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庄重得大厅内,一身玫色长裙的女子,如松般静伫与厅中,眉目清冷,面色严肃。

静静的看着一旁面目狰狞的席悠然,清冷的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而出言阻止的柳皇后则是面色微惊,却霎时收拾好情绪,对着白夙辞道:“祁王妃莫怪,悠然尚年幼冲撞了你,毕竟她长时间处于猴红,对于朝堂上的事情并不知晓……”

面上虽是笑意吟吟,可心中却是将之前对白夙辞不屑一顾的想法微微改观。自己的确是没想到,这盛京人人皆知的废物竟还有如此能耐,如此的伶牙俐齿,看来自己倒是小瞧了她!

皇后眸中晦暗的神色落入白夙辞眼中,白夙辞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看来,这皇后的确比她的女儿有心机!

“皇后娘娘说的哪里话!”白夙辞面色柔和轻笑一声。抬手用帕子轻轻拂了拂嘴角,眼睫微垂,声音绵软,“臣妾也不是有意针对与公主,毕竟公主是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女儿,是我们东泽的嫡出公主。她的言谈举止可是关系着我们东泽的颜面!”

白夙辞眼睑微掀,瞥了一眼那正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席悠然,对她露出一抹嘲讽。

将目光再次转向皇后与太后,轻飘飘的说出了让皇后与席悠然有苦难言的话:“公主今年有十六了吧!”

皇后不明所以,对着白夙辞虽心有防备,却不知她要搞什么鬼,对着白夙辞微微点了点头:“的确,然儿今年刚好十六!”

“噗嗤~”白夙辞似是一时没忍住般笑了出来,抬眸看向皇后道:“臣妾失礼了!”

“公主今年十六,若说公主是个孩子,那臣妾今年也刚好十六。看来,公主是得好好学习规矩了,若是到时候去其他国和亲,怕是会被人看轻了去!”

“贱人,竟敢诅咒本公主去和亲?”原本被白夙辞死死压住的席悠然在听到此话时,整个人如同泼妇般对着白夙辞破口大骂。

白夙辞面色沉静的看着那张牙舞爪的女子,心中不禁一阵快意。如此,自己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还真当自己好拿捏。

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皇后与太后必定会想着法子给自己使绊子,如此这般,自己也便不用刻意去讨好,岂不畅快一番!

满面怒容的席悠然与淡然处之的白夙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旁的太后终是看不下去,将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满面怒容,堪堪出声道:“好了,哀家还活着,这儿还容不得你们一个个的作!

还有,祁王妃,你这个做嫂子的竟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再说,公主如何,大可由皇后教导,人家做母亲的都没说什么,你可莫要失了身份!”

白夙辞微微垂首,并不在意,太后明摆着是向着皇后这边,反正不论如何,这个错的人终究会是自己。

玫红色的身影款款向前,微微屈膝,对着太后道:“是臣妾逾距了!”

太后定定的看着面前沉静如水的女子,眉头紧锁,心中的厌恶越发严重,这个女子,留不得!

若是假以时日,怕是和席亦琛那个孽种一般终将会成为祸害!

此时看着面色平静无波的白夙辞,皇后微微一笑,对着白夙辞道:“看来,祁王妃是个守规矩的,即是如此,然儿可得向你三嫂好好学学,莫要让有心人抓住把柄随意编排你!记住,作为东泽的嫡出公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对你评头品足的!”

旁人?这个旁人可不就是自己吗?白夙辞心中一阵嗤笑,这是拐着弯的骂自己呢!

“母后,让我和那个贱人学?学什么?学她不知廉耻学她去爬男人的床吗?这种事女儿可学不来!”

席悠然听到自己母亲竟让自己向白夙辞学习,顿时觉得白夙辞这个贱人越发的碍眼了!

“然儿,不可无理,还不向你三嫂道歉!”皇后面带严肃,扭头看向那个杏眸微瞪的女儿,心中不由得一阵怒气,真是不懂事。

对着席悠然使了个眼色,继续道:“听话!”

那一眼,席悠然好似明白了皇后的用意,虽是满心的不愿,但她知晓,母后如此做定有她的用意!

想罢,便微微上前一步,对着白夙辞微微屈膝行了一礼:“然儿不懂事,三嫂莫怪,今后然儿定会向三嫂好好学习!”

虽是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可那面上的不耐与话语中的挑衅之意提示着她并不是情愿的!

“公主说笑了,公主是千金之躯,身边自有好的嬷嬷教导!”

白夙辞心中不由得一阵烦闷,她不想再和这些人虚与委蛇。

皇后面色柔和的看向白夙辞道:“祁王妃也莫要见怪,毕竟你现在也是皇家人。这然儿终究是在宫里长大的,极少出宫,自是天真了些,也是比不得祁王妃你那般光辉事迹被盛京之人所盛传!”

白夙辞听及此若是还不懂那便真是傻子了!好一个皇后,好一个以退为进。先拉出自己的女儿,借着自己的女儿来贬低自己。如此女人,果然是能在后宫立足的狠角色!

“娘娘说笑了,什么光辉不光辉的,终究是旁人说说随便听听的,可莫要当真才是!”

“是啊!”皇后意味深长的看向白夙辞,似是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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