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肖逸将手里的朱砂石随手一抛,潇洒卓约的风姿,让在旁边观画的吕宁儿微微一呆。

“这个好看的女子是我吗?”

似乎领略到“好看”二字有自夸之嫌,吕宁儿脸上飞过一丝惊艳的嫣红。

肖逸习惯『性』的捏了捏下巴道:“这是我凭着记忆画的你,怎么样,你看与你可有几分相似。”

画中女子一袭红衣缎体,眉宇间飒爽着一股勃发朝气,双足欲空欲起,两拳攻守相备,含威若吐,以居高临下之态,俯视着低腰缩颈,愁眉苦脸的一个猥琐男子:莫非明。

莫非明的举止样貌,显然教肖逸刻意的进行了一些漫画处理,囧感十足的风格,让吕宁儿十分欢喜道:“哈哈,这个叫莫非明的家伙原来是个这般的丑模样。我与他打斗之时,竟不曾有留意得到呢。”

肖逸也不揭穿是自己刻意『乱』画的,当下说道:“二小姐你笑了!”

吕宁儿不知为何,自从见识了墙上的这画之后,再看肖逸时,总觉有些耳浅脸热。

“哼,笑了就笑了,你还怕本小姐耍赖子儿不成。”

“二小姐言重了,如今事情既然已经明了,那么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在下就先行回房间了。”

“不行!”

肖逸有些“头疼”道:“请问二小姐还有什么事是急着需要在下去办的?”

吕宁儿瞧着墙壁上的自己,略略显得有些出神道:“瓯起,你陪我逛街去吧。”

。。。。。。

远离京师之地,大多没有宵禁。各『色』摊贩拢在街头,灯火交叠呼应,行人如织,轿與连亘。

穿梭在人堆里的吕宁儿,此刻左手拿着一只烧鸭腿,右手举着串糖葫芦,嘴巴里更是嚼着块未咽下的糕点,满脸的雀跃。

跟在其后的肖逸,则两手大包小包的,左眼干瞪着右眼,眉弯上仿佛纹了两个大大的“衰”字。尤是脖颈之上,还挂着一练厚实的红绸缎,差点没把他给热得疹出一身痱子。

“哇,那儿有人在放烟火呢,好漂亮!瓯起,咱们快近些去看看吧。”

肖逸看着半空里升腾而起,爆裂开来的各『色』焰火,心中不自觉的显出一些惊讶。

等离放焰火的阁楼近些时,细细把这楼来打量,发现此楼高有三层。

顶楼是个偌大的空旷平台。放焰火的焰火手,就是在这平台之上相继点着了地上搁置的焰火制品。

每当焰火制品上的引线燃尽,随着绚丽烟火的升腾,雷鸣般的一声炸响,就会在四周破空而起。

肖逸只看了一会,就已经有些吃不住这响动,慢慢移动脚步,就想离着这焰火楼远一些,讨些舒适。

耳朵里的霹雳声中,夹杂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肖逸的视线之中,那被雷霆击中的『妇』人,头颅忽诡异的九十度向下一折,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肖逸『毛』发生寒,举目再看四周时,发现人众多是受了惊吓,慌『乱』的在向外围开。

吕宁儿见他有些“发懵”,忙把左手里的鸭腿一扔,过来拉住他道:“瓯起,你发什么呆,那里是个被“雷劫而死”的『妇』人,此处不干净,咱们快走。”

感受着手腕上的“油腻”,肖逸郁闷道:“二小姐,你怕死人?”

吕宁儿一听这充满轻视的语风,当下自然不甘,炸『毛』道:“瓯起,你说什么呢,本小姐那日在官道上的威风,你难道都忘了?”

肖逸脸上现出疑『惑』『色』彩道:“二小姐你不怕死人最好,因为在下现在就想去看一看那『妇』人的尸体,希望你不会嫌弃在下的举动。”

“什么?你要去看那个雷劫之人,那等不详之物,我劝你还是别去招惹得好。”

肖逸放下手中的物件道:“二小姐,你口口声声的说那个『妇』人死于雷劫,若是这个人并非死于雷劫呢?”

“并非死于雷劫?这怎么可能,明明这街上许多人都看见了,是那道雷电打在了她的头上。”

没有再与吕宁儿多言,肖逸在一众群众的指指点点下,踱步走到了那具『妇』人尸体的旁边。

『妇』人圆睁着双目,面容较为干净,没有溢血的痕迹。头顶之上,发髻有明显的灼烧痕迹,侧脸与地面紧擦,脖颈处的交折之状,显示脊椎骨以完断裂。

“咳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肖逸的思绪。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近距离的观摩一具『妇』人的尸体。”

肖逸起身抬头看时,发现说话的是个托着小茶壶的中年男子。当下抱拳道:“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因见死者死因可疑,所以才有了查探之举。”

“大胆!你区区一个刁民也胆敢在此卖弄。断狱查案,自有公门,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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