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大殿中,琉璃红瓦,盘龙金柱,紫檀矮几上摆放着种类繁多的珍馐。

殿中无数青年才俊,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使得殿中更是越发的亮眼。

原是心中早已断定白夙辞会出丑的白木兮,就在白夙辞将绣品拿出展现在大殿中时,原本明丽娇俏的脸蛋瞬间沉了下来。

原本清风和丽的眸子仿佛一瞬间迸发出无数毒蛇般狠狠的射向对面的东和。

而东和则是脸色煞白的盯着白夙辞手中那栩栩如生,仿若活人般的绣布。

在接受到白木兮投来的目光时,东和周身仿若被万千毒蛇紧紧缠绕般产生了一股窒息的感觉。

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自己完了!即是王妃不会对自己下狠手,二小姐也不会饶了自己。

东和面色灰败,眸中闪烁着颓然之色,身体微微颤抖,若不是顾及着此时正在皇宫,她怕是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她抬眸看向面露狠意的白木兮,身体不由得一阵瑟缩,随即垂眸不敢再看她。

此时她已经无暇顾及王妃是如何发现绣品被自己掉包给了二小姐,更不知王妃是何时绣了副“寻仙”。她已经被自己可能将会迎来的下场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那稳坐于鎏金雕龙宝座上的那主宰一国的君主在经过了一番震惊与慨叹后,对着殿中众人道:“祁王妃献祭之物深得朕心,更是常人无法比拟!今日这头筹便是祁王妃的,各位可有异议……”

虽是商榷与询问的语气,可殿中哪个不是人精,陛下此时既已说出此话,便也是代表了陛下的决定。即使有异议,谁又敢提出来,如此不是当众忤逆质疑龙威吗?哪会有人会愚蠢到此!

只见众人皆是对白夙辞满口夸赞:“祁王妃果然是好手艺……如此一副寻仙,乃是我东泽之福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原本面色阴沉的白木兮此时恨不得将面前的白夙辞活活撕了。

明明白夙辞绣的所有东西自己都知晓,本就让东和将她的绣品掉包给自己,这白夙辞何时竟绣了这么一副“寻仙”?这可不是一日两日便能秀成的花样,看来这白夙辞是早有准备啊,倒是自己掉以轻心了!

白夙辞的这副“寻仙”让原本出神发愣的席亦琛眸中闪过惊艳之色,心中不由得越发的疑惑……

而太子席昭煜则是眉头微微皱着,眸中闪烁着不明的晦暗神色,眼神在空中与皇后交汇,二人眸中皆是闪过一丝狠戾,却是片刻恢复一片清明,仿若从未发生过一般。

东泽皇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呼应,面带笑意的看着笔挺的站在下首的白夙辞。

只见她此时并未因旁人的夸赞而面露骄色,如此淡雅的性子倒是与她母亲有几分相似。也只有如此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自己与凌儿的儿子!

想到尹凌雅,东泽皇的面色柔和了几分,对着白夙辞也越发的满意。

“祁王妃,之前朕说过胜者不仅有赏,朕还会答应她一个条件!”东泽皇身体微微前倾道:“不知祁王妃有何想要的东西?”

白夙辞眸光微漾,对着东泽皇温婉一笑:“父皇,这个条件儿媳还未想到,可否请父皇替儿媳保留这个条件,等儿媳想到了再和父皇兑现可好啊!”

白夙辞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般随即出声道:“父皇儿媳保证这个要求不伤及国本,不会损害东泽的利益。”

白夙辞的此番话,打消了东泽皇的疑虑,只见他摩挲了手上的玉扳指轻声道:“即是如此,朕便答应你,等你想到时再与朕说便是。”

白夙辞微微一笑,对着东泽皇行了一礼道:“多谢父皇!”

“倒是没想到,原来祁王妃竟有如此才艺,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一直未说话的皇后却在此时出声。

“倒是咱们一大群人被祁王妃蒙在鼓里,被耍的团团转。”

说完,似是无意般的抬手轻轻拂了一下轻笑出声的唇角。

白夙辞本就觉得皇后出声,必是想要打压自己。如此一个欺骗众人的罪名扣到自己头上,倒是能激起众人的不满,如此果真是皇后的手段啊!

白夙辞却是丝毫不在意般对上皇后,即是已经不必虚与委蛇,那自己也不必太过给她面子。

想罢,白夙辞唇畔微扬,对着皇后道:“娘娘,此言差矣,辞儿可曾未欺骗过任何人!”

“白夙辞,你就不要狡辩了,从未欺骗过任何人?那盛京所传那般为何与你今日的此番表现大相径庭!这你怎么说?”席悠然自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踩白夙辞的机会,有了皇后出头,她自是也有了几分底气。

白夙辞眸中带着些许的戏谑,直直的看向席悠然并未说话。

看着不言语的白夙辞,席悠然神色越发高傲,嘴角挂着张扬的笑容,仿佛此时已经看到了白夙辞被众人唾弃的下场。

“怎么,白夙辞你无话可说了?”

“公主这是断定本妃欺骗了世人了?”白夙辞声色平静的询问着那张扬的席悠然。

“难道不是吗?”席悠然并没有打算放过白夙辞,她只知道,今日,此时她便可以一雪前耻,让白夙辞背负骂名。

白夙辞淡然一笑,仿若看傻子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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