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伯康说的这些让简柔太过震动,她实在需要时间去平复情绪。

可是费伯康却不想还玩这种游戏了。

“所以就算你再难过,也得离开费北山。”

费伯康毫不留情地说着,跟着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在开玩笑,又是说道:“只要你和他离了婚,我马上可以救他。”

在简柔听来,费伯康说的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了。

因为老子生了病,要让儿子继承财产,那就必须要儿子和老婆离婚。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道理?

简柔心头暗骂着,差点就真的爆了粗口。

“……我不明白,你要他继承你的一切,和让他和我离婚,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简柔气急,此时浑身僵硬着,她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不爆发出来。

费伯康听她这话,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当然有关系……当我想起我还有个儿子的时候,我没想到他能白手起家,甚至还有了今天的成就。不过偏偏是他有这种非凡的能力,我就更需要他认祖归宗,继承我的一切。”

虽然费伯康对费北山没什么感情,可是许是血缘带来的奇妙感觉,当费伯康提到费北山的成就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露出了骄傲的模样。

“我能几十年都屹立不倒有的就是一双洞察的眼睛,我在之前了解过他,果然……他跟他的母亲一样,说好听的是痴情又重义,可说难听的就是愚蠢。我上次说过他的母亲是拿了我一笔钱走的,可我没告诉你后续,没过两年我收到了一张支票,那就是我当时给他母亲的。这个愚蠢的女人,怀着孩子又不告诉我,收了钱又退了回来。怎么,就她了不得,所谓的一颗痴心错付,想要靠着这种幼稚的把戏来证明自己?会觉得我看到后会有什么感觉吗?”

费伯康带了些鄙夷地说着,他想起当时收到那种都有些陈旧的支票,那时是什么心情呢?

被羞辱似的恼怒?还是其他的?

当费伯康不禁回忆的时候,简柔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与他说的那番话截然不同的情绪。

费伯康是有后悔的吧?

或者,他真对费北山的母亲用过情。

可是那又如何呢?

结果还不是他抛弃了费北山的母亲,最后怀着孩子的女人远走,跟着嫁给了畜生,成了个红颜薄命的结局。

“我是个女人,也是个母亲。我刚刚听您说完这些,我想我的婆婆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她执意生下费北山,也许只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而把支票还给你,或许就是不愿意和你再有什么牵连。”

简柔的经历和她这个早逝的婆婆其实有一些相似,她听完费伯康说的,不免钦佩这个婆婆。

但是她却对费伯康说的,提出了质疑。

有些男人啊,就是喜欢给自己加戏。

愿意生下孩子就是对他念念不忘,深情如斯?

可笑,也许就是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毕竟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当年的简柔也是如此。

简柔的话当然让费伯康有些尴尬,可是费伯康嘴角一抽后,跟着又道:“不管如何,你必须离开费北山。费北山这人和他的母亲真是一模一样,我要是直接找他,说要将自己的一切给他,想来他是不为所动的。”

“那倒是,我老公脾性傲气,可不会为了钱财就丢了原则和本心。”

难得的,简柔赞同了费伯康的话。

不过费伯康望着她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不由的冷哼了一声,接着就听他又道:“因此,我要你不但要和他离婚,还要让他一无所有。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统统没了,我就不信他还能那么硬气的拒绝我。”

啊?

简柔听着费伯康的话,难免心头一寒。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啊?

好在,费北山没和费伯康生活过,费北山再是吃了许多苦,可心态还是健康的。

“这又是何必?你要让他继承‘皇位’,直接给他说就是了。没准儿他真受不住诱惑接受了,你都说人心狡诈,说不定他就动心了。”

“是吗?如你所言,我也试过。之前我让他栽了个大跟头,他是差点破产,可到那个时候他也不接受我的帮助。”

费伯康对费北山没来由的硬气,真是讨厌至极。

“真要去寻,也许我还能有别的孩子,可是我想没人会比费北山更适合继承我的一切。我所拥有的,我希望下一个可以将其更壮大,他是最好的人选。”

费伯康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可是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今天又说了太多的话,这一激动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到了这会儿一直透着精明的费伯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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