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飞,大雪昭然。

雪山之上,犹如白日。

雪山之下,木屋奇景,已挂圆月。

木屋被雪山环绕,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大雪,几乎看不到屋子原来的模样。

远远的,便能看到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抱着那一抹被血液染红的白纱,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随着他脚步的走进,里面的门,随之打开。

男子一抹深褐色的锦衣,比不上天蚕丝华丽,却也是不一般的华服,整个人沉稳,那张好看却略显陌生的脸庞上,只有浓浓的担忧。

“师父。”一声紧张的轻唤,他连忙迎了上去。

太翁眼皮都没有抬起来,直接向前。

“师父,小研怎么样?”那人急急开口,心惊胆战。

浑身的血液,简直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夜兮简直不敢相信,声音都接近颤抖。

可是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转身,直接让路,走在了一边。

太翁没有任何犹豫,抱着人,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外面虽小,可是里面却别有洞天。

满室极其宽敞,用极其厚重的玄铁打造,完全隔住了外面的风雪,一张极为厚实的暖心石打制的床,床旁生了篝火,特别简单,却极其暖和,一颗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小屋。

房间之中,除了夜兮之外,还有北堂朔影。

她那一抹白发,实在引人注目。

看到太翁过来,她的眼眸微微一闪,站在一边,再无任何动作。

那双眼睛里,是无垠大海,深邃,波涛汹涌。

一进去,太翁慢慢的将人放在暖心床上,随即摊开掌心,引用内力,从怀里拿出一朵冰莲,轻轻的放在那已经空洞却还有生息的心口。

心口处沾染了淡淡的血液,火蝴虽灭,内地空洞,外面却看不出来。

那一朵冰莲似乎灵魂附体,隐隐波动,周围布满灵力,清新又重生。

是生的力量。

由内而外,引领着每一丝沉睡的生命。

那多莲花,纯净而永恒。

夜兮大惊,那是生魂莲花。

这是仅存在于传说的东西。

这个东西,能够重新塑造人体的每一个部位。

包括……心脏。

夜兮大喜,那张沉稳的脸上终于沾染了笑容。

很快,生魂莲花犹如有生命一般,慢慢融入舒子研的心口,不过片刻的时间,彻底融为一体。

“唔……”一声闷哼,那张俊美的脸庞,瞬间苍白。

那一抹鲜红瞬间嘴角流下,瞬间染红了他白皙的下巴。

“师父。”夜兮惊呼,顾不得其他,直接转到太翁的身后为他输送灵力。

生魂莲花是要用身体保护的,用丹田之气温养的,采摘时几乎融入丹田,此时此刻,几乎就是从丹田之内摘除。

太翁缓缓收回手,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擦去嘴角的血痕。

他伸手,轻轻的摆了摆,示意夜兮停下。

夜兮收手,连忙问到,“师父,小研她……”

是不是可以醒过来了?

太翁轻轻摇头,整个人有些疲惫,“原本这生魂莲花可以帮助她重塑心脏,不过是废些力气,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去时,蛊源已毁,气息全无。”太翁的声音很淡,却亦很冷。

夜兮不懂,“可是师父,这是生魂莲花。”

什么是生魂莲花,那是能够修补灵魂的东西。

然而,太翁摇摇头,看着床上那熟睡的人儿,眼底却一片平静。

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什么药,不管药效有多强,它只针对于活人有效。

而舒子研,那时已经气绝。

全身气血被他聚拢没办法散开,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还活着。

更何况,她从未想过要活。

“会有人救她的。”

低低的呢喃,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也就在这时,舒子尧慕依然以及南宫亦枭刚好到了木屋。

“爸爸。”还没有进门,慕依然几乎就是连滚带爬的跌到了进来,怀里的舒子傲早已经被塞到了南宫亦枭的怀里,整个人哭哭啼啼,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清冷高贵的模样。

慕依然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太翁满脸的苍白与他眼睛里的疲惫,以及……想念。

闻声,太翁轻轻抬眼,那双平静的眼膜终于变得柔和。

还没来得及反应,太翁便整个人被抱住,满身的柔软杀得他措手不及。

“爸爸。”

“爸爸。”

“爸爸。”

“我好想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只要你来早一步,小研就不会死。

慕依然紧紧的抱着太翁,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哭得撕心裂肺。

太翁那张冰冷的脸庞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一丝的温暖。

他伸手,轻轻的拍着慕依然的肩膀,满脸柔情。

“我这不是来了。”他宠溺的模样,简直让人沉溺。

很难想象他如此年轻的容颜,竟生得慕依然这么个女儿。

慕依然一听,心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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