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算计而又让人无法反驳的话在整个慈宁宫响起,主位上的太后雍容华贵的坐着,随意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白夙辞心中微微一凛,感情这太后是诚心在恶心自己呢!

即是如此,那也别怪自己不客气,左右今日她们定不敢对自己如何!

凤眸直直的迎上太后那满是寒意的眸子,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红唇轻启。

“臣妾替王爷谢过太后!”

看着如此听话的白夙辞,太后面上一片满意,只是白夙辞接下来的话让她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白夙辞面露难色的看向太后:“只是……只是这件事臣妾不能答应,这人也不能进祁王府!”

听到此话的太后面色仿佛蒙上一层寒霜,声音低沉的对着白夙辞道:“祁王妃这是要犯七出之条吗?若是如此,皇家可不需要如此善妒的媳妇!

即是皇家人便要想着替自己的丈夫开枝散叶,即是你现在无法博得丈夫的欢心,自己不愉快,难道还要作弄的自己的男人也成天不快?

祁王妃你要记住,作为女子须得大度,寻常人家的女子都能对丈夫三妻四妾坦然处之,甚至有的还亲自替丈夫往府里收人。

旁人都能做到如此,更何况你还是堂堂祁王妃。如此小肚鸡肠,岂不让人耻笑,为皇室蒙羞!”

白夙辞上前一步,惶恐道:“太后娘娘息怒,您言重了!妾身并非有意拂了太后您的面子,臣妾虽是祁王妃,可臣妾养了一个多月的伤。

王爷体恤臣妾,并未让臣妾过早的去掌管王府的大小事务,怕府里的杂事扰了妾身休养。所以,这府中的大小事务还是王爷说了算。

若是想往府里收人还得王爷说了算。”

白夙辞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的扯着慌,心中不由得被自己所说的话逗笑了,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可这笑容落入那几人眼中却是显得异常的扎眼。

“哀家赏赐的人,哪怕是祁王不想要也得乖乖的领旨谢恩!”此时的太后耐心已被白夙辞磨光,当即冷下脸来厉声呵道。

白夙辞见此时太后的模样,便知晓这是要强塞了!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凤眸直直的盯着发怒的太后,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太后的心上。

“太后,今日这善妒的名声我还就担了!我就不信天下竟有如此蠢的女人想要和众多女子共侍一夫,这种滋味,怕是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深有体会吧!

今日便是抗旨,那些女子也休想进祁王府大门一步!祁王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的地方!”

那全是事实的话语中掺杂着阵阵的讥笑,让宫内最尊贵的两个女人脸色瞬间变幻莫测。

可无奈,白夙辞说的对,哪有女子希望自己的丈夫拥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女子!她的话如同利剑般狠狠的扎在了那两人的心上!

“放肆,看来祁王妃是想抗旨了?很好!果然是个没规矩!”

此时太后想杀了白夙辞的心也有了:“来人!即是祁王妃如此犯上,你们便给哀家好好教教她如何对哀家说话!”

从门外走进两个嬷嬷,一瞧便知这两个嬷嬷平日里定是深得太后宠信的!

二人领命便要向着白夙辞走去,一旁的席悠然面色激动,恨不得自己上前去狠狠的赏白夙辞几巴掌!

御书房

东泽皇严肃的坐在御案前眉头紧拧,面色凝重。因着席亦琛刚刚禀报的事情让他此时心中怒火能燎原般,心中不由得因着那群人竟敢如此放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妄想将此事掩盖过去!

看来是自己平日里太过放纵他们,也太过相信自己手下的这些官员了!

须臾,东泽皇抬头看向一旁案几旁坐着的席亦琛出声道:“琛儿,此时你觉得如何?”

席亦琛眉目清冷,对着东泽皇拱手道:“父皇,既然那些人有知情不报甚至想贪污赈灾银两的胆子,那边说明,他们定不是一个人知晓此事,怕是洛县的大小官员都打算对这赈灾银两分一杯羹。”

席亦琛瞅了一眼面露阴沉的东泽皇,又继续扔出一句让他更为吃惊的话:“父皇据儿臣所知,洛县那边,已经是瘟疫横行,死了好多的百姓,甚至还有些逃出洛县的人!

若是那些人感染了瘟疫,那恐怕整个东泽会陷入一片混乱!”

“砰”东泽皇抬手狠狠地拍向面前的御案,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出口的话也染上了让人胆寒的阴冷。

“放肆!这些人眼里还有朕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敢继续隐瞒不报……”

说罢,扭头看向席亦琛道:“琛儿,此时消息可确切?”

席亦琛缓缓起身,对着东泽皇拱手道:“这个消息有九成真,儿臣才敢告诉父皇,此事定不会错!若是父皇不信,可以问问白瑾瑜白参将,此事还是他查到的!”

“嗯……”东泽皇面露愁色,陷入了沉思中。

不消片刻,东泽皇原本放于御案上的手缓缓松开,缓缓呼出一口气,沉声道:“此时拖不得,须得尽快解决,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席亦琛面色平静,目光悠远,只是那眸光中闪烁着丝丝晦暗,对着东泽皇将他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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