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磁性的声音和这暧昧的话让卫初心的心一麻,她用力推南冬城:“南哥,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只是扮演你的妻子,怎么能叫你老公?”

“我没喝醉,”南冬城继续抱紧她说:“再来一杯,媳妇儿。”

卫初心拍他的背:“还说没喝醉,都醉得说胡话了,你快放开我,我瞌睡来了。”

“瞌睡来了?哦,那睡觉!”南冬城放开她往沙发上倒。

“哎哎!”卫初心慌忙拉住他说:“你别睡在这里啊,会感冒的,去床上睡。”

“床?床在哪里?”南冬城闭着眼睛哼哼:“这就是床啊。”

“这是沙发。床在卧室里。”

卫初心把南冬城拉起来,扶到卧室的床边,说:“这就是床,你可以睡了。”

南冬城嗵地倒下去。

卫初心看着他的口罩。心里一动,伸手就摘。

“媳妇儿!”南冬城突然开口喊。

卫初心的手悬停在他的脸上方,紧张地看着他。

南冬城翻了个身将脸冲着墙,说:“媳妇儿,你给我脱衣服啊。”

卫初心的脸刷地红了,缩回手说:“你自己脱,我洗澡去了。”

她快步出去,把门关上。

南冬城转过来看着门。无声地笑起来。

事实上,他没喝多少酒。

他想区分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倒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但装的是盲人,就不能单单让卫初心洗去妆容来辨别。

盲人只能用盲人的方式,所以他需要借酒装疯,抚摸卫初心的脸。

何凤歌也知道这一点,没有劝他喝太多,只最后抿了一小口,在他离开前,何凤歌倒了一些酒在他胸前的衣服上。

卫初心闻着很大的酒味就是从他衣服上散发出来的,还以为他喝醉了。

如果南冬城真的喝醉了,就不能顺利实施他的计划了。

卫初心被他捧住脸抚摸的时候,那种紧张和颤栗很真实,下一次他再这样对她的时候,她的紧张感会小得多。

他要让她习惯他的问候方式,如果某一次她的反应突然变大,他就可以确定那是另一个人。

女人被同一个男人拥抱和抚摸,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反应绝对不一样。

他自言自语地说:“卫初心,希望你就是乔如歌,也希望出现在我身边的是你一个人。”

*

卫初心从主卧跑出来,直接冲进洗澡间,却并没有洗澡,而是看着淋浴花洒发呆。

这时候,她的脑袋里一片乱。耳边响着南冬城的声音:“乖,媳妇儿,叫老公。”

“媳妇儿,你给我脱衣服啊。”

她嘟囔说:“假夫妻叫什么老公,还给你脱衣服,凭什么啊!”

发了好一会儿呆,她才回过神,看了看花洒,笑起来:“我什么都没有拿,怎么跑这里面来了?”

她出了淋浴间,进次卧去拿睡衣,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带睡衣。又站住想:“干脆不洗澡,等南凌川睡着后,我回去看看妹妹,顺便洗个澡。”

卫初萌因为在监狱里那一年的经历,晚上睡觉时常做噩梦,也时常在梦中惊厥,踢棉被。

卫初心一晚上要给她盖很多次棉被,有时她在噩梦中尖叫,卫初心还要把她叫醒,并抱住安慰。

想着妹妹每天晚上都睡得那么不安分,卫初心就担心,所以想要回去看看。

她有宾利钥匙。晚上开车回去很快。

卫初心在次卧里呆了很久,几次想出去,看时间还早,又不敢,担心南冬城没有睡熟。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消磨时间,忽然想起刚才被南凌川一吓,没能看见他的脸,不由撇了一下嘴说:“南凌川。我看你能躲多久!”

她就不信,五年时间,他能一直不和她同桌吃饭。

直到深夜二十三点半,她才悄悄打开卧室门。

主卧没有灯,门也关着,她确信南冬城睡着了,拿着车钥匙轻轻往出走,但忽然想起盲人的听觉特别灵敏,她一发动车子,说不定就会把南冬城惊醒。

于是她又退回来,在手机上用打车软件叫了车,然后出来关上门。

担心脚步声惊醒南冬城。卫初心把鞋脱了提在手上,赤脚摸黑下楼,脚步轻得连声控灯都没有亮。

虽然脚步很轻,快到大门口的时候。豹子还是知道了,立刻起身向着她吠:“汪汪!”

楼梯间的声控灯被豹子的叫声唤亮了。

卫初心慌忙低声喊:“豹子,是我!”

豹子认出了她,第三声“汪”变成了“呜”。摇摇尾巴,又趴下去了。

卧室里的南冬城原本睡着了,但他很警觉,这是在训练场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睡得有多沉,只要有一点响动,马上就会惊醒。

所以豹子刚发出叫声,南冬城就惊醒了,他立刻下床,出来敲次卧的门。

豹子被训练得很好,如果人特别熟,它一般不会出声,只跑到面前撒欢。

如果人特别不熟,它会连续狂吠,还要咬人。

只吠一两声就停下来,表示这是一个还不是特别熟的熟人。

从他眼睛“失明”以后。除了厉传奇,他这里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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