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早已围在刘家外,都等着看沅芷兰有没有找到人,刘美香出来直接把沅芷兰打算借住的事说了,却遭到一片反驳声。

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在村里颇有威望,刘美香不敢无理,带着一肚子气回屋跟沅芷兰说道:“你们不能留下,他们不让。”

这些人真是冷漠的可以,沅芷兰的心沉了沉,“为什么?是要钱还是其他原因,你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刘美香意有所指:“昨晚的狗叫声把大家都吓到了,你没来之前我们村的狗没那么叫过,他们不敢让你住进来。”

这理由…沅芷兰觉得好笑,因为狗叫声与往常不一样,所以不顾人性命非要赶他们走。

她觉得她有必要好好跟这些人讲讲“道理”,既然他们这么封建迷信,那她不介意把封建迷信发扬光大!

沅芷兰起身出去,看到自己的手被魏文轩抓得严实,心里偷着高兴了一小下下,“哎呀,相公这是做什么呢,也不怕外人笑话。听话相公,先松手,等我把我们的住处找到,安顿下来随你怎么拉,想拉多久拉多久。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担心我,伤得昏迷不醒还担心我,相公你真好,太让我感动了,不过相公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毕竟我还要平安把你带回去和孩子团聚呢。”

刘美香看得心里酸水直冒,悄声骂道:“哼,不要脸!”

也不知道魏文轩有没有意识,沅芷兰说完,他的脸比之前多了几分血色,不用沅芷兰掰,一下松开了她的手。

沅芷兰得了自由,转动着眼珠出门,去和他们讲道理了。

外面的人很多,若要打嘴仗,沅芷兰必输无疑,为了节省时间,她就挑能镇住他们的话说:“昨天我来找我相公你们骗我说没有这个人,但我梦里的神仙明确的告诉我我相公就在这里,你们和神仙,我当然信神仙的话。

夜里我歇在了你们村外的大树上,亲耳听到全村狗声鼎沸,我原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梦里神仙为我解了惑。

他说你们要是再不心存善念,不多做好事积德,他就不会庇佑你们村,灾难不期将至。说直白一点就是,昨晚狗儿们看到的东西会挨家挨户去敲门!”

村民们顿时脸白,腿打着哆嗦,手里的武器掉在了地上。

“那…那神仙有没有说我们应该怎么积德?”

“行善积德,行善积德,想积德当然要多行善,我和我相公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你们居然不抓住不说,还要往外赶,你们…罢了,若你们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我这就找马车带我相公离开。”沅芷兰识趣的回屋领人。

“哎,姑娘,等等等等,我们哪有说不愿意。”权衡了一下利弊,村民开始挽留,“刚刚我们就在讨论怎么安置你们的问题,我们村尾有空房子,他们家当了官,全迁走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不嫌弃可以住过去。”

沅芷兰为难道:“可以吗,没有打扰到你们,若是……”

村民们齐齐摇头赔笑,“没有没有,美香说你相公伤得严重,我们也很担心他,你们就留下来吧,什么时候想走再走。”

住的地方有了着落,沅芷兰立马跟人借了辆板车,在大家的帮助下把魏文轩运到了新住处。

他们心里想着积德心善的事,又是送粮送被褥,又是送锅碗瓢盆,积极的很。

屋子不大,一个堂屋三间房,其中有一间是灶房。

这里很多灰尘蜘蛛网,沅芷兰不想一个人打扫,抓了刘美香一起参加劳动,刘美香不乐意听沅芷兰的话,但她愿意跟魏文轩多待一会。

粗略打扫干净,送走刘美香,沅芷兰给魏文轩喂了退烧药和止痛药,想他烧退还有很久,沅芷兰便爬上床,在他旁边躺下休息。

魏文轩一身血呼啦差,她本想帮他清理伤口再换身衣服,可宝宝说了他有内伤,再经不起磕碰,她也就不敢下手。

脏就脏点吧,等他好点再清洗,免得磕出个好歹来,何况他没有换洗衣服,脱了也没得穿。

魏文轩醒的比她想象的早,屋外阳光强烈,魏文轩没有一点动静地睁开了眼,睡得正熟的沅芷兰并没有发现。

抬起手看了看,又把手放到眼前,魏文轩不禁疑惑,现在是天黑?

好不容易苏醒,他有了时间来想之前发生了什么,越想越胆战心惊。

他去周家谈生意那天,小江说母亲找他有急事,匆匆赶回家才知是母亲又拿亲事逼他,说他若不在今年定亲,她就去出家。

他们家人丁稀薄,就剩母子俩相依为命,他相信母亲不会那么做。

可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当早上起来听说母亲去了佛光寺,他亲自架着马车就去寻她。

路上,一伙贼人拦路,他只当是为了钱财,当乱刀向他砍来时他才知道,对方只想要他的命!

他为人谦逊有礼,从不树敌,即使是生意场上,也一贯秉持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原则与各路商人打交道,不知道这是惹了哪路小人。

在被三名拿刀的蒙面男子追逐时,他慌不择路,从崖边一跃而下,身体被树枝划伤多处。

本以为就这么死了,不想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还尚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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