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内,来护儿压着裴寂来见童云飞,战前他就立下军令状,要么攻破晋阳,要么战死,这次没有让童云飞失望。

“末将幸不辱命,成功拿下晋阳,活抓敌军主帅裴寂!”来护儿抱拳道,初来乍到就立下大功,在军中立威,士兵也会开始信服他。

其实来护儿非常清楚,能够迅速攻破晋阳不是他的功劳,在他攻打晋阳前童军就已经快要攻破城门了,他来的时候城门早已残破不堪,坚持不了多久,即使把他换成任何一个将领来指挥攻打都能迅速破城,他猜测童云飞有意让立威,所以才把这个立大功的机会留给他,他心里面既感动又感激。

“来将军亲自出马就是不一样,攻城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就连你的儿子来整也立下大功,活抓裴寂,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童云飞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来整听到自己被赞,他高兴道:“多谢童将军!”

“将军可别夸这小子了,要不是程将军出手救他,他差点就死在敌人的包围之中,况且裴寂也不是他抓的,是李瑗抓的,程将军和李将军才是立下大功。”来护儿在前线指挥,非常清楚当时的形势,也知道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如果真靠他儿子这场仗恐怕打到现在都还没结束。

来整听到如此,脸红地低下了头,有些羞愧。

“不要紧,来整被围困,说明他作战勇猛,奋勇之前,否则敌人又怎么有机会包围他,你们统统有赏。”

童云飞大手一挥,该赏钱的赏钱,该升官的升官,其实他手下没有多少,能够重用的就那么几个,升到什么官职其实都一样,只要是他重用的人自然会有兵权。

论功行赏完后,他把目光放到裴寂身上,这已经是老熟人了,以往与李渊打交道多,时常会见到裴寂,不过距离上一次见面也有好几年了,时隔这么多年不见,感觉裴寂老了许多。

“裴寂,是不是想不到有一天也会落入我手上,你是李渊身边重要之人,他许多事情你应该清楚,有一事我想知道许久,但一直未能找寻答案,如今希望你可以为我解惑。”

“你想问什么?”裴寂问道,他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只能跪在地上。

“张须陀是不是被李渊毒死的?”童云飞说话音量突然提高几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众人从他的话中听到怒意。

来护儿昨日听童云飞说攻打晋阳是要找李渊报仇,心想这个仇应该是为张须陀报的,看来张须陀的死与李渊有关。

其实童云飞还没问时裴寂就隐隐约约猜到对方要问这个问题,他回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为何还如此执着?”

说到气愤之处,童云飞一步踏出,揪住裴寂的衣领把他拎起来。

裴寂不敢面对童云飞充满怒火的眼神,他感觉这股怒气能够把他燃烧,说道:“仇恨报与不报皆在你意,与我无关。”

“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张须陀是不是被李渊毒死!?”

“我不知道,你就算问我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我的回答依然是不知道!”裴寂确实真的不知道,就连最亲近李渊的李靖也不知情,他又如何得知。

“哼!”童云飞放下裴寂转身回到椅子上,“我问过三个人,你是第三个,我问李靖的时候他说不知,我问李建成的时候他也说不知,你们都是李渊最亲近的人,连你们都不知道,难道他真的能够独自行动就能把张须陀毒死吗,我可不信!”

听了童云飞的话,裴寂陷入了思考中,他觉得童云飞说得对,李渊不可能一个人就把张须陀毒死,得有人配合才行,这个人一定是李渊心腹,除了他,李靖,李建成和刘文静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选了,这事他问过李靖,李靖树说不知道,如果李靖没有说谎,那么毒死张须陀的参与者就只有李建成和刘文静了。

思来想去,裴寂觉得刘文静很有可能知道此事真相,他与刘文静一直不怎么对路,所以也没有问过,不过无论如何,他始终是李渊的手下,无论张须陀是否被李渊毒死,他都不会有异心。

“童云飞,你不用多说了,你与太原候原本亲密无间,都有宏图大志,你们原有机会联手一统天下,横扫群雄,可惜你因为张须陀的死与太原候为敌,这无异于给自己增加了一个强大对手,无论你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夺得天下,你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是吗,既然如此那太原又怎会落入我手上,我连他老家都拿下了,他除了攻下大兴城之外还能去哪里。”童云飞冷笑道,他与李渊为敌并非自寻死路,他有信心改变命运,战胜这个强大的敌人。

“不要以为太原候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攻下太原只是为了断他后路,甚至拿他家人威胁他,让他听你的命令,但你以为这样真的有用吗?”

“你什么意思?!”童云飞眉头轻皱,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李瑗从外面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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