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妃并不催促罗香,婉昭媛也很能沉得住气。璃嫔手里紧紧的捏着手帕,明显是急着想听后面的剧情,但又不敢开口,怕搅和了正事儿。

我的心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恨不得上去摇晃罗香肩膀,让她赶紧接着往下说。但我知道这不合时,因此只能来回晃悠身子,借此排解焦急的心情。

给我抓了一把蜜饯,莹妃警告般的,瞪了我一眼。

“至于不至于。那电视剧放到关键地方插播广告,我不信你就不闹心。”我在心里嘀咕着,把蜜饯一股气塞进嘴巴,愤怒的用力咀嚼。

“奴婢进门后看到,管事嬷嬷浑身赤裸坐在床边,地上跪了个小宫女,两人正在行那,那,丑事。”

罗香好容易说完这句话,人已经红成了虾米。

我张开嘴巴,嚼碎还未咽下的蜜饯从嘴里滚出来,掉到了我的裙子上。

“脏死了。”婉昭媛一语双关,一边儿用手帕给我擦嘴擦裙子,一边儿皱眉嫌弃我。

“你既撞破了这等丑事,为何当时不以此为把柄要挟?反而要跟着她胡混?”莹妃捏了捏眉心,我转过头,明显看到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显然也在干呕。

“奴婢当时脑子已经木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嬷嬷淡定的很,她只让那小宫女先出去,自己也不穿衣裳,就那么岔开双腿坐在床上,问我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这他娘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听罗香这么说,我觉着就算是她当时以此要挟,那嬷嬷也能说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有隐疾,小宫女是在自己上药呢。

嗯,口水也能消毒杀菌,没毛病。

“奴婢和嬷嬷说了缘由,嬷嬷说自己平生不喜欢金银财帛这些俗物,只喜欢认干姐妹,收干女儿。”

罗香说到这儿,又开始落泪。后面的事儿,就很简单了。

刚才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人家话说的如此明白,自己就要在心里掂量掂量,是要脸,还是要留在宫里。

罗香选择了后者,当晚她留在净月房管事嬷嬷那里受“调教”,第二天早起她离开净月房,财物暂时留在嬷嬷那里,不是嬷嬷要,是她自己非要留下的,而后,她回到璃嫔宫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了一整天。

我不知道她那个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哭,亦或是在打算什么。反正她把这件事儿牢牢的压在心底,连自己的好姐妹,同样不想出宫的小婵,她都没告诉。

从这之后,罗香就成了净月房的常客。璃嫔性格洒脱,不怎么管束宫人。罗香已经是大宫女了,又很可能会被马上放出宫,夜里随便找个借口出去,谁都不会放在心上。等出宫的名单下来,小婵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名字在内,但让她意外的是,罗香的名字踪影无。

随后,宫中留用的名单下来,罗香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小婵急了,她联想到罗香前阵子总是会在深夜出去,便认定罗香是自己寻了门路,没告诉她。对于不怎么想出宫的小婵来说,这件事儿带给她的打击不只是因为要出宫嫁给瘸子表哥,更是一直以来以她好姐妹著称的罗香,竟然在这件事儿上,把自己蒙在了鼓里。

十分气愤的小婵不依不饶的去找罗香吵架,罗香有苦说不出,先开始只是赔礼道歉,后来因为自己也实在委屈,便也夹枪带棒的数落起小婵来。

在罗香看来,小婵不愿意出宫纯属是矫情,且既然是大家姐妹,相好一场,就应该为自己留下而高兴。自己还给小婵准备了结婚的礼物,亲手绣了鞋子和衣裳,小婵怎么如此小心眼儿,见不得姐妹好呢!

俩人越说越生气,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吵,这个说:“你当年打破了瓷瓶还是我替你受的罚。”那个嚷:“当初一起受罚饿肚子我偷来的点心都给了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俩人撕扯起来,屋子外面听笑话的赶忙进来拉架,没成想小婵手劲儿大,撕破了罗香的衣裳,露出罗香白嫩肉皮上的累累伤痕。

罗香当着我们的面儿,解开了衣裳。肩膀以下,腰部、手肘以上,到处都是牙齿啃咬的痕迹。

后背还有几道血痕,且是已经结了痂,又被人把痂挑开了的。罗星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雪白娇嫩皮肤上的牙印子,哭的泣不成声。

原来这净月房的嬷嬷不只是个磨蚌壳爱好者,还他娘的是混字母圈的。

“对你来说,出宫,比受这些,还要难受是么?”莹妃放软了声调,自己走下去,亲手帮罗香系好衣裳。

罗香此刻再也顾不得谁是主子,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份,她一头滚入莹妃怀里,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莹妃就那么坐在地上,任由罗香在自己怀里哭,等罗香再也哭不出泪水,她才拍拍罗香的后背,自己站起身。

此时,莹妃的衣裳已经被泪水揉搓的不能要了,但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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