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席亦琛前去军中历练,之所以能成为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这其中少不了邵瀚霆的帮助。

对于席亦琛来说,邵瀚霆可谓是倾囊相授,他知晓席亦琛是皇家人,自己若是想要自己的家族永远都承蒙皇恩,让整个家族一如既往的安定那他必须得将席亦琛培养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东泽皇同意席亦琛前去军中历练的缘故。

这一切,邵瀚霆心知肚明,所以,对于席亦琛,他毫无保留的全都教给了他,而席亦琛也是个好苗子,对于邵瀚霆的教导往往都能举一反三。

很多时候,那些跟随过邵瀚霆的老部下皆是能从席亦琛的身上看到当面威震四方的邵瀚霆的身影,而邵瀚霆也是将席亦琛培养成了第二个自己,甚至,比自己还要出色!

若说邵瀚霆对于席亦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倒不如说,席亦琛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此,培养出了一个能够代替自己继续保护东泽安定的将军,又能让自己的整个家族都可以被皇族感激礼待,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而他们邵家并非那种贪图荣誉的人,做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无愧于心,世世代代为国尽忠这便是他们邵家每一位子孙的想法与责任!

看到账本的人自是知晓这邵瀚霆为何如此气愤,而那些没看到账本的人却并不知晓,只是觉得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

而邵瀚霆则是继续叉着腰,在大殿上硬声暗骂:“简直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向和这个人,枉为人。

他怎能有脸面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克扣百姓银粮,谎报百姓收成骗取国家的救济粮,如此一桩桩,简直是可恨!”

看着邵瀚霆如此气氛的模样,席靖洵则是眉头紧皱,拿着手中的账本递给了他,声音带着些许的严肃:“何止这些,邵老将军,你再看看这些!”

邵瀚霆看了一眼席靖洵,接过账本,粗略的翻了翻,看着这一笔笔的账目,一件件的东西,邵瀚霆目眦欲裂的用力的甩了甩袖子!

“简直是放肆!”

邵瀚霆将账本交给了一旁的白业衡,对着他道:“左相大人,你看看,你看看这向和做的好事,他还真是有本事啊!

竟敢私造兵器,私自圈养大量战马!

难道他是想造反吗?”

白业衡眸光中满是惊讶的看着邵瀚霆的模样,这向和,到底做了多少东西?

“向和这一个小小的文官倒是很有能耐啊!他哪来的这么多银两制造兵器,圈养战马?”

白业衡也是有些惊惧的看着手中的账本,仔细翻开,看到里面的账目便知晓这本账本很有分量!

“何止啊!”

此时走向安亭深扬了扬手中的信笺:“王爷在信笺中所说,这向和乃是为北漠太子宇文夜辰建造了一个很大的底下密室,专门为其打造兵器用的,那些战马也是向和为北漠太子圈养的。那块地方是向和将洛县人的田地强抢了过去,只是给了几两银子便以此来打发人家。

洛县那些村民又是些老实巴交的人,对于向和这个父母官,又不能忤逆,只能忍气吞声,如此却是更加助长了向和胆量!”

众人也皆是在窃窃私语,听着安亭深的话犹如一记惊雷一般,让他们不由得开始对向和这个人越发的好奇,他竟是有如此的胆子,果真是个不怕死的!

“这向和还真是觉得天高皇帝远,觉得父皇看不到他便无所顾忌了!”

席昭煜看着传到自己手中的账本,不由得觉得这个向和就是个蠢货。

能冒着如此大的风险隐瞒灾情,冒着通敌叛国的大罪也要讨好宇文夜辰,不过是想要讨个安定,可如今,这北漠太子倒是个无情的人啊……

信笺与账本在所有人手上相互传阅,东泽皇也是眉眼如锋般的盯着众人的表情,向和敢如此,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一个只能克扣百姓的粮食和银两来讨好宇文夜辰的人,想必这宇文夜辰也没有给过他银两。

以向和的俸禄,根本不可能制造兵器和圈养战马,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人帮了他!

因此,东泽皇则是看着众人的表情,而他却是将目光停留在太子与安亭深的身上,只是稍纵即逝,便移开。

太子感受到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的视线,就在打算回头查看时,却见父皇在垂眸沉思着……

而一旁的李全福则是个人精,他知晓陛下落在太子与右相身上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只是趁着众位大臣交谈时开会扫视着他们的表情。

待所有人将东西都传阅完毕,李全福又将所有的东西收回,静静的等着东泽皇出声。

“吭吭吭……”敲击着龙椅的手指猛地收住,东泽皇眸光锐利的射向众人,声音满含冰锋问道:“诸位大臣,这些东西可否都看清楚了?”

众人皆是应声答是。

东泽皇眯了眯眸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声调却依旧轻缓道:“诸位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啊?”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见邵瀚霆向外跨出一步,对着东泽皇拱了拱手道:“陛下,老臣认为,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向和所做的事情已经是通敌叛国,如此应诛其九族!”

“臣附议!臣等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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