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软绳牢牢绑住了手腕,深陷进雪白的皮肤,仿佛这艳丽的红本来就是长在乔春身上的。

衣服的扣子尽数崩裂,敞开着露出剧烈起伏的白皙胸膛,微微鼓起的乳肉藏在凌乱的衣领下。

因为不常裸露,这里的皮肤是金尊玉贵般的瓷白色,红润的奶头却又增添了一股子活色生香的暧昧。

乔春仍在激烈的挣扎着,细瘦的腰身如同鱼尾拍打跳动,白生生的一截在亮起来的日光中格外清楚,紧致匀称,又窄又滑,让人已经可以想象到触手可及的温热触感。

他没留意到自己无意间泄出来的这点春光,因为他的注意力都被常屿剥他裤子的那只手吸引了。

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去了,裤链也被莫名其妙的拉开,仿佛常屿早就可以扒了他的所有衣服,却偏偏要等到他醒过来了,逼他亲眼看着这侮辱性的一幕。

宽大粗糙的,如同铁钳般的手掌利落的扯下了裤子,乔春的膝窝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只能惊骇的感到下身一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内裤也被拽下,另外半截卡在屁股上迟迟脱不下来,常屿便急切的两手一撕。

清脆的声响让乔春的心里猛地一跳,他总算也能呼吸到空气,顾不得吞咽口水就奋力收回手,一边试图推搡挣脱,一边怒不可遏道。

“常屿!!!”

所有的惊悸与愤怒都涌在了这一声名字里,常屿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明明是自下而上的,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性,竟让乔春后背一凉,不寒而栗。

怔神间,他竭力的反抗又被常屿的手按下了。

常屿俯身覆在他身上,似乎想要亲他的嘴唇,但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忍了忍,于是去吻他的面颊,亲他的泪痣。

温暖的手掌沿着乔春的后腰往下摸,颇为喜爱的用力揉了几下臀肉,才恋恋不舍的往下钻。

乔春毫无缝隙的嵌在了他和床被之间,膝窝被抵开了,裤子松松垮垮的垂在了一边的腿上。

狎昵的肢体接触如同热锅飞溅而出的油,他猛地弓起身子要躲,气急败坏的神色中也逐渐浮出了大难临头的惊惧与屈辱,气的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成一个句子。

“你他妈的...滚!...滚开!...”

粗糙的手指摸索到了穴口,不太熟练的摸了两下,然后撑开了股缝深处的臀肉。

随即,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臀缝,强势的挤进不断收缩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呜!...”

之前乔春和谢臣做过很多次,但第一次是由于药效,后来每次谢臣也都会为他舔湿,所以乔春几乎没有感到过特别明显而难忍的痛苦,更多的是肉体交合的快感。

而现在,初尝情事的常屿压根不做润滑和扩张,乔春又不可能会主动提醒他,于是仿佛之前所有侥幸逃过的痛楚都翻倍讨了回来,甚至这才像是乔春屁股挨肏的第一次。

他不知所措,疼的一下子就涌出了眼泪。

浑身都在止不住的痉挛,本能的想蜷缩,却只能被迫打开身体接受常屿的阴茎。

常屿的动作很青涩,但进入的很坚决。

他忍着过于紧致的痛感,咬着牙往乔春的深处凿,像把挡路的石头碾碎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肠壁的深处捅。

比普通人更优越的尺寸让乔春在这时吃尽了苦头,那东西又完塞了进来,像在强行塞进一个不合适的容器,乔春被撑的发出痛苦的哭喘。

他受不了的仰起头,眼里涌出的泪水沿着太阳穴浸湿了微卷的长发。

犹如盔甲被敌人捣碎了,他在难以忍受的剧痛面前崩溃的服了软,哽咽出声。

“好疼,慢一点...疼...”

原本充溢着厌恶、反感、排斥、憎恨的刻薄语气都消失了,乔春的哭泣是隐忍之下泄露出来的,无力又柔弱,可怜的哀求着。

这样截然不同的模样是常屿没有想到的。

他想到了乔春会被迫求饶,会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可他没想到乔春果真依偎在自己怀里发抖啜泣的时候,是这样惹人怜爱。

让人既想舔干净他的泪水,满心呵护的把血红的心献出来哄着他,也想用暴力的侵犯逼他屈服,然后把他狠狠揉碎了,大口吃掉。

常屿眼眸赤红的盯着他,呼吸急促的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发情野兽。

他把乔春弄出血了,可那反而令他更加亢奋,那是暴烈性爱的证据,是乔春终于属于他的证据。

高热粗长的阴茎不知分寸的撬开了深处,高频率的抽插撞击着,次次都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渗出来的黏液与冲淡的血液、被挤出来的肠液掺杂在了一起,沿着肉茎与肠壁摩擦的狭窄缝隙往外流,沾的乔春一屁股都是,双腿之间浸在了失禁般的泥泞里。

太满了,太胀了,太粗了,太深了。

在响亮频繁的拍打声与噗嗤噗嗤的水渍声中,熟悉的快感姗姗来迟。

乔春的脊椎骨发麻,前面垂着的那根也硬了起来,可他还是无法忍受头皮发麻的侵犯。

在终于认清楚无法反抗的局面下,他习惯性的要占据主导地位,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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