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与守城将士说完话,回到城内府邸,吩咐女儿,女婿先去休息,又让府内郎中为郭破虏诊脉,胡先生:“破虏怎么样?”

这位姓胡的先生乃是一位江湖名医,因敬仰郭靖与黄蓉的侠义精神,甘愿留在府中,为城内将士与百姓治愈伤痛,胡先生年纪与郭靖相仿,脸色蜡黄,身形消瘦,貌似中毒太深之样。胡先生看着郭靖:“郭大侠,小公子的问题不大,就是着凉,有些发烧了,至于嘴角流血?这就要问郭大侠了?”

郭靖:“胡先生,是我打的,他办事不力,若我再晚回来几天,是不是襄阳都变成蒙古人的了?”

胡先生看着郭靖,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走到郭靖身边大声道:“他只是个孩子呀?你若心中有怒火,回到城中我向你赔罪?你就是打我几掌我也无怨言,他可是你儿子啊?”

郭靖见胡先生如此激动,拉着胡先生先坐下,对胡先生说:“胡先生,孩子是小,但如此不堪大用,我已将事情再三嘱咐,他做了错事,我打他几巴掌也是在火头上。知道您对破虏师徒感情很深,但孩子不能娇纵呀?”

郭破虏躺在床上看着胡先生与父亲争执说道:“胡师傅,谢谢您,我没事,也许是雨水淋多了,不妨事。”

黄蓉守在床边,看着儿子强打的精神,很是心疼。对儿子说道:“破虏,你先睡一会儿,待会让你胡师傅开一方子,喝了就没事了。”

胡先生对郭靖说道:“若不是我那天到城南去治疗南门的伤病,那王太守如何骗的了破虏,我也有责任啊,我是他的师傅,这样吧,郭大侠,明日您和守城将士议事的时候,将惩罚加与我身上好了,不要在责骂破虏了?”

郭靖道:胡先生关爱破虏,我做为他的父亲,深深感激,至于责罚,就不必了,今晚的这两把掌,我只愿他能记在心里,以后办事以大局为重就好。

郭破虏听了父亲的话,对郭靖与胡先生说道:“爹,师傅,我知道了,以后做事以大局为重。”

黄蓉在一旁听着郭靖与胡先生的对话,有些焦虑,黄蓉说道:“靖哥哥,胡先生,你们先别争执了,一个护短,一个以大局为重,现在可不是教育孩子的时候呀?胡先生,你倒是赶紧开个药方,先让破虏服下,让他舒服些。”

胡先生听了黄蓉的话,才想起先把药方开好,来到破虏身边道:“你爹爹下手也太重了,为师只顾与他争论了,竟忘了给你开药方了?”

破虏道:“师傅,您不用和爹爹争论了,破虏确实是犯了错,理应收到责罚。”

胡先生开好药方,黄蓉去到府内药库拿药去了,胡先生让破虏好生休息,告别了郭靖,回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郭靖与郭破虏父子两人,郭靖来到郭破虏床前关切问道:“破虏,还疼么?”

郭破虏看着爹爹关切的眼神道:“爹,不疼。”

郭靖拉起郭破虏的手温言道:“你的性格与我相似,比较耿直且没什么心眼,有不曾了解人心险恶,爹今日打了你,既心疼,又不舍,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心里怨恨爹么?”

“爹,孩儿知道爹您对襄阳的感情,理解您对大宋的大义,孩儿今日犯了错,爹不过是小小惩戒一番,孩儿只记得以后做事要以大局为重,不会怨恨爹责罚与打骂与我。”

郭靖听着郭破虏的这番话很是感动,放下郭破虏的手,帮他拉了一下被子,此时黄蓉已将药熬好,端了过来,看了一眼郭靖:“靖哥哥,你去休息吧?破虏我来照顾他。”

郭靖看着妻子的眼神多少有些生自己的气,对黄蓉说道:“蓉儿,你去休息吧,药,我来喂。”说完从黄蓉手中接过药汤,拿着汤匙,舀起药在嘴边吹了吹:“破虏,来喝药,喝完以后早些休息。”

郭靖将药喂完后,破虏睡下了,夫妻二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劳累,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耶律齐见郭芙已然安睡,想起在乌镇那个北辽秘史,摸了摸怀中的那个木盒,拿了出来,两只眼睛盯着木盒看了许久,暗自想:“这木盒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呢?那个北辽秘史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耶律齐看了一会,把木盒放到桌子上,犹豫要不要打开,看着熟睡的郭芙,心中感叹:“若不是岳父大人对我怜爱,将爱女许配与我,又将我的妹子耶律燕许配给武家兄弟,恐我兄妹二人早已死在蒙古人之手,而岳母又将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位子传授与我,实则对我是情深义重啊。”

耶律齐在犹豫,如果打开这盒子,里面若是北辽要求我利用丐帮之力,帮助北辽抵御蒙古,那可如何是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耶律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盒,耶律齐看着木盒里面装的东西,乃是一个兵符,和一封信。

耶律齐看到的兵符乃是昔日大辽国所铸,用来调动天下兵马,是大辽国最具权威的象征,耶律齐将兵符放到盒子里,拿起信,看到信上的字迹乃是父亲耶律洪基的,赶紧将信打开,耶律齐看到信中内容:“齐儿,燕儿,此番蒙古大汗要远征我大辽,我的胞兄大辽国皇帝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将我们送进蒙古,爹看到自己的祖国如此孱弱,蒙古大军不日将至,到时大辽国就要面临灭国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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