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神情,那张精干的脸上略显得有几条肌肉的面庞,微微露出了一个有一些不好惹的笑容来。

拓跋恒见此,心中大为不快了一下,但也并未太过在意,只是淡淡的冲他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的确是如此,但是,三哥这么说也并非是想要对你怎样?只是想看一下七弟是否真有那般打算罢了。既然七弟你矢口否决,那么三哥便也放心了。”

拓跋恒说完此话,便加快了步子朝着前面经能看见那宫殿大门的御书房之中走去了。

而听完拓跋恒的话,七皇子却是怔愣在原地,略作思索了片刻,才知拓跋恒这是在戏耍自己。

顿时他气恼了一会儿,心说这个拓跋恒真是阴险狡猾,居然无形之中奚落了他一番,又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哥哥一般教会其应该沉得住气。

七皇子心中忍不住气恼,但是碍于颜面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快步的朝着那御书房之中,跟着赶了过去。

二人到了御书房之后,纷纷下跪跟皇帝拜安,皇上吩咐他们起身随后赐座在一旁的花椅之中。

皇上脸色一阵严肃的样子,最后想到今日早朝之时所发生的事情,面上的寒意便更加浓重了几分。

“今日朝上所发生的之事,许多大臣弹劾太子,可是你们二人在背后指使!?”

皇帝脸上一副严肃神情,随后询问面前的七皇子和三皇子道。

两个皇子听闻他们父皇的话,脸上立刻否决的摇了摇头。但是七皇子的脸上确实更多了一份惺惺作态之色。

皇帝见此心中大恼,如今这朝野之中,他所知晓的有势力之人便是三皇子和七皇子,他们二人纷纷都有许多的大臣,在皇帝的面前举荐褒奖其都是才德兼备的好皇子。

鉴于这一点,皇帝可以很肯定的猜测到宫中除了帮助太子一派的人,还有他们两派的势力。

或许这背后的势力并不是如他所想那般的简单,或许已经要危及他太子的地位了。

皇帝对此十分的不赞同,同时也决意要抓出一两个带头拉帮结派,谋夺篡位的人给他们一点血的教训,可是奈何,无论怎么找寻,皇帝也没有抓到一个真正能够证明他们拉帮结派的证据。

于是这件事便于之后作罢,任由其发展。看见二人都不曾回话,皇上的面色便更加严肃了几分,然后厉声询问道。

“朕问你们,你们为何还不答话呀?难道想是看朕生气吗?”

皇上手里那青瓷茶杯,哐啷啷的一声便置在了桌子之上,那清脆的瓷器发出的响动,顿时惊得七皇子双眸惊了一下,随后他立刻站起身来伸手指着拓跋恒,随后说道。

“三哥,你深知七弟并没有那样的心思想要对太子图谋不轨,你便直接承认了吧,想必是你长久以来一直记恨太子兄得父皇的喜爱,所以这才作出此等的事情,污蔑太子皇兄。若非是三哥,这朝中哪里还有人能有如此大的势力干预皇朝正统,做出此般顽强抵抗呢?”

七皇子因为一时担惊受怕,又被皇帝的言语所激怒,所以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分寸,直接手指着拓跋恒,说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拓跋恒听闻此话并没有立即生气,反而是一副平静的面色,然后站起身来,眼神凌厉的看着面前的七皇子和他的父皇说道。

“七弟既然如此说,可是有任何证据已经能够证明那谋害太子,并且唆使大臣们弹劾太子的人便是我呢!?若是你能拿出半点证据也好,若是拿不出,那么,七弟!你这就是在污蔑三哥了!七弟如今是在皇上的面前,也敢如此胡言乱语,难道就不怕父皇生气着人查实此事吗?”

拓跋恒脸上露出些许的怒意来,顿时之间,那七皇子便不再言语,顿时也被拓跋恒脸上的气焰给震慑的不敢胡说乱话了。

皇帝见此,顿不时忍不住有一些在心中发起气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背地里竟是如此这般的所谓相亲相爱的,当着自己的面,他们都可以这般大胆的吵闹起来,也着实是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了。

“七皇子!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居然还敢说出如此的问话,你竟然要污蔑你三哥才是谋害太子之人,那你可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你所说之话!”

皇上一脸怒色的怒视着七皇子。

七皇子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来,刚才只是着急的将这一口锅推给他的三哥,倒是没有想过他的父皇会问及这件事的证据来,他自然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的三哥欲谋害太子以及撺掇大臣们上书弹劾太子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不仅他不能证明,而且他的那些老臣们或许也并不能证明什么。

七皇子脸上顿时闷起了一丝尴尬的神色,最后他着急的立刻跑到了他父皇的面前,一个匍匐便跪了下去,随后诚惶诚恐的给他的父皇磕起头来。

“父皇恕罪呀!儿臣着实是脑筋发热,最近看见了太子皇兄在那太内务府中关押,心中实在是觉得不忍。想到太子昔日对儿臣甚是亲厚,此时却是被关押在内务府内不见天日,心中便觉得十分为之感到可怜,于是便说出此等妄言,还请父皇饶恕儿臣妄言的罪行。”

皇帝看见他此般如此诚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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