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特妮·哈弗森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是这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她年龄还比较小的时候,就已经备受长辈们的宠爱了,而且母亲温和父亲能干,这个家庭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至于其他的小朋友的噩梦——启蒙班教授的各科知识,在她的眼中也只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能够将这些知识全部掌握,就连老师,有时候都会惊叹于柯特妮·哈弗森掌握知识的速度,在这个时间段里面,柯特妮·哈弗森甚至还想等自己从启蒙班毕业之后去找一个学院继续学习。

但在她实现这个目标之前,刚从启蒙班毕业的十六岁的柯特妮遇到了她这一生的白马王子——保罗·莫莱斯。保罗·莫莱斯是一家钟表店的店主,他认真修理钟表的样子,坚毅的眼神以及在脸上滑落的汗水,让柯特妮·哈弗森觉得他可以操控时间。

柯特妮·哈弗森与保罗·莫莱斯一见钟情,两个人很快就坠入了爱河,于是柯特妮的全名也变成了柯特妮·莫莱斯,别人也都开始称呼她为莫莱斯太太,两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人虽然在结婚之后很想立刻生下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但他们两个人的母亲都建议他们再等待几年的时间,并说刚成年的这几年并不是一个成为母亲的良好年龄段。

一转眼四年过去了,二十岁的莫莱斯太太觉得是时候了,就开始和莫莱斯先生一起为诞下他们的孩子而进行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没有过多久,医生告诉柯特妮·莫莱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的肚子里正在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她现在正式地成为了一名母亲。

在莫莱斯太太怀上了孩子之后,虽然有一些事情并不方便进行了,莫莱斯太太和莫莱斯先生之间的感情反而愈发深厚,他们每一天都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甚至连孩子出生之后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早早地准备好了,齐全到若是那些对他们不熟悉的人,可能就要觉得他们已经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这一天,莫莱斯太太吃完了自己午餐,并为还在钟表店工作的丈夫准备了另外一份午餐放在了餐桌上,接着便出了家门,打算继续像往常那个样子,前去镇子里教堂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祷告。

漫步在卢斯卡镇的街道上,慵懒的阳光洒落在莫莱斯太太身上肚子上,照得她浑身暖洋洋的,心情在无形之中又变好了不少。

莫莱斯太太走进教堂的大厅,随意找了一个祷告席的空位坐了下来,开始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进行祷告。

现在这个时候,莫莱斯太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她觉得自己的孩子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可能就会出生了,于是最近的她来到教堂为孩子祷告的频率越来越高,祷告的时候也越来越虔诚。

莫莱斯太太的这一辈子过得非常幸福,基本上就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挫折,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够像她一样,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哪怕没有什么太高的成就,她也知足。

————

“你先在这间祈祷室里面等待一段时间,等我将你的事情报告给了主教之后,如果主教同意,我再带你过去找他帮你解决问题。”

说完这句话,阿莱斯特牧师就起身离开了祷告室,准备报告的尤索夫的事情。

而留在祷告室的尤索夫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去打发时间,于是开始关注起自己左手上的那一个奇怪符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尤索夫总感觉左手手背上面的符号对比之前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但他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他只是突然感觉自己与这个符号之间建立起了一种联系,不再是两个相互独立的个体,而是逐渐统一起来,这种感觉尤索夫也形容不出来,只知道自己应该是踏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阿莱斯特牧师很快就回到了尤索夫所在的那一间祷告室,并告知主教尤索夫已经同意帮他解决缠身的恶灵了。

听到阿莱斯特牧师带来的这个消息,尤索夫也顾不上研究左手手背的符号了,跟着阿莱斯特牧师就走出了这间祈祷室。

两个人走过长长的甬道,只有两边的灯光提供照明,弯弯绕绕,以致尤索夫早就分不清了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突然间豁然开朗,他们走出了这一个甬道,终于见到了外界的阳光。

尤索夫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草地,最外圈是高耸的围墙,目测上去大概有四五米高的样子,不远处有一位身着灰袍的老者看着来到此地的两个人,他猜测这位老者就是阿莱斯特牧师口中的卢斯卡镇教会的主教了。

阿莱斯特牧师先是戴上了牧师白袍的兜帽,一个人向着主教的方向走去,在距离主教大约一米的地方对着主教鞠躬行礼。

礼仪是尤索夫不清楚的一种,反正他以前在教堂里祈祷时没有见过这一种行礼的方式,他只当作是自己见识短浅,没有见过这一种行礼方式而已。

阿莱斯特牧师接着又转过身来对着尤索夫招了招手,尤索夫也不疑有他,小步走了过去,走到和阿莱斯特牧师与主教相隔的距离差不多的地方就停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位神职人员,心里不免得有一些忐忑。

尤索夫觉得自己遇到的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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