸,压根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舒子研勾唇,眼底闪过一道流光,淡淡道:“王爷,您的手受伤了,再不清理,会感染。”

舒灏翎一愣,依旧没有抬头,“与你无关。”

舒子研倒也不介意,“好,既然与我无关,那我不管就是,但是作为一个好人,特别是一个有礼貌的好人,王爷还是尽快处理伤口吧。”

说着,从腰间那几乎无衣裙融为一体的百宝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也不递给舒灏翎,往前就一丢,用力之大,直逼他命门。

“咻!”

舒灏翎的手如长了眼睛一般,在东西距离他刚好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时候稳稳拿住。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小东西的模样,舒灏翎心底一颤,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抬头,眼睛一眯,身上的戾气却不知不觉消散了些许。

舒子研眉头一挑,双手环胸,很是自在,那嚣张跋扈的气息更浓。

“这瓶药就当我惹你生气害你受伤所给赔罪的了,我这个是上好的宝贝,对了,是冰肌散,我想你应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