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煊的手换了一个方向,一把钳住靳优纤细的脖子,眼底的眸光冰冷绝情:“还想骗我?你和宁雅文一样,都是贱人!她迷惑了爸爸,又让你来迷惑我,将来靳家就能被你们母女玩弄在手心里,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可惜,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让你们的阴谋破产。你怎么还会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话?”

靳煊的力气很大,靳优的脖子痛得象要断掉了。可是她不敢挣扎,只能忍着痛,泪眼朦胧地看着靳煊哀泣:“我没有骗你,从来没有骗过你,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靳优雪白的脸庞布满脆弱与痛苦,象在风中凋零的美丽花朵,让靳煊有种想要蹂躏的快感。

手指尖传来细腻温软的触感令人迷恋沉迷,让他忍不住想要彻底占有,彻底毁灭。

和靳优挑明心意后,两人日日耳鬓厮磨,年轻冲动的身体每每热血沸腾,可是对女孩深重的爱意与怜惜,让他不忍令她受伤。

可是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她不值得他的怜惜,更对不起他曾经那么深刻的爱恋。

“你真的想要赎罪?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沉浸在自责与心疼中的靳优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听到这句话,以为是哥哥愿意给她赎罪的机会,便忙不迭地点头:“是,我愿意!不管让我做什么,只要能偿还妈妈的错误,我都愿意!”

靳煊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的弧度:“那好,就先把你欠我的都还给我。”

在靳优还没来得及理清这句话的意思时,靳煊用力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往楼上走去。靳优“啊”了一声,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他强行拖到楼上的房间里,然后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曾经熟悉的环境不仅没给靳优带来安感,看着站床前,眼底闪烁着疯狂的靳煊,靳优一颗心提起来,只觉得害怕极了。

“哥哥……”

靳煊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心里叫嚣着只想要占有她。他不顾靳优的挣扎,扑上去粗暴地撕破她身上的裙子,光洁莹白的胴体暴露在他眼前,刺激得他心中的欲望如出笼的野兽一般,再也没办法回头。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

靳优双手拉扯着被撕破的裙子,慌乱地躲避起来,她不敢相信一向温文优雅的哥哥会这样对她。

可是靳煊早已赤红了双眼,身的欲望都在暴动。看到靳优反抗,立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雪白的半边小脸立刻红肿起来,靳优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似乎一切都在这旋晕中远离了自己。她纤细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靳煊的暴行并没有因此停止。他象是一头进入了狂暴状态的野兽,血红着眼睛,发出重重的粗喘声。用力将靳优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撕去,抓着她修长的双腿往两边一拉,然后狰狞着面孔扑了上去,毫不留情地*她的身体。

“啊——”

靳优晕眩中惨叫一声,纤细的脖子往后一仰,脸上表情痛苦到极致,没有焦距的大眼睛里,汹涌而出的眼泪打湿了耳畔的床单。身下是野蛮冲撞的剧痛,心里却是宛若灭顶的绝望。

靳煊无情地折磨了靳优整整一夜,靳优昏过去醒过来,空洞的心房汩汩地流着血,象失了灵魂的布娃娃,无声无息地任由摆布。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起,清晨第一缕微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靳煊最后一次在靳优身体里释放了自己,将昨晚所有出笼的狂躁也一并泄去。

放开手下早已昏过去的柔软身体,靳煊往旁边一倒,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狂躁过后,是无垠的疲惫。身体欲望得到最大的满足,心灵的空虚感却又浮现出来。

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窗外渐渐清晰的景象,所有的理智纷纷回笼。他猛地坐起身体,有些胆怯地看向身边。映入他眼帘的,是靳优洁白的身躯上,到处是彰显他暴行的青紫印迹。

靳煊脑子里猛地炸了一下,看着靳优晕过去依旧苍白若雪的面孔,心里揪地一下痛了起来。

这是他捧在掌心疼了十几年的人,从一开始当亲妹妹一样疼,到后面变成爱人一样疼,他曾经发过誓,要一辈子疼她,爱她,宠她,不让她受一丝委屈。可是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象野兽一样,不顾她尚未成年的身体,没有怜惜她的初夜,在她柔弱的身体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满身斑驳的印迹无不控诉了他之前的暴行。

靳煊觉得有些窒息,别过脸,从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移开自己的视线,痛苦地用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小优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她那么单纯,那么天真,心意地依赖着自己。她是自己亲手带大的,他对她了若指掌。她是他的,是他的小优,她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他只是迁怒,是的,迁怒!是宁雅文这个贱女人将他所有的希望与幸福部给毁了。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失去了理智,连带的,他对与宁雅文有关的一切都无比厌恶,包括靳优在内。

心中的那点刚刚恢复的理智,一点一点地分析出事情的真相。可是这个真相在靳优凄惨的身体面前更让靳煊接受不了。

他抱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并痛苦地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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