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眼神一闪,看着她,冷笑,“所以,最后,肖雪心就是肖林落,你的孩子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对不对?从一开始,没有什么姐妹,没有什么生病,自始至终,你的女儿,不管是肖雪心还是肖林落,都是那么一个对不对?”

她的猜测终究是正确的,成长的的暗室,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闻言,刘梅猛地抬头,一把抓住舒子研的衣服,开始了无厘头的呢喃,“不,我也不想的,是他们……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舒子研低头,看着她裤脚的手苍老而狼狈,她笑了,“呵呵……你是她的母亲,逼你?谁会有这个胆子,就算有,作为母亲,你应该尽力阻止,而不是附和,就因为你们的自私,她就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于世间,不死不灭。”

“我没有!”刘梅一声怒吼,猛地甩了了舒子研的裤脚。

“呵!”舒子研笑了,“你没有,那么你解释,肖雪心为什么会是肖林落,肖林落为什么会沉寂整整八年。”

“我……”刘梅一听,直接愣住了,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舒子研倒也不理会,上前,看着她,眼神坚定,“告诉我,二十三年前,逼你的是谁?帮助肖海清的那个人是谁?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准备做什么?”

刘梅一愣,身子一僵,那张脸慢慢变得扭曲恐惧。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含含糊糊的呢喃愈发朦胧,听不清。

舒子研眼睛一眯,却是笑着回答:“告诉我,我会帮你救回你的女儿,让她光明正大的活下来,我也会帮你拜托他的控制,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做任何事,只要你说,你们想要的,我都给你们,包括……你们想要的天下,谋权篡位,都可以,只要你说,别说太冥,整个天下都是你的,真的……”

引诱的嗓音犹如夜里梦中那勾人心魂的清泉,每一个字都是利诱,每一个字都是欲望,都是在蛊惑人心。

闻言,刘梅先是一愣,随即却是瞳孔猛地一缩,连滚带爬的立刻从地上跳起来。

“不可能,你不会!你不会……”

说着,刘梅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过于激动,或者说觉得应该豁出去了,所以她虽然狼狈,却依旧从地上跳了起来。

“休想骗我,他是恶魔,我说了他不会放过我,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她已经接近走火入魔,而这一切的根源,不过简简单单几句话。

“砰!”她撞到一张凳子,凳子落地,她打了个踉跄,还是出去了。

舒子研眼睛一眯,冷喝:“给我抓住她。”

话落,院子之中突然黑影一闪,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一把抓住了逃跑的刘梅。

刘梅看着两人,一时间竟然也不害怕了,一个劲的把两人往外扯。

“放开我,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放开我,放开我……”

她撕扯着蒙面暗卫的衣服,其实她似乎没有力气,根本没扯开,嘴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整个人已经魔怔。

舒子研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带回去催眠,安排一下,易容的那个让她继续潜伏,如果无果,必要时刻做出刘梅死的假象,记得,保护好她。”

两个黑影闻言,其中一个一个手刀重重的砍在刘梅的脖子上。

刘梅顿时两眼一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是!”两人齐声,沙哑的声音却震耳欲聋。

舒子研轻轻点头,瞥了刘梅一眼,“带下去。”

对于刘梅这个人,她已经不打算放回来了,如果套不出消息,刘梅也必须死。

她要用丞相府的人开刀,引出后面的人。

两个黑衣人没有犹豫,两人一左一右,提个麻袋似的提起地上的刘梅,身子一闪,很快消失在原地。

舒子研没有离开,却只是抬起了双眸。

天已经快要黑了,只剩下一分余光照亮,夜幕降临,这个小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可是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没有了这种恐惧了。

或许是见过更加恐惧的,所以现在的恐惧根本不足为惧,亦或者,看破了,那种恐惧,便什么也不是了。

“呵!”舒子研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起了脚步。

她走得并不快,就好像在散步,忽略她那身诡异不符场景的夜行衣,那悠哉安静的步伐真是优雅迷人。

关于肖林落的事,结合到那天她在密室所看到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只是一直没有联合起来而已。

今天在刘梅那里听到答案,虽然她没有直接肯定,可是舒子研知道,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肖林落的出生就是一个阴谋,武器的存在,她不是一个人,她不过是一个被养大的利刃而已,等待她的只有黑暗,而给她黑暗的那个人或许是她的父母,亦或者是那个他们害怕极了的黑影。

想到那个黑影,舒子研顿住了脚步。

抬眼,偌大的树林有些荒凉阴森,渐渐入夜,冷风吹过,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这个景,舒子研认为,就是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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