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雪球直接丢在地上,绽放出一朵巨大的雪花,很快融入雪地之中。

今年的雪,真的格外的大。

“姐姐,你能不能安分点,一大把年纪了还玩雪,你就不嫌冻得慌。”

小小的身子终究是长高了些,那张稚嫩婴儿肥的脸此时此刻有些消瘦,看起来但是成熟了些,不过终究是个十来岁出头的孩子,还是稚嫩太多。

冬日里,他穿着一身光亮的暗绿色锦袍,一身边角都是白色的绒毛,毛茸茸的一身,暖和又可爱。

只见他一脸的无可奈何,眼底是与年纪不符的宠溺与无奈。

似乎他面对的那个人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他宠溺的人。

他叫着的那个人儿,一身束身蓝色锦衣,全身上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拉,更没有披上披风,头发高高束起,清朗明媚。

那张绝美的容颜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可爱至极,她手里揉捏着雪球,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那双大眼睛似乎会说话一般,闪闪发光。

好熟悉的容颜。

好熟悉的笑容。

听着舒子傲那无奈的语气,舒子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有一下没一下的丢着手里的雪球,只听她没好气道:“呵!你自己怕冷还不让我玩了,没出息。”

“啪!”话音一落,妥妥的一个大雪球就砸在舒子傲的脸上。

舒子傲稚嫩的小脸一沉,僵硬的站在那里,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是他新买的衣服。

“舒子研!”一声怒吼,划破苍穹。

“这是我的新衣服。”舒子傲简直是要气死。

这衣服不仅贵,而且还难买啊,是他从依然姐姐那里坑来的。本来想着自家姐姐是大病初愈可是现在就这么被一个雪球给毁了。

舒子研表示,舒子傲有病。

不耐烦的掏掏耳朵,某人毫不在意。“总会穿旧的,嚎个鬼啊你嚎。”

多大年纪了还撒泼,跟个小屁孩一样。

舒子傲的小脸愈发的沉了,牙齿咬得咯囖作响,站在雪地里硬是半天都不敢动。

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舒子研就再给他一雪球。

毕竟真的挺冷的。

然而……

“啪!”有是一个雪球,毫不客气。

“哈哈哈,臭小子,你看看你,你个怂货,有本事你来打我啊,你来啊……”舒子研丢着雪球哈哈大笑,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完美的容颜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放肆了。

舒子傲咬牙,几乎是在舒子研哈哈大笑的那一瞬间,一个闪身,迅速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十分邪恶的就往前面的人儿塞过去。

“哈哈哈……额……唔……”满口冰凉,好特么对的酸爽。

口冰凉,清飞扬啊简直是。

只见舒子傲踮起脚尖,小手一把拽住舒子研的衣领,然后手中抓着一把雪使劲的往嘴巴里塞,因为恶趣味,也因为是报复,更因为是个子不够高的缘故,小脸狰狞得接近扭曲。

稚嫩的眉宇间透露着邪恶,以及……弄弄的得意。

“呵呵!好玩你就多吃点!”

那笑容简直就是恶魔之最。

舒子研只感觉浑身打冷颤,嘴巴麻木。

也就在那一刻,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那不安分的小手,一个蹦哒就往后跳,差一点从地上跳起来。

“舒子傲,你谋杀啊,我是你亲姐。”

妈卖批,那是真的冷。

“哼哼……”舒子傲轻哼一声,双手环胸,一副拽得二百五的模样,脸上全部是不屑。

“这是弄脏我衣服的代价。”他特别的理直气壮。

舒子研:“……”

他么的这是一个神经病。

“大哥,麻烦你看清楚,你那衣服就弄了一点儿雪,干了就好了。”舒子研简直是醉了。

丢他一点儿雪就让她吃雪,他么的!青春期叛逆也太严重了吧。

谁知舒子傲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只见他一脸的不屑,“切,反正就是你先动的手,我才懒得管你什么原因。”

开玩笑,姐姐这种东西是拿来干嘛的?

互相伤害啊!

“你……”舒子研气得浑身颤抖,一点儿也没有了之前得意的模样。

他么的,小屁孩借着青春期的势头,脾气见长啊。

不过……

“呵!”也就在那一刹那,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闪身上前,直接揪住耳朵就是一扭。

“啊!”杀猪声斗破苍穹。

“嘿!”舒子研分分钟就笑了。

“小样,还想跟我斗,你这耳朵是不想要了是不是!”

死孩子,给他点颜色就膨胀了,莫非是忘记了她才是老大不是。

舒子傲伸手捧着自己红通通的小耳朵,一脸的怂样,“舒子研,我是你亲弟,耳朵要掉了!”

码的,这个恶婆娘,这就是她一大把年纪了都还嫁不出去的原因。

舒子研听完,脸色更黑了吗,“我还是你亲姐勒!怎么就不见你对我手下留情。”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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