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研就好像在诱哄一个小孩子一样,问得柔和又具有引诱性的话语,实在惹人怜爱。

“呵呵……”舒子研笑着,擦干泪水,蹭的一下从床沿上跳起来。

脑后三千青丝落于胸前,她随手撩开发丝,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逐影,眉宇间掩饰不住的笑容。

舒子研伸出食指,帅气一擦鼻沿,转身离开。

她的背影帅气而干净,利落而干脆,十分的优雅。

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再没有了任何笑容,只剩下一片平静与嘲讽。

她依旧勾起了嘴角,讽刺又悲凉。

舒子研快速走到大门口,门前正有两个丫鬟以及四个在那里守着。

她抬眼,轻轻摆手,吩咐道:“去门口守着,舒子傲回来了,跟他说我在酒窖,然后赶紧让厨房给我准备些下酒菜,直接送去酒窖,我要去酒窖里喝酒。”

很久没有喝酒了,她都很是想念了呢。

侍卫没有反驳,“是!”

舒子研不去理会他,收回视线,看着天空的悠悠白云,抬起了脚步。

潇洒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只留下属于她的阵阵余香。

……

鸣来客栈。

这个客栈的人并不算太多,但是也不算太少,不是最拢客的,但是也不是最差的。

这个时间点,已经中午快过,客栈里的人不算太多,但是倒也不至于冷清,而不知为何,今日的客栈里总有一抹奇怪的气息与感觉,当风阵阵吹来时,竟觉得有些冷。

包房中。

“唔……唔……”远远的,时不时的就能听到里面发出来的闷哼声。

只见那大厅的门背后,一个男人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那最嘴上也被塞进了抹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抹布几乎抵到喉咙,他就是再厉害,也根本吐不出来。

已经快要看不清男人的五官究竟是怎样了,那张脸已经几乎狰狞。

他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犀利脆弱的眼睛之中,满满的愤怒与不甘,红血丝布满眼眸,极其恐怖。

“唔……唔……嗯……嗯……”他努力的挣扎,可是身上的绳子勒得十分的紧,他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时不时发出愤怒的闷哼来彰显他的愤怒。

然而,相比较他的愤怒与挣扎,眼前的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

女子一抹着重的黑色长裙,黑色很美,但是也给人一种阴暗之感,更为夸张的是,她居然披了一件披风,而披风上一个大大的黑色脑子格外的引人注目。

她戴着帽子,只露出了脸,她的五官漂亮而立体,眉目清秀,一双红唇格外的诱人,妩媚而性感,大胆而诱惑,此时,她正淡然的端着一杯茶,时不时轻轻泯一口,举手投足之间,优雅而高贵,实在不应该与她那一身的神秘相匹配。

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硬生生的打断了所有的优雅,那脑后若有若无的白发,如白纸上的红梅一般刺眼。

眼前的男人就像她的一个玩物,她淡然的喝着茶,若有若无的勾起嘴角,时不时的轻笑一声,就好像在等待她的猎物反扑一样。

“唔……嗯……唔……”他无声的在挣扎着,那一句一句的“放开我”说了很多次,但是北堂朔影却当做感觉不到一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笑挣扎着,而北堂朔影喝着茶,不变的动作,一直在重复。

终于,她喝完了。

“噔。”她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动作极其优雅。

花笑恶狠狠的瞪着她,满眼的红血丝,眼泪都从眼睛里逼出来了。

北堂朔影看着他,觉得特别搞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蝼蚁一样。

“你说,你至于这么生气吗?”她笑着,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花笑瞪着她,连挣扎都省了,眼睛里是万千冰刀。

北堂朔影无奈,轻轻伸手,极其优雅的抓住了花笑嘴里的抹布,直接拿出来。

“北堂朔影,你卑鄙!你这个卑鄙的女人,居然对我用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抹布一被拿出来,花笑都来不及吐口水,直接开撕,口水喷了北堂朔影一脸。

随即说完,花笑吐了一泡口水,恶狠狠的瞪着北堂朔影,满眼的鄙视。

北堂朔影被骂得有些无奈,最重要的是,她很嫌弃他的口水。

然而,她并没有去擦干脸上的口水,也没有直接对花笑动粗,而是静静的看着他,淡然一笑。

“呵呵……”她的笑声极其悦耳,“我卑鄙?”

“哼!”花笑冷哼一声,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半分的牵扯。

北堂朔影倒也不介意他的无视,收回手,安然的为自己再倒了一杯茶。

“你若乖乖听话,我又怎会对你下蛊?”她说得淡然,其间再喝了一口茶。

好茶,就是有些烫。

“哼!”花笑瞪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跳出来了,“北堂朔影,你不卑鄙?我们明明说好,只有你见过离殇,我整个人才真正的属于你,可是你呢?一次又一次的出尔反尔,我去见离殇走碍着你何事了,打不过就用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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